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遇險

　　山鬼再現

　　“你快點穿上這個！”岳林看見一個騎著赤豹的白衣女子，一頭半系著白色發帶的美麗的長發，身邊還伴有一只有著青色花紋的花斑貍，青色花紋的花斑貍嘴里還叼著一件白色的衣服。

　　“你！你是？”岳林半天愣著說不出話來，想著：這難道是可可看見的那個山鬼？

　　“是山鬼！”卡卡看著呆站著的岳林。

　　“我叫凌波，你快些將這衣服穿上，到這牽牛花溫泉下去救可可吧！”山鬼指著冒著熱氣的溫泉說。

　　說著那只青色的花斑貍將叼在嘴里的衣服叼到岳林的面前。

　　岳林疑惑地看著衣服，一邊伸手去接過衣服，一邊問道“這是什么衣服？”

　　“這是能入火入水，辟邪保身的——冰火白衫！”

　　“岳林，你快些穿上吧，這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卡卡看著岳林手中的冰火白衫說。

　　岳林意識到了連卡卡都覺得這件衣服有其不可思議的地方，所以加快速度趕緊穿好。

　　剛剛穿好，山鬼嘴里默念了幾句口訣，衣服便消失了。

　　岳林在身上看了看，真的沒有看見一點痕跡，還是原來身上的那件衣服，而且衣服也是極輕，穿在身上就像沒有重量一樣。

　　“這是？”岳林疑惑的看著凌波。

　　“不必驚慌，我只是念動了這衣服的咒語，這樣這件衣服才能發揮其功用！”

　　“原來是這樣！”岳林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自己的身體。

　　“趕緊救人吧！”卡卡著急的看著凌波。

　　“這牽牛花溫泉下面被封印著一股黑暗的邪惡力量，那邪物一定是將可可封印在下面了，等你們找到她的時候，她一定已經被那邪物給控制了，你們一定要喚醒她，我在上面施法讓你們進入水底，等到你們出來的時候我再將其封印修復，記住時間不多我只能讓你們在里面呆上半個時辰，若還不能將可可喚醒，那你們一定要先出來！”凌波說。

　　“若可可不出來你也要將他一起封印嗎？”岳林急迫的問。

　　“是的，如若不然讓那邪物出來不知道要禍害多少萬物生靈！”凌波眉頭緊蹙，無奈的說。

　　“我會將卡卡帶出來的！”卡卡看著山鬼說。

　　“你們抓緊時間！一定要將可可帶回！不然……”

　　“我知道，我們一定會將可可帶回來！”

　　“那它不用穿這種衣服嗎？”岳林指著卡卡。

　　“我想——不必了吧！”凌波看著卡卡說。

　　“對，不用了，這點溫度還不能拿我怎么樣！”

　　凌波牽引出山川的力量將水面畫出了一個圓形光圈通往溫泉地下的通道。

　　說著卡卡跳進了光圈，岳林也跟著它后面跳了進去。

　　岳林只覺得好像是沒有進入水中一樣，還是很正常，像在空氣里一樣，可以呼吸，隨意運動只是速度相對慢點。

　　跟著卡卡往水底走去，漸漸的看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是可可!”卡卡喊著，“快點！”

　　岳林心想，卡卡究竟是什么，竟然入水一點事情都沒有，好像比我還靈活呢？

　　“啊——？來了！”岳林趕緊跟上卡卡，向可可游去。

　　“可可！可可——？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岳林坐在石巖上，抱起可可。

　　卡卡舔著可可的臉，“不好了，可可已經被這邪物封印在夢里了，現在可可一定在自己編織的夢境中不能回來了，他被自己編織的夢困住了。”仰著頭對岳林說。

　　“那怎么辦呀？”岳林抱著急切期望的眼神看著卡卡。

　　“既然我們不能將他喚醒，那我們只能打破她的夢境，讓她回到現實。”

　　“那怎么打破？”

　　“這需要你進入他的夢境找到他，然后告訴他這是夢，叫他自己打破夢境醒來。當然我只能留在這里把你送進他的夢境里，一刻鐘之后然后再將你帶出來，所以你一定要在一刻鐘之內找到他，并讓她認清現實，回到現實，不然……”

　　“不然怎么樣？”

　　“不然他只能暫時活在夢中，等到山鬼封印邪物的時候，邪物的力量無法牽引可可時，可可的意識就會掉進無望邊緣，聽說在那里只有無邊的黑暗和寒冷。”

