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風被大螺旋洞吸進,但大螺旋洞吸得越多越不穩定,慢慢地在變小,龍卷風劍招的威力也逐漸在減弱。
“呀!”面具男大叫一聲,包圍著我的龍卷風全都被吸進洞中。
螺旋洞還在,包圍著我的龍卷風已不在,我把身體一甩,松開手中的劍,劍被吸進洞中,我也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螺旋洞也消失了。
我用手撐地,正想起來時,才發覺全身的力氣用完了,整個人又倒回地上,動不了。
面具男在大口地喘氣,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
過了幾分鐘后,面具男站直腰,說:“竟然可以把我逼成這樣,挺厲害。”
“呵,你竟然在贊你的敵人。”我笑了。
“但你還是輸了。”面具男拿出麻醉**指向我。
“下次我會贏你的。”
面具男口下扳機,麻醉針插在我身上,麻醉藥發揮作用,眼皮很重,慢慢地落下,此時眼睛看到前方有兩雙腳出現,就這樣我再次暈了。
還是和上兩次一樣,我被送回公寓,當我從床上起來時,雙腳突然無力,整個人跪倒在地上,只能用手勉強支撐。
“是昨晚能力使用過度的結果!”我勉強地爬上床上,躺著。
望著藍色的天花板,與面具男三次打斗的畫面在腦海中閃現,突然大腦像卡機般,面具男說起我有辦法對付他的畫面在腦海中停住。
為什么面具男會知道我和風鈴說過得話,難道面具男和風鈴有關?或者是面具男是風鈴?不可能,風鈴還在擔憂我,她怎么會三番兩次地傷我。面具男,假面具男,對風鈴說過的話。。。。。。就只有這幾個線索。。。。。。
就在我思考中,突然門鈴聲響起,“叮咚,叮咚。”
“誰啊?我現在不方便開門啊!”我盡力大喊,希望門外的人可以聽到,下次再來。
門鈴聲停