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劍
有人似乎說過:我們傷害人是為了獲得什么東西,但有些人卻不為獲得什么也會樂此不疲地傷害別人。
2014年我做了一件不知道怎么該評價的事,這主要是因為我和別人的評價不一致,所以才讓人覺得很是為難。
我開始寫文了,寫一些有關于我自己的事情,就像寫日記一樣把這些瑣碎的東西慢慢收集起來,然后放在一旁等人來看。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鄭重地寫作,也由此開始,寫作成了我認為的最嚴肅的一件事。
每一次落筆都需要小心翼翼的,因為我知道有人會來看,就像是一件商品必定要包裝得漂漂亮亮的,不然不會吸引顧客的目光。同時也不能寫得太糟糕,因為你若是想要有“回頭客”就得讓他們稱心如意,不僅要物美價廉還有對他們的胃口。
——然而寫作并不是販賣商品,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最開始我寫散文的時候總想要有很高的點擊率,于是給極少數寫作上的前輩留言說,希望有人支持,這件事在后來最終成了最近一把刺傷我的利劍。
我在這里并不想提及這事,畢竟已經過去了。
可是我想說:那位前輩應該不知道吧,在你看不到的時候,因為寫作別人付出的代價有多沉重,那絕非你所想得那么簡單——
剛開始寫散文的時候是在上學期間,為了保持更新我和一位要好的老師說起了我在某個網站寫文的事,但是時間和條件不夠。于是她說,要是我有時間可以每周到她的辦公室里借用電腦寫文,同時告訴了我她電腦的密碼。
之后的時間里每周周三、周四的中午和下午,我都會在放學后的第一時間里趕到學校超市里買來簡單的食物,然后進入辦公室打開電腦開始寫文。甚至有很多個下午,因為休息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我往往需要餓著肚子坐在辦公室里開始短暫的寫作。
這樣的生活持續到放假的前一天。這段時間我從未在中午和下午吃過真正意義上的飯。
后來放假了我需要補課,所以白天上課晚上還得繼續寫文。這一寫通常是寫到凌晨一兩點鐘,就是憑借廉價的速溶咖啡和所謂的夢想的支撐,我得以在別人沉睡之時還在寫一些某些人幾乎沒看過、就認為它是靠不正當手段留在榜首的文章。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有過持續熬夜寫文的經歷;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熬夜而頭痛但是自己根本就不能放下沾滿墨水的筆;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那個叫做文字夢想的東西在胸口撞得生疼而開始與文字打上了交道,可是卻備受別人的嘲笑。
大概因為你沒有經歷過,所以某些人是不會懂得某些渴求的吧。
所以某些人也自然不會懂得當一個人因為曾經最在乎的最珍惜的東西備受別人的侮辱的時候,是何等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劍毫無防備地插進一個人的胸膛。
關鍵是這件東西他努力了那么久,卻遭到別人的冷眼相待。
后來我想想這是很正常的,因為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設身處地這種好事存在,因為很多原因我們每個人都藏著一柄利劍,當別人侵犯我了或者是我們的利益受損了的時候,就有些人以維持公道的名義毫不顧及地揮出了利劍,以為這樣就“維護了公道”。
殊不知這樣是錯誤的,沒有人會因為被別人刺中了一劍就重傷不起,更不會一命嗚呼。在傷口過度愈合之后,那塊傷疤會更加堅硬。
記得王若虛在一個專欄里說,要想成為作家臉皮就得厚。意思大概就是這樣。
如果受了一點打擊就受不了了就封筆自裁那簡直就是不理智的做法,真正走到最后的人,必是內心無比強大的人。也就是臉皮厚比學校圍墻的人。
即使所有的利劍已經刺穿了你的身體,那又有什么關系,只要心臟還在跳動人就不應該停止他一直堅持的東西。因為曾經就是這顆火熱的心臟帶著人踏上了他終究無悔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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