　　“那我們先把可可帶到水面上去吧！”

　　“不行，只要可可離開這里，邪物的力量就無法牽引可可，只會讓可可更快的進入無望邊緣！”

　　“那好，你把我送進可可的夢境里吧！”

　　“你閉上雙眼，放松自己！慢慢的——像是自己在睡覺剛剛要入眠的時候！”

　　“嗯……,……”

　　岳林模模糊糊的，漸漸地睜開眼睛，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的。

　　“難道我進夢里了！一個人都沒有，怎么會這么大的霧！看來只能喊了，不然這樣何時才能找到可可。”岳林四處張望地看著這片茫茫的空幻之境。

　　“可可！可可——！”

　　漸漸往前走，“可可，可可——！”

　　漸漸的霧越來越稀了，可以看清周圍的東西了。

　　岳林往前走著，遠處有一個村莊，和可可的村莊一樣，但又有點不一樣，四周都是銀杏樹葉飛舞好美麗的景象，這些銀杏樹葉好像蝴蝶一樣，這在現實中一定是不可能見到的現象。

　　岳林知道可可一定在這周圍了。

　　走進村里看見可可抱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脖子，頭埋進他們的懷里，坐在秋千上哭。

　　“可可——可可！”岳林走上前去。

　　可是可可像是沒有聽見岳林的聲音一樣。

　　“可可，我們再也不離開你了！把你的力量釋放出來吧！”那個男的說。

　　“對，孩子將你的力量釋放出來吧，這樣你就可以永遠的在我們身邊了！”那個女的說。

　　可可抬起頭，痛苦的看著這兩個人，問“怎么樣才能將我的力量釋放出來？”

　　只要我們合為一體，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可可——！可可——！不要呀可可！”岳林著急的上前去拉住可可的手，可是他什么也沒碰到，好像自己是隱形人一樣，只能像是在抓空氣一樣。

　　“好，我要和你們在一起，永遠在一起！”可可抱著他們兩個人。

　　岳林思緒一片混亂：這該怎么辦呀，可可完全看不到我，好像自己完全不在他的夢中。怎么辦，這兩個人一定是那邪物的元神變成可可爸爸媽媽的樣子來迷惑可可，想要吞噬可可的元神，可是卡卡沒說他會吞噬可可的元神呀？這，到底該怎么辦呀？

　　一陣慌亂之后，岳林理清了自己的思緒，想著我還是先醒過來去問問卡卡該怎么辦？可是我該怎么才能從這夢境里面出去呢？

　　岳林用力掐自己：疼痛一定可以讓自己醒來！可是，為什么感覺不到疼！

　　“啊！”岳林像是從突然消失的臺階上墜下去一樣。

　　“……是……卡卡？”岳林睜開雙眼看見了卡卡。

　　“怎么樣了，你打破可可的夢境了，還是出其它什么事情了？”卡卡急問。

　　“我剛剛準備醒來可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讓自己從可可的夢境中醒來？”

　　“我看見你掐自己了，就知道你想回來！”

　　“那邪物竟然想要吞噬可可！我想要阻止，可是可可根本就看不見我！所以我才想起問你該怎么辦？”

　　“居然還是被他知道了！這下糟糕了，若是他想吸收可可的力量，一定會將可可的元神吞噬，到時候可可去的不是無望邊緣而是永遠的消失，而他必然會沖破這道大自然母親的封印，出來集聚其它黑暗力量，形成夸誕為禍整個世界。”

　　“可可有什么樣的力量？”

　　“先不說這個了，我把你的元神送進可可深層意識的夢境里，這樣可可就可以看見你了，抓緊時間！”

　　……

　　“好！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那兩個人合而唯一，將可可漸漸并入自己的身體里。

　　“可可——！”岳林抓過可可的手，一把將可可從邪物的身體里拽出來，身體又變成兩個人。

　　“岳林，你怎么在這里?”

