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翁是在抽瘋嗎？一天到晚的罵人。”小晴不屑地道。

　　“她的管理風格就是這樣，說真的，她有些能力，而且這種管理風格的確讓大家都工作效率和質量提升了。不過……不大得人心，誰喜歡一個這么強勢嚴厲的領導呢？”左毅毫不在意地道。

　　小晴露出一個了解的笑容，道：“也是，她越這么抽瘋，大家就越受不了她，你的群眾基礎就越好。”

　　左毅沒說什么，只露出一個“你深知我”的笑容。

　　“你明年的市場年度方案弄得怎么樣了？老大不是周末要看嗎？”

　　“愁——現在市場都不大好。”

　　“估計伊翁這幾天也愁呢，要不火氣怎么那么大？”

　　“火氣大也沒用，她應該多喝點兒菊花茶敗敗火。”

　　“楊總要走的通告都出了，老大要你們做方案，肯定是想最后做個決定了。我倒真想看看，她的方案能做成什么樣兒。”小晴轉動眼珠道。

　　“有些功夫，也是在方案之外的。伊翁在漢唐沒有背景，不是大老板的親戚，而且在北方區的群眾基礎太薄弱，能力再強有什么用？中國能人多的是。”左毅冷冷地道。

　　“但是老大也是很看中能力的，”小晴道：“比如我吧，難道我混到品牌總監，都是靠裙帶關系嗎？我不也是從漢唐一個普通銷售開始實習，我也當過售貨員，到終端賣過貨、搬過貨。能力不是充分條件，也是必要條件！”

　　左毅把兩手枕在頭上，蹺腿道：“公平點兒說，伊翁在市場營銷方面是有些能力的，至少——比咱倆或者漢唐現在所有做市場的人，能力都強。”

　　“你的方案也不是不可能比她強。”小晴低垂著眼皮，抿嘴道。

　　“什么意思？”

　　小晴故作神秘地道：“晚點再告訴你。”說罷，閃出了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