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冒頓單于,東、西、北,打遍無敵手。
向南,與中原爭雄。
南邊大漢初建,領(lǐng)頭羊是高祖皇帝,可也不是軟弱的主。
你敢侵擾我,我就敢砍你的手,你的第三只手。
匈奴人一路南下,零零散散的幾仗,沒有沾到多少便宜。
我匈奴,還能打不過漢朝那些農(nóng)耕民族么?
集合,出發(fā),南下,搶劫!
冒頓單于的王令,倒也明了、簡單,卻又十分的振奮人心。
北地,代郡,都城馬邑,韓王信王府。
這個嘛,匈奴人大舉入侵,我們,怎么辦?
就是,打,還是不大。
打的話,就我們這點人,還不夠匈奴人塞牙縫呢,真要開戰(zhàn),只怕是要被匈奴人殺得雞犬不留。
不打的話,可給高祖皇帝怎生交代?
大王,你去城墻上看看吧。
韓王信城頭上轉(zhuǎn)一圈,傻眼了。
城外,四面八方,全是匈奴人。
感情我這馬邑城,被匈奴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啊。
哦,這個冒頓,看見我了,還想打招呼啊,他右手舉起來,又放下去,這是干嘛呢。
是,確實是在打招呼,可不是用手,而是,箭。
箭雨。
蝗蟲一般多的利箭呼嘯而至。
韓王信的護衛(wèi)急用盾牌保護韓王。
放眼向城墻上張望,守城的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
冒頓單于的手又一次舉起。
馬上防護,防護。
韓王信在護衛(wèi)的簇擁下,回轉(zhuǎn)王府。
大漢朝廷。
這個可惡的韓王信,我封他為韓王,就是要他守衛(wèi)北方邊疆防衛(wèi)匈奴人,他可倒好,匈奴人一來,他就投降啦。
匈奴人,有哪么可怕,可怕到讓他不惜投降?
傳令:發(fā)兵,征討匈奴!
漢朝發(fā)兵,想與我會戰(zhàn)馬邑?
好,來吧,來吧,讓你見識一下我匈奴人的勇猛與狡詐!
匈奴人,能被大敗么?
陛下,匈奴人,雷聲大雨點小,北方蠻夷,未曾見識我大漢軍威,他們的軍人,全是老幼羸弱之徒,就是戰(zhàn)馬,也是疲瘦不堪。我大漢鐵騎,必可以一敵三,大敗冒頓,并不是難事。
匈奴人真的都是老弱病殘?
回陛下,我大漢使臣去匈奴軍營十多撥,全見到的是疲憊之卒。天佑大漢,攻破匈奴確非難事。
好,準備發(fā)兵。
大王,不能去。大漢軍營,卻也有不同聲音。
說話的,是一個叫劉敬的儒生。
高祖皇帝一瞪眼,算了,還是讓他說說吧。
兩國相爭,必逞其能。匈奴人大舉發(fā)兵,不耀武揚威,卻擺出老弱病殘讓我們看,這是在示弱,那冒頓,是在給陛下下套呢。陛下,匈奴人,打獵可比我們在行的多啊。
高祖皇帝勃然大怒:滾!你個齊國的俘虜,我大軍已發(fā),你不來鼓鼓士氣,倒來喪敗軍心。壓下去,囚禁,我勝利歸來,再取你狗命。
騎、步三十二萬大軍進發(fā)馬邑。
騎兵馬快,隨高祖皇帝先行進入平城。
陛下,平城被圍。
被圍?
高祖皇帝上城放眼四望,傻了。
城外,四十萬匈奴人將平城圍得嚴嚴實實。
西邊,全是白馬。
東邊,一色的青馬。
北邊,一律的黑馬。
南邊,紅彤彤一片赤色馬。
馬上之人,一個個身手矯捷,哪有疲憊之相?!
被坑了。
連著七天,內(nèi)外隔絕。
隔絕的意思,城里是漢人,城外,也有漢人,只是中間呢,全是匈奴人,城里城外的漢人不通音訊。
這個嘛,陳平,事已至此,你瞧著辦吧。
大漢第一陰謀詭計專家(首席院士級別)陳平隆重登場,略施小計(黃金、白銀、畫像,加之忽悠),加之冒頓單于與韓王信手下大將王黃、趙利相約而兩人失期未到,單于擔(dān)心被反包圍,即聽信閼氏之言東南開圍一角,高祖皇帝帥眾突圍。
枕頭風(fēng),不管是中原還是匈奴,都起作用的啊。
這個,這個,匈奴正強盛呢,不可與其爭鋒。劉敬啊,就依你之計,跟匈奴人和親吧。
當(dāng)然,每年我再送給冒頓單于一定的糧食、絲綢、黃金、白銀的,可要給他說清楚,再不能到我們中原地盤上搶劫啦。
要再敢來,我下次一定揍得他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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