　　“可可，快點想來，這是在你的夢里，他想要吞噬你。”

　　“他，他們是我的父母親，我有爸爸媽媽了！”

　　“他不是你的父母，他們是邪物的元神，想要吞噬你的元神，才幻化出你想象中父母的樣子的！”

　　“不，他們是我的父母，你看這是我媽媽，多美麗，多優雅，這是爸爸，很帥，很慈祥。”可可極力掙扎著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和她想象中的爸爸媽媽完全一樣的兩個人。

　　“我們在找風茄救爺爺的路上到了這五彩的牽牛花溫泉，我和卡卡去采果子了，你一個人在溫泉邊等我們的呀！等到我和卡卡才果子回來的時候，發現你已經不再五彩溫泉邊了。”

　　“不是的，爺爺在搖椅上曬太陽的！”可可看著在門前搖椅上曬太陽的爺爺，閉著眼睛，搖呀搖，搖呀搖……可可的心被強烈的震驚了一下。

　　“那現實中有這樣不落地的樹葉嗎？”岳林指著那飄在天空中飛舞著的不落地的樹葉問道。

　　“樹葉？樹葉！我在他們的懷里……懷里……很？”

　　“懷里很什么？”

　　“……冷——！岳林！”可可撲向岳林的懷里，“嗚嗚嗚——嗚！嗚——！他們的懷里讓我很辛苦，哭也是嘶聲力竭！原來是他們的懷里沒有愛的感覺！”

　　“那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點醒過來吧！”

　　“嗯——！”

　　“可可，可可！”岳林睜開眼睛，抱起可可。

　　“終于醒來了！”卡卡看著可可漸漸睜開淚眼模糊的眼睛，身心俱疲的樣子，知道可可一定很痛。因為只有痛，才能打破造夢者自己編造的夢，回歸現實。但是是怎樣的痛，卡卡想，也只有可可自己心里清楚的知道了。

　　“我們要快點出去！”

　　“嗯！”

　　岳林抱起可可，往上走，雖然是水，但每一步都很踏實。

　　“總算安全出來了！你們讓開，我要將這封印修復！說著山鬼開始念動口訣。山川的力量被山鬼凌波給聚集在溫泉的上方，漸漸的力量向水中涌入。

　　突然一股力量將山鬼的力量反彈回去，力量反噬山鬼。

　　“啊——！”凌波從坐騎赤豹的身上摔下來，口里吐出鮮血。

　　“怎么了？”卡卡上前去問。

　　“這邪物已經吸收了可可的部分力量了！”

　　“沒有呀，剛剛我從他的身體里已經將可可拽出來了！”岳林說。

　　“糟了，他一定是在吸收了可可流在牽牛花溫泉邊的眼淚，若要再多吸收了一點點可可的力量的話，那它就可以沖破這道封印了，所以它才想盡辦法去得到可可的力量，要是它得手的話那后果可不堪設想了。”卡卡說。

　　岳林扶起凌波。

　　“那現在該怎么辦？”可可問。

　　“可可的力量現在還沒有辦法施展，現在這里只有你才有力量修復這個封印了。”卡卡看著凌波說。

　　“嗯！我一定會去做的！”凌波讓赤豹和花斑貍退后，自己開始施起法來。

　　山中的樹木開始微微顫動，好多力量從四面八方向山鬼身上集聚，慢慢的山鬼身體四周集聚了好多能量，然后山鬼自己也和能量匯聚在一起了，水面變得波濤洶涌，好像是水底的那股力量好像在害怕凌波的樣子，想要竭盡全力來抵抗凌波的這股力量。山鬼融入到周身的力量之中，化成一股強勁的力量沖向那股阻擋的力量。

　　……

　　水面漸漸的平靜下來，蕩漾的波紋回蕩著山鬼的聲音：

　　“可可，你千萬不要再流淚了！你們也不要難過，我沒有死，我相信你，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凌波——！”

　　“凌波！”

　　“可可，你不要傷心了，不要再哭了，再哭等下又不知道會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卡卡說。

　　“嗯……！那凌波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呀？”

　　“這要看你什么時候才能把這些邪惡的力量給消滅了，那時候凌波就不用再用自己的元神來鎮壓封印了！”

　　“我？！”可可疑惑地看這卡卡，半天天才吐出一個字。

　　“是的，只有你才能讓她回來，不然她將永遠被困在這里！直到某一天被她身底下的黑暗力量所吞噬！”

　　“那我該怎么做？”可可急切的問，多希望自己可以讓山鬼回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時機成熟你自然會知道的。”

