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零?不記得。”
“你想清楚點,我是你爺爺的學生,以前你爺爺經常請我回家吃飯的。這是我和你爺爺的合照。”他拿出手機,用手機展現里面的照片。
“爺爺。”風鈴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下。
“風鈴在一年前發生意外,以前的事不記得了。”我向那位貝警察搖頭,示意他收回手機。
“你失憶了!對不起。”他把手機收回口袋里。
“不好意思,我想回家。”風鈴拉了一下我的手。
“風鈴有點不舒服,我們先走了。”
“再見。”他說完后轉身走回警察局。
我把風鈴送回家,她一回到家就走進爺爺的書房,靜靜地坐在他爺爺以前坐過的椅子上,蜷縮一團。
看到她這么傷心的樣子,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讓她一個人待著,我走到客廳等,等她走出來。
時間在一點一滴地過去,已是日落黃昏,人走了,夕陽的余光射進屋子不能帶來一絲溫暖,帶來的只是將入夜的寒意。
夕陽已下去,整個天空都黑了,我看看掛在墻上的鐘,已是7點,我走進書房,風鈴的姿勢和早上一樣,她一直這樣沒有動。
“風鈴,你餓不餓?不如我煮面給你吃。”
她沒有說話,眼睛一直望著書桌上的照片,照片里是她爺爺和父母,還有小時候的她。
“為什么,他們要丟下我一個人。”風鈴突然出聲,淚珠滑過她的臉滴落在這冷清屋子的地上。
“風鈴。”我不知要說什么。
“以后就剩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爺爺,爸爸,媽媽。”
看到這樣的風鈴,我心中突然覺得很不舒服,好像心里面也在跟著傷心,揪著的感覺。
不行,如果讓她這樣下去,她又會變回以前迷惘的風鈴。
“走。”我拉住風鈴的手,把她從椅子上拉起。
“你想帶我去哪里?我哪里都不想去。”她不肯移動腳步,用力地把身體壓穩,不讓我拖走。
“我不要你變回以前的風鈴!”我對著她大聲的說。
她被我突然大聲說話嚇到,沒有再把身體壓穩。我載著她,飛馳在公路上,在路上她沒有說一句話,她的眼睛一直望著左邊,從后視鏡中看到她的眼睛好像已失去光彩。
“我們到了。”我們來到上次的崖邊。
對面的崖的燈塔在發出強烈的光,指引著在黑夜下大海上的船只。
“大海中的船有這座燈塔指引,但我卻一個人,沒有燈塔指引我。”風鈴看著黑黑的大海。
“不,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老板娘和學校里的同學!”
“但最愛我的爺爺走了。”月光照在風鈴臉上,顯得特別悲傷。
我拉住她的手,一拉把風鈴整個人轉身面向我,我緊緊地抱住她,說:“爺爺走了,以后就由我做你的燈塔,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用我所有力量把你前面的路照亮。”
“阿度。”風鈴把手放在我背上,哭了。
在月光下,我和風鈴緊緊地抱住一起,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沖動,但只要能讓風鈴不再感到孤單,就可以了。
研究所爆炸事件已經發生三個星期,風鈴的情緒平和了很多,但我知道她心里還在流淚,所以我和老板娘商量過,叫她依舊到咖啡店里,這樣可以讓我們看住她避免出什么事,而且可以令她工作忘記悲傷。
中午時分,咖啡店沒什么人,但那位叫作貝零的警察來了。
“貝警察,不知你來什么事呢?”我上前想問清楚他來的目的,以免他說的話讓風鈴想起她爺爺的事又傷心。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和風鈴說。”
“貝警官,請問找我什么事?”風鈴從吧臺出來。
“我可以單獨和你聊聊嗎?”貝零望望四周,好像等下的話是什么國家秘密。
“嗯。我們到那邊去。”風鈴的手伸向靠近海的座位。
他們兩個坐下,聊了半個鐘,剛開始不知貝零說了什么,風鈴的眼孔突然增大,一臉驚訝,后來風鈴的神情變得很激動。
貝零起身走,說:“我有消息會再來告訴你。”
“嗯。”風鈴的眼睛突然變得“渾濁”。
貝零走后,我就走過去,問風鈴:“風鈴,她和你說了什么,為什么在他說完后,你的神情都變了。”
“沒什么。”風鈴沒有看我就走回吧臺。
太陽下山,明月懸空,我騎著“小賤”把風鈴送到家。
“謝謝你。”風鈴脫下頭盔就向家走去。
“風鈴!”我喊住她。
“什么事?”她轉身看我的眼神還是中午時的眼神。
“可以告訴我貝零和你說了什么嗎?你聽完他的話后好像整個人都變了。”我走上前。
風鈴沒有回我話,兩個人對望,沉默了一分鐘,風鈴突然開口打破沉默,她說:“貝零告訴我,研究所的爆炸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什么!人為!”突然而來的消息好像從天而降的**,我毫無時間反應就被炸暈了。
“嗯。”風鈴點頭。
“但電視新聞上不是播了,是一場意外嗎?”
