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順其自然的站起來,低著頭,好像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內。
“你跟我說說為什么政治和化學交白卷還有物理怎么只寫一面”所有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那些剛才還在鄙視她的女生瞬束收回自己驕傲的眼光。
而她只是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我終于明白了她無故問我考分數的用意。后面她被班主任叫了下去。
平凡的星期三總是沉悶無比,不見起點也不見終點,一個不知名的男生闖進我們班'。用眼睛把班上同學掃了一遍又一遍,看他穿著打扮應該是一個富家子弟,從后門進來的楠與他對視一眼,扭頭便走,他跟著追了出去。我本想跟出去,卻被酉攔下。
一個女生不霄一謝的說道“真是個沾花惹草的賤人”
“碰”一聲巨聲,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掌拍在桌子上“你再說一遍”
整個班上死靜寂般。猶如湖水停止了波動。太陽折射在我臉上,因為這句話在我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傷痕。酉把我拉回來,很誠懇的說了句“走了這么久也許你對她的根本不是愛,只是一種保護”愛是什么,我的理解是“愛是占有,愛是付出,愛是保護”。
我感覺自己在時間中一分一秒的煎熬,等待是一個無比漫長卻又枯燥的事情,我們無法猜疑對方的動機,更不能左右對方回來的腳步。睜眼呆呆的看著她座位,直到她紅著眼睛回來。本想去問,卻不知怎么突然失去了那份勇氣,也許因為那位男孩,也許因為在哭泣這位女孩。
后面我知道那個攜帶劉海且看起來像富家子弟的男孩叫崇明。他是某公司老板的獨子。也是楠第一任“男朋友”,為了楠他絕食轉校來到了“河路口中學,”他在六班,人緣關系很好,對于陌生的環境總是能把關系處理很好。但是我對他有一種厭惡,這是一種在愛情中產生的厭惡。
安靜的夜里孤獨像兩把鋒利無比的匕首,一把用來謀殺你思想,另外一把謀殺你那無法安靜的靈魂。千絲萬縷的思念。都只源于那份年少的沖動。就如劉同所說,誰的青春不迷茫,其實我們都一樣。
慢慢的我發現,崇明的到來,楠的臉上多了那份喜悅。盡管她不理他。
這件事很快產生了蝴蝶效應,不少女生從她身邊路過都不忘記說一句“腳踏兩船,水性楊花的**”。這句話很重,重得可以把她壓垮。
下午時分,天空和往常一樣,一邊出現一片紅霞似乎像天堂,學校門口發生一起慘淡的事件,一名不知名的中年男子被呼嘯而來的汽車結束了脆弱的生命,鮮血淋漓一地慢慢變得暗紅最后像支離破碎的花瓣'整個面容被染得模糊不清,他躺在那里一動不動,雙眼緊閉,看來走得很隨和,應該是對世間失去了留念,司機走下車一屁股坐倒在地,全身發抖。
旁邊的酉說了一聲“死得真慘,看起來像是自殺”
我說,“這沒什么,他只是選擇他喜歡的方式結束掉自己而已,也許他已經家破人亡,也許他失業,又或者他厭惡了這個世界,他應該是聰明的,不選擇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呵,可能你說得很有道理,每個人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出生但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死亡方式,就如希特勒他用手槍對準自己的喉嚨一槍下去,血肉模糊”
“死亡本來就屬于一件簡單的事情,重點是他們都死了,至于死后的皮囊是怎樣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去喝杯冰可樂吧”
在走的時候我看到圍觀人群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楠,她孤獨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然后微微冷笑,接著轉身離去,可能她在笑這個人輕生,又或者笑他不幸,仿佛一個幽靈,慢慢飄逝在我的視野中。一種還未相遇便已分離的感覺涌現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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