　　赤豹和花斑貍看著主人消失在水里，一直就趴在水邊，失落的望著水面，好像失去了親人。

　　“那它們怎么辦？”岳林問。

　　“它們在等它們的主人回來，只要山鬼一天不會來，它們就不會離開這里的。它們會一直等，一直等，直到山鬼回來。”卡卡說。

　　“竟然有這樣‘癡情’的動物！”可可說。

　　“難道只是它們這樣嗎！”卡卡自言自語的說。

　　“啊！”可可轉頭看向卡卡。

　　“沒什么！”卡卡避開可可的眼光說。

　　卡卡抬起頭看著天空，“天已經黑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風茄！”

　　漸漸平靜的水面，在黑暗中泛著藍色和綠色的光，像一盞巨大的琉璃燈，把周圍照的流光溢彩。

　　“簌簌——！簌簌——！”

　　“快聽！有什么向這里靠近了！”卡卡豎起耳朵。

　　“沒聽見什么！”岳林警惕地看著周圍。

　　“噓！”可可豎著食指在嘴邊，示意安靜。

　　溫泉發出的光的映照下，可以看見有一只風茄，來到牽牛花溫泉邊喝水，它們長著像嬰兒般的小身體，頭上頂著一株茄子一樣的植物，葉子是圓形的，還有像鈴鐺一樣的小花還開在上面，有的還掛著幾個葫蘆形狀的小果實，和可可在《植之屬》上面所描繪的一模一樣。

　　“是的！那就是風茄，我在書上看見過的！”可可掩著嘴，低聲說。

　　“好，帶上袋子！”卡卡說。

　　“嗯！”岳林從包裹里找出一條黑色的袋子。

　　“你們兩個從這里分開向它靠近，把它包圍起來！然后我說‘上’，你們兩一起行動。”卡卡觀察了地形后說。

　　“嗯！”

　　“好！”

　　可可和岳林分開走，繞著水的邊緣慢慢的向風茄靠近。

　　“上！”

　　岳林和可可兩人一起往風茄上撲，撞到一起，兩人撞得頭昏眼花，被風茄鉆了個空隙，跑到一邊，卡卡正好守在這里，想將風茄抓住，可是竟然也撲了個空。

　　“赤豹！”

　　“呀——呀呀——！”

　　只見風茄子從卡卡的爪子下逃脫，赤豹一嘴就將風茄咬住，叼著風茄走到可可的面前，雖然眼帶憂傷但還是很瀟灑的。

　　大家都呆望著赤豹，驚嘆赤豹剛剛那矯健的身手。

　　“快點將它裝在袋子里！”卡卡急促岳林和可可。

　　兩人呆站著才反應過來。

　　岳林打開袋子，赤豹將風茄放進袋子里，岳林急忙將袋口封住。

　　“謝謝你！赤豹！”

　　赤豹沒有應答，可能還在失去主人的痛苦中，只是將風茄放進口袋，便轉身，垂頭的離開了，又回到花斑貍的身邊。花斑貍仰頭望著歸來的赤豹，又將頭埋進懷里，和赤豹相依在一起。

　　相依相伴，各自沉默，各自悲痛。或許這是最美好的相伴了。

　　“終于找到了，爺爺有救了！”可可對著袋子說，心上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我們今晚現在這里休息一晚吧！明天早上在回去！”卡卡提到。

　　“嗯，今天也很累，趕快休息吧！”

　　……

　　歸來

　　黎明前的天空真的是最黑暗的時候。

　　可可已經等不及要回家救爺爺了，一晚上都沒怎么睡。

　　干脆坐起來望著天，看著黑暗的天空，突然腦袋里想到了青絲臺的傳說。

　　思索著，這黑白交替的間隙，是否能看見冰夷呢？

　　……

　　“可可，這么早就醒了！”岳林也坐起來。

　　“是呀，睡不著！”

　　“等天一亮，我們就出發！”

　　“謝謝你，岳林！”

　　“啊？……呵呵——！”

　　回來的路上，在卡卡的帶領下，一切都很順利。一路上都再也沒有看見那些大大小小的奇怪的樹。只是越遠離那個神秘的森林，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糟。呼吸中，感覺空氣中像是灑滿了一層厚厚的面粉。回家的路程也好像變短了，當然這全靠卡卡在前面帶路，中午時分就到村子里了。

