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海子說過:天空一無所有,為何給我安慰。
正文
那時候我總喜歡呆在七樓樓梯轉角處,這里可以說是“鮮有人知,少有人煙。”周圍有些灰塵,空氣里彌漫的是蒼涼,也許每一處景觀都有那么一處容易被人忽略而又令人向往的角落,那里沒有風,沒有雨,只有自己與自己的獨白。月夜聞樹颯,寒冬聽細雪。大概就是這種意境吧,我不是這里的主人,但卻得到美景以回報,不經感嘆: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那日偶經此地,以為可以獨享那么一份靜謐的曼妙,不曾想,早已有人在此停駐。余光停留在遠處的一片云上,沒有因我的到來而放棄欣賞美的時刻,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想知道是怎樣的一處景令人如此神往,難道是那神話中給織女披上神彩的天宮,凝神一看,只是灰色的天空有幾絲白云罷,沒什么特別之處。正反思著是不是自己意境不足或者角度不夠,看不出什么時,突然感覺有人在看我,條件似的轉回頭來,只見她正笑著看我,原來我被這素未謀面的女子嬉弄了,好奇心害死貓,害死我這只屌絲貓啊。
回過神來,正式端詳眼前的她,一襲秀發披肩,柳眉星目,娉婷駐立,含羞而不動,有一種安靜素然的優雅,令人心動,讓人有一種不可輕觸的美好。此時我們都在凝視對方,感覺這樣似乎有點不禮貌,伸出手對她說:你好。想正式認識一下,這個有趣的女子,怎知道她不為所動,反而眸子里透露出一絲厭惡。難道是我太唐突了?這絲厭惡很快消失了,我不知為何有種做錯事的感覺,就呆呆的看著她,我們倆就這樣相互凝視,誰也沒有再說話,似乎在玩一種看著對方不許說話的游戲,后來這個游戲成了我們經常玩的游戲。她的眼珠突然轉了幾圈,然后看著我,雙眼凝望,做了個雞眼,嘴巴立起,一副十分逗人笑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真是個調皮的女孩,結果可想而知,我輸了。
我是一個不輕易言輸的人,但我知道,即使再來一百次我還是會輸的,她知道將自己的長處發揮,使得戰局變成自己的領域,人貴自知啊。她看到我輸了,淺淺的笑了,露出了兩個小虎牙,沒有過多的驕傲,但有點竊喜。我們彼此都在猜測對方,但誰也沒有先說,只在此時,將世俗虛偽的面具摘下,旁若無人的肆無忌憚的笑著,表達自己內心最直觀的感受。
我想我是喜歡上她了,有一種一見鐘情的悸動,無視了時間的繁雜,還在我懵懂的時候,她已經悄然離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浮云啊。想起你決然的背影又如此優雅,那時候仿佛連一聲:再見。也顯得如此多余,可以想象你走過的地方定是一樹一樹的花開,看上去像余溫猶存的夢,你是那一襲素色白衣的女子,是多少人夢中期許的白蓮,你每一次的轉身恍若隔世,每一次的相逢便成永恒,我想一眼成景,便是如此吧。
而今故地重游,已是物是人非。久違的場景又浮現眼前,想起當初你便站在此凝望,看著你的背影,跟著你的腳步,只希望與你感同身受,再次站在你當初停駐的地方,眼前亦是當時所景,青釉色的天空,飄著幾絲細云,難道是看庭前花開花落,望天空云卷云舒的意境。端詳著眼前的白云,成爪狀,像薄情男子出軌被癡情女子發現,然后被無情的甩了一巴,轉身決然離去,而臉上的血印恰似這白云,短短幾行,卻觸目驚心。男子偷情,女子癡情,到最后分開,是誰絕情?似乎每個人身上都有一段昏暗的過去,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是啊,每個人都有,突然一瞬間我似乎想到為什么她突然轉頭望天,通過人的隨眾性,將我的注意力轉移,真是個妖孽的女子。
遼遠里,剩下灰色的天空,透徹的寂寞,你忍聽冷風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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