夜,崔子涵的店里。
“親愛的,快點,快餓死人家了啦。”顏佳委屈的看著崔子涵。
“熊架。”崔子涵說著把炒飯放在顏佳面前。
“人家餓了嘛,親愛的吃不吃?”
“去,我不吃這套,吳浩要不要吃點?”崔子涵看向涼一旁的吳浩。
“不了,我等個朋友,一會就走。”
“福磊嗎?”自從放假打過兩次電話后再沒聯(lián)系,知道他倆關(guān)系的人,或許也已誤認(rèn)兩人分手了。
顏佳與吳浩尷尬一視,吳浩忙替兄弟解釋。“不是,他最近和老師要一起完成個項目,所以比較忙,我和他一宿舍,見他一面還不易呢!”
“那是你不想見,人家回去前你早睡了,人家走后你那次起來過。”顏佳說。
“看你說的,貞東旭不也是嗎。”
“人貞東旭工作的時候,你在做什么?”
“我給自己養(yǎng)老婆的時候,他那次不是幫別人養(yǎng)老婆。”
“瞧你那出息,人家?guī)蛣e人養(yǎng)老婆,也是自己掙的錢。”
“哎,女人吶,不陪你,說心中沒有你,陪你,又說沒出息,這年頭哪是做女人難,分明做男人難。”
“小子,小子。”張菁宸一進門便喊。
“這呢。”
“我把車子鎖門口了,你明天進完菜我再來騎走,借下浴室洗個澡。”張菁宸看到崔子涵揮手也沒過去,沒力氣的說完話便上了樓。
“哎,你······”看到毫無生氣的張菁宸轉(zhuǎn)身上了樓,崔子涵也沒說下去。
“她沒事吧?”吳浩看了眼樓口處問。
“別理她,腦袋短路了。”崔子涵心疼的說著氣話。
“變黑了,好像好久沒見過她了。”
“我們見她一面都難,平時窩宿舍就不出門,,還每天忙的要死,都不知道忙的什么,偶爾詐一下尸,想法還總讓你無以應(yīng)對,可怕的是還有人和她一起。”
“你們的宸寶寶又怎么了?”
“問你小嬌妻。”
顏佳抬眼看著崔子涵,慢慢抬起頭。“也沒什么,贊了朋友一個,支持下朋友的偉大創(chuàng)業(yè)工作道路。”
“創(chuàng)業(yè)?不是吧,她做的什么?”
“送,桶裝水。”
“她送桶裝水?真的假的,沒想到她這么大力氣,你怎么不帶她去找東旭?”
“哎,打住,寶寶(張菁宸)不需要被老公以外的人養(yǎng)。”
“你想什么呢?我說的是東旭最近在學(xué)校里開了個‘文藝酒吧’,快遞這塊工作忙不過來,讓菁宸去這不一舉兩得嘛。”
“也對,不過,菁宸干的了嗎?”顏佳問。
“替別人拿個快遞什么的,不過這都別人做,他只管接個電話算個賬,怎么就做不了了。”
“他怎么不干活?”
“誰讓他是發(fā)起人呢,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總會得到點什么吧。”吳浩剛說完便看到從門口進來的貞東旭“東少。”
貞東旭聽到走過去,與顏佳、崔子涵打了個招呼,貞東旭剛坐下,顏佳就先說了張菁宸的事。
“好呀,正好我也忙不過來,那就讓她來吧,利潤呢她六我四怎么樣?”
聽到這話,崔子涵馬上去喊張菁宸下樓商量,她們認(rèn)為占了便宜,其實貞東旭并不吃虧,酒吧過兩天到了正軌,他也就不用操心了,這邊張菁宸打理,他白拿除員工外十分之四的錢,不僅落個好人,還可以安心讀書,這就是商人的吃虧是福。
就這樣張菁宸當(dāng)上了“副總”,雖然“公司”比較小,手下也就只有二十幾個人,但帶給她的確不小的經(jīng)驗,她知道了人脈即商脈,人品即商品,如果哪天刮風(fēng)下雨,手下人先回去了,只要有人打電話,她自己淋著雨也會去送。
秋天很快就到了,看著婆娑的葉,她知道淡季快來了,所以她又批發(fā)了一些生活用品,到了冬季又與崔子涵聯(lián)手,增加了快餐急送,她從一星期回家一次,換成半月回去一次,每月回去一臉倦容,父母認(rèn)為她大四要結(jié)業(yè),學(xué)習(xí)比較近,所以就沒多想,其實最閑的就是大四,因為功課學(xué)的差不多了,最無助的也是大四,因為將近社會的那份迷茫。
看著朋友一個因沒考上大學(xué)忙生意,一個因上學(xué)無望忙生意,曾經(jīng)三個人的路,變成現(xiàn)在一個人的影,顏佳就像被孤立的小孩,既然事已如此,她索性專心研究學(xué)術(shù),不過這下可苦了吳浩,,戀人努力學(xué)習(xí),朋友努力學(xué)習(xí),舍友努力復(fù)習(xí),他呢?硬著頭皮去學(xué),實在無聊就去崔子涵的店里,幫忙打包飯菜“實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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