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聯(lián)合行動中,可以趁機解決許多遺留和疑難問題,這在我們執(zhí)政多年的工作經驗中,已經得到了最好的證明。
此次嚴打,宗旨就是打擊刑事**分子。
方法就是從重從快,直搗巢穴,不給**份了喘息逃避的機會。周局長,你看呢?”
周局長站起來:“堅決完成任務,請首長放心,我立即布置落實。”一扭身,仿佛這才想起張書記一行還在,逐揮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待他們四人走出局長辦,來到院壩,就見一隊隊警察開始了集合登車。
行動確實迅速。
許是出于恐懼或別的什么原因,小司機把北京吉普開得飛快,時速達到了110碼。也許真是公安廳長所說:“非常時期,要打破一切清規(guī)戒律。”
往日一看見超速車,就瞪圓了眼睛的交通警,此時居然視若無睹。
只顧忙著幫助白**紅領章拉網設卡,開始盤查行人。
時值晚上八點,秋風蕭瑟,有雨點灑下,滴在路燈明亮的光暈中,散成一片片濕潤的迷茫。
冷剛回到蓮花校時,十三平方里亮著燈,欣然卻不在。
冷剛先沒進屋,而是站在走廊口,眺望著矗立在夜幕中的新樓房。
已是晚上九點多了,樓房里卻還傳來丁丁當當?shù)穆曧懀谇镆估锓滞忭懚粜性啤K溃@是裝飾工人在連夜加班。
要是換了別的事呢,夜里這樣巨大的喧嘩,怕早激起了老師們的眾怒。
老師是一個特殊的群體,對夜晚的響聲特別敏感。
記得剛搬進十三平方,喜歡聽音樂的冷剛,常常喜歡把收音機開到最大音量。聽慣了的欣然也不以為常,只是時不時的提醒音量開小些。
結果有天晚上,欣然回來異常惱怒。
“要嗎把你那個破收音機扔了,要嗎把音量關到最小,二選一,說了就動。”
可冷剛卻沒動,他正在聽民樂《春江花月夜》呢。冷不防被欣然一把抓了過去,鎖進了抽屜……
瞅一會兒,冷剛惆悵的嘆口氣,有一種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苦澀。進屋,
欣然依然不在,怪事,開著燈和門,人卻不在,這婆子又是哪根神經短了路?
換了衣服鞋子,冷剛就習慣性的到廚房,一路過芳鄰房門,卻見老婆正在吳剛家里,親親熱熱拉著任悅老師的雙手,說著悄悄話。
進了廚房,原本就不太亮的燈光,顯得格外幽暗。
冷剛說:“我就猜到是你,吳預轉,有什么新聞?”
吳大個正在燒開水,騰騰熱氣中,一張胖臉恍恍惚惚:“爹媽生的,沒法。今天?嗨,差點弄到我頭上來啦。”
冷剛捅開煤爐,瞅著通紅的火苗竄了上來,放上銻鍋倒上水。
“誰敢弄你?又在胡扯。你不弄別人就謝天謝地了。今天,你是從我們公司出去的,沒回區(qū)局?”一面拿出盅盅,倒上醋,辣椒。
可一抓醬油瓶,空的。
只好無奈搖搖。
說:“把醬油給我倒點。”“柜子里,自己拿,連借也不說一聲?冷詩人,你越來越擺顯啦。”“哪比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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