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一聽就明白了。
逐感激的望他一眼,也端起了水杯。
“謝謝,認識你我也很高興。”指指葉脈:“這是我男朋友,葉脈。”,葉脈高興的伸過右手:“歡迎你,徐新朋友。請告訴我,聽了演奏感覺怎么樣?”
徐廠長看看水剛和晏老師,微微一笑笑。
“珠聯璧合,玉壁生輝,好極了。拿中國的古話說,此曲只應天上有,人生難得幾回聞?祝賀你們倆。來,以水代酒,我們同干一杯!”
于是五只高腳玻璃杯舉了起來。
五杯明晃晃的蒸餾水,清清亮亮的滑進了五副喉嚨。
分手時,姍姍還有意問:“水管,我托你辦的事呢?”,水剛捏捏自己的手指,回答:“正在辦,請耐心一些。”
“好!我恭候著。”
姍姍調皮一笑,揚揚。
“再見!晏老師,徐新朋友和水管。”,大家也微笑揚起手:“再見,姍姍,葉脈。”,姍姍領先,葉脈拎著琴盒其后,一同消失在外面漫溯的人海里。
瞅著二人消失的方向,水剛轉身握住徐廠長的右手。
“是條漢子,我認定了你這個朋友。晏老師,我們也走了吧?”
晏老師心細,邊走邊問:“水剛,這減免年限是多久呢?”,水剛想,還是鴿子師傅經驗豐富,事先就碼準了她們的心思,逐笑答:“一年一年的吧,明年如果我還在,那就沒問題。”
二人聽得一楞。
“怎么這樣說,明年你又轉行了?”
“哪能喲?局里規定是這樣,一年年的轉,一年年的審查。沒問題,有我在,你們不用考慮這些。”水剛大包大攪,有一種心底的滿足和成就感。
徐廠長卻有些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水管,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請說吧。”水剛看看天空。
十一月下旬的天際里,滿空陰霾,慘淡而發白,慢慢的在朝遠方堆積;最后堆積壓在遙遠的天邊,真似那句成形容詞“黑云壓城城欲摧”了。
他惦念著到鎮辦。
大老劉小阿劉也許正等得心燥而罵聲不斷?
不過,讓這一對狗男女急急也好。“我有個朋友,前些天突然被民兵抓了。”“嗯?”水剛一下盯住了他:“為什么?”
“給他定的罪名是聚眾流氓犯,因為他辦過舞廳。”
““什么?”晏老師也盯住了徐廠長。
“因為辦過舞廳,就是聚眾流氓犯,這是哪家法律?”,徐廠長搖搖頭“誰知道?所以,水管,聽說你從前也辦舞廳?”
“嗯!”
水剛覺得那不是自己的聲音。
“這么說,我也成了聚眾流氓犯?”“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這事兒。”徐廠長看看晏老師,又瞧瞧水剛,不好再說什么。
三人默默告別。
水剛覺得好生沒趣。一段時間的滿足感和興奮感,被這意外打得粉碎。
水剛想起了那天到化工廠的情景。應該說,因為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差點兒被擼掉了官兒的化工廠財務科長,從此對水剛的態度來了一個360度的大轉彎。
不僅把水剛奉為上賓言聽計從,而且親切友好得恍若多年的好哥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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