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
正在做著我和吳馨怡結(jié)婚的美夢,突然間下起大雨來。我醒后,一股涼涼的東西扣到我臉上,睜開眼一看,西瓜皮跑到我的臉上去了,那幾位在哈哈大笑。這個說是那個放的,那個說是這個放的,聽到最后我放棄尋找真兇,自己下去洗個臉。洗完后,回過頭,王夢洲站在我身后,把我給嚇了一大跳。我問道:“大早上你怎么出來嚇人啊?”
王夢洲說道:“我沒打算嚇你,是有事找你。”
“什么事情,大早上的?”我摸著頭發(fā)問道。
他把我拉到儲藏室里邊,說道:“錫子,我想帶任潔去我家一趟,讓我父母見見。只是我心里沒底,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跟我一塊去,現(xiàn)在我正愁這件事情。”
我看到王夢洲愁眉不展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樣的話來安慰他。想起以前王夢洲對我說:“無論做什么,他對她心里總有個底,現(xiàn)在很多時候不知道任潔在想些什么。摸不準(zhǔn)什么事該對她說,什么不該說,一句話,他們兩個在通往未來的道路上已經(jīng)漸行漸遠。”
想到這里,我對他說道:“一會兒你找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跟她提這件事情,看她什么態(tài)度,你再決定,畢竟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嘗試一下未嘗不可。”
王夢洲一拍腦門說道:“錫子,我怎么沒想到。對啊,我應(yīng)該當(dāng)面問清楚,即使現(xiàn)在沒底,她還沒有跟我說分手,還是有余地的。我真是杞人憂天,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跟以前的你一樣,患得患失,看來是被你傳染的。”王夢洲好像找到了平衡,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撲哧的笑出聲來,說道:“你這是十足的逃避,把你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推到我的身上,我好冤啊。蒼天,你趕快下雪,以證明我的清白。”
吃完早飯,王夢洲和任潔不見了,孫靜茵跟我們說,他兩個到清河上去了。我笑著搖搖頭,開始淘起菜,準(zhǔn)備中午的餃子。奶奶和吳馨怡好像有聊不完的話題,說著說著,吳馨怡害羞起來,那樣子更加楚楚動人,我看的差點水潑到自己身上。
任潔和王夢洲一前一后的從清河回來,看起來不是很高興。他給我使了個眼色,我跟著他出去,他一臉嚴(yán)肅的跟我說:“任潔開始的時候不同意,我好說歹說,她還是沒同意。后來我急了,對她說,要是這樣的話,我也不耽誤你,咱倆分手吧。她聽了沒說話,我兩個在那里僵著。過了一會兒,她才說,夢洲,你知道一個女孩跟你回家意味著什么,對于未來,現(xiàn)在的我們有太多的不確定,我們還小,這些東西考慮著為時尚早,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尊重我的意見。你要是真的想讓我跟你回去,給你長臉的話也可以,只是希望這種事沒有下次,你要明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說完她轉(zhuǎn)過身回來,留下我一個人莫名其妙地流起淚來。”
王夢洲苦惱的點上一根煙,我印象中的王夢洲是從來不抽煙的,看來該死的愛情真折磨人啊。說不清道不明的,剪不斷理還亂的,讓人死也可以讓人活。我不知道該往下說些什么,只能同情的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我問道:“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帶她去你家見你父母?”
王夢洲把煙頭狠狠的踩在地下,說道:“昨天我已經(jīng)給父母說了這事,我媽可高興了,正在家里準(zhǔn)備著呢。怨我,在此之前想給任潔一個驚喜,沒想到給她的卻是驚嚇。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想明天上午帶她回去。”
正說著,吳馨怡在里面喊著我兩個的名字,讓我們回來包餃子,活像個家庭的女主人一樣,我們笑著進去了。
下午我們開著車來逛縣城,太陽公公還算給力,光照不是很強,還有一陣微風(fēng)輕輕地吹拂著,讓我們這些在夏天里揮汗如雨的人們有一種回到春天的感覺。來到全國著名的玉雕一條街,來逛的人不多,一個個門店里擺著用玉雕刻的各色各樣形狀的玉雕,琳瑯滿目的擺滿整個柜臺,讓他們大開眼界。這邊看看,那邊瞧瞧;這邊摸摸,那邊抱抱;這邊問問,那邊說說。憑著我在玉器店的經(jīng)驗,不停地給他們介紹著怎樣分辨玉山玉和其他玉,以及雕刻工藝方法。臨走時,找了同村在里開店的智強,在他那里買了五個佛,三個觀音,送給他們留作紀(jì)念。不是有那句話,男戴觀音,女戴佛。
逛完這些,我和王夢洲又帶她們到了本縣最著名的建于唐朝時期的玉山書院,上高中時來過幾次,覺得里邊的風(fēng)景別有一番風(fēng)味。正當(dāng)我們留戀于江南風(fēng)格的亭臺樓閣時,突然雷聲大作,轉(zhuǎn)眼間烏云密布,看著馬上要下雨了,吳馨怡和蘇慧穎建議我們趕快回去,不然雨越下越大,就不好回了。坐上車,云層越來越低,慢慢的開始起風(fēng),這是夏天經(jīng)常見到的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王夢洲正在跟車上的幾位開著輕松的玩笑,西南邊的天空好像被云層壓得要跌入地面似的,先是發(fā)出很亮的光芒,接著一個炸雷緊接著一個炸雷,把車?yán)锏呐樀梦嬷^,他們讓蘇琦趕緊往家里趕。路上風(fēng)和雨外加閃電雷鳴輪番轟炸,把幾位女孩嚇得哇哇叫。今天的雷和閃電離我們很近,感覺就在頭頂一樣,我們接受著免費音樂,快速往家里駛?cè)ァ?/p>
到家后,雨才慢慢停下來,雷和閃電也消失了。再看幾位女孩好像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fù)過來,仍然面無表情的,王夢洲也向我吐吐舌頭。吃完晚飯,大家早早睡去。
第二天,任潔不是太情愿的和王夢洲一起去他們家,兩個人一點多就回來了。看起來很平靜,沒向我們多說。至于中間的具體情況,王夢洲沒跟我們講,我們也沒問。
過了一夜,我們跟奶奶告別,直奔學(xué)校而去,開始我們在學(xué)校最后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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