“貝零說他是在事故發生后的一個星期,有天他去現場,發現到某些做**的原料,經他一番調查后,才發生事故是人為,于是他向上級匯報,但上級警告他不能再調查下去,而且要封鎖消息,他今天來主要是來問我一些事情。”風鈴的眼神突然散發出憤怒。
“既然是機密,他為什么要告訴你。”我擔心當中有不妥。
“是在我再三哀求下,他才肯說的,如果不是他說,我還不知道爺爺是被殺的。”風鈴的拳頭握得很緊。
一般警察是不會透露案件的資料給別人的,貝零為什么要告訴風鈴呢?現在風鈴心里肯定很憤怒。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我想弄清楚風鈴心里現在想什么,才能阻止她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
“我想找出那個兇手。”風鈴的眼睛充滿殺氣。
“不。”我用手包住風鈴的拳頭。
風鈴看了一下我的手。
“現在你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氣,這樣會讓你很沖動做錯事的,而且找兇手很危險,我不會讓你去做。”我希望能化解她的憤怒。
“不!我不會讓爺爺白白死去!”她大力甩開了我的手。
“那你爺爺希望你冒著這么大危險嗎!”我大聲地吼她。
她被我突然大聲的吼,驚嚇到,低下頭。
這時我才意識到太兇了,說:“對不起,我太大聲吼你了。”
“不,你說得對,但我真得希望能找到兇手,你能幫我嗎?”風鈴突然抓住我的手,用很渴望幫助的眼神看著我。
“我,好吧,但你以后發生什么事都要告訴我,不能一個人單獨做危險的事。”我心里是不想讓自己和風鈴卷進危險的事件中,但看到她這樣,唯有答應她了。
“嗯,謝謝你。我要進去了,再見。”風鈴向我笑了一下就轉身走進屋子。
我明白,她剛才的笑是為了掩蓋心中的憤怒,想讓我放心,但她不知道現在的風鈴和三個星期前的風鈴相差太大了。
第二天早上,一下課,風鈴就拉著我到被炸毀的研究所現場。現場四周都被警戒線圍著,還有一個警察在看守。
當我和風鈴將要踏前一步時,那位看守的警察就擋在我們面前,說:“這里已被封了,不能進去。”
“我們是來調查事故的,我要進去!”風鈴很激動。
“調查什么!你是什么人啊!快走,不要在這搞亂。”那位警察大聲對我們。
“我要進去!”風鈴激動地準備沖破他的防線,進去。
“風鈴,我們走吧。”我拉著風鈴的手,把她拉開。
“阿度,我要進去啊!我要搜索證據!”風鈴甩開我的手。
“你先冷靜,你想一下,是貝零告訴你他找到證據可以證明爆炸事故不是意外是人為,說明他已經仔細地調查過現場,那么即使有證據都是在他手上,我們還能找出什么證據。”
“但我們不進去怎么找到有關證據?”風鈴聽完我的話冷靜了一點。
“這個。。。。。。”我望向四周。
里面的研究所已經被炸成廢墟,但離里面研究所相隔十幾米的入口處還完好無缺,保安亭還在,亭上的攝像頭沒有損壞。
“你看那個攝像頭。”我指向亭上得攝像頭。
“有什么問題嗎?”風鈴不解地問。
“這個攝像頭會拍下研究所每天的人的出入,只要我們拿到那些帶,就可以找出那天爆炸事故來過現場的兇手。”我超有自信地說。
“你都說貝零已經仔細地調查過現場,那他肯定把那些攝像帶帶走了。”
“你忘記我有超能力嗎?”我伸出個大拇指指向自己。
“是啊!我都忘記了!”風鈴高興地說。
回到風鈴的家,風鈴就催促我趕快用超能力弄到攝像帶。
“我現在就要用能力了。”我閉上眼幻想攝像帶如何到我的手上,然后在白紙上寫上“爆炸當天的攝像帶通過快遞送到我的手上”。
一分鐘后,門鈴聲響起,我去開門,是個普通的快遞員,手上拿著一盒快遞。
“先生,你的快遞請簽收。”他拿出筆讓我在快遞單上簽名。
我簽上名,接過快遞后,他就走了。我向風鈴揮動手上的快遞。
“這么快就能拿到!”風鈴的臉上寫著“神奇”二字。
我把盒子拆開,里面的是攝像帶,我放進DVD機,調弄視頻的時間。
“阿度,你為什么不直接用你的超能力找出兇手?”
“不行。”
“為什么?”風鈴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查案第一步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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