　　“嬸嬸——！嬸嬸！我回來了！”還沒進院子，可可就在外面大喊起來。

　　“可可！”嬸嬸走到院子中，“是可可回來了！呀！可可你可算回來了，快進屋看看你爺爺吧！”嬸嬸拉著可可走進了爺爺的房間。

　　“爺爺怎么了？”可可看著嬸嬸的樣子好像很著急。

　　“爺爺怕是不行了，自從你走后，奇怪的大霧又經常出現，這幾天更是厲害了，天天都有，而且村里的人好多都受著大霧的影響，生病了，小米的爺爺連著幾天在霧里干活，當我們發現他時，他滿面青黃，隔天就去世了。”

　　“爺爺——！”可可看這床上瘦骨嶙峋的爺爺，好像只剩一口氣。

　　“啊？可可！是可可嗎？”爺爺伸出又黑又瘦像爪子一樣的手去抓可可。

　　“爺爺，是可可，可可回來了，可可找到藥了，爺爺你不會死的！岳林，快點把風茄拿過來！”可可抓著爺爺的手，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在她的生命中，已經只有爺爺這么一個親人了，若爺爺出了什么事，那可可該怎么樣才能在這個世界堅持下去。

　　岳林拿出風茄，不知什么時候，風茄已經變成像曬干的人參的樣子。

　　“咦，它怎么會變成這樣？”

　　“它只要月圓之夜喝不到水，就會變成這樣，不過它的藥效還在，不必擔心，趕緊切一錢放一鍋水煎至沸騰后，在煎半個時辰，其它的什么都不用放，然后盛小一碗給爺爺服下，其余沒有生病的每人和半碗，等下再送到各村，讓村民們都趕緊服下藥！”卡卡對岳林說著。

　　一邊的嬸嬸在一旁看傻眼了，一句簡單的話，半天愣是吐不出來，“這……這……?”

　　“嬸嬸，不要怕，這是我的朋友，它是？它是？”可可看著卡卡。

　　“可可的守護神獸！”卡卡說。

　　“對！它是神獸，神，不是壞東西！”

　　“哦！”嬸嬸緊張的心瞬間落了地。

　　“那我趕緊去煎藥，你和岳林去送藥！”

　　“嗯——！”

　　“爺爺，可可等下就回來！您先好好休息，喝了藥就會沒事的，我要去救其他的村民了！”可可握著爺爺的手。

　　“好！爺爺會好起來的，可可也長大了！”爺爺緊緊的握住可可的手然后松開。

　　可可知道爺爺的意思，是要她加油！

　　可可將風茄拿到藥房，分切成一錢一錢的裝在兩個袋子里，一個給岳林。

　　“我們分開發放，這樣快一點！”

　　“嗯！”

　　“卡卡，我們走！”

　　終于藥都發放完了，可可回到家，爺爺已經可以起床了，看起來氣色也好多了。

　　“這藥真神奇！”可可說。

　　“那當然了，這種世間罕見的藥材，當然有其獨特的價值。對了，岳林回來了嗎？”

　　“還沒看見他！”

　　“說曹操曹操就到！”卡卡看著向院子里走的岳林。

　　“明天我們要去尋找瘴氣之源，即使村民服用了風茄，雖然暫時是沒有什么事情，但若長久也是會受到影響的！所以我們要將瘴源除掉。”

　　“怎么才能將它除掉？”岳林問。

　　“這就要靠可可的力量了！”卡卡充滿嚴肅的眼神看著可可，岳林也將視線轉移到可可的身上。

　　“我？！”可可看著他們兩個，迷惑的看著卡卡說，“我哪有什么力量呀？”

　　“現在或許沒有，但我會激發你潛藏在身體里的力量！”可可沒有繼續說，轉身對岳林說：“還有岳林你必須將剛剛風茄植株下面的根吃下去，他能讓你不受瘴氣的影響！”

　　“嗯！那我們明天就出發吧！”

　　“可是，爺爺他……？”可可猶豫的說著。

　　“可可！”爺爺說。

　　“爺爺！”可可拉著爺爺的手說。

　　“爺爺已經快好，你看爺爺現在不是很精神嗎！不要擔心，放心的去做你該做的事情，爺爺永遠都會為你加油！你永遠都是我的孫女，爺爺會一直在家等著你！”爺爺抱住可可。

　　“是！爺爺！”可可早已哭的成了個淚人。

　　卡卡心想，這主人怎么這么愛哭呀，動不動就哭的稀里嘩啦的。

　　只是卡卡不懂人性，他的主人長在人群中，自然耳濡目染的是人類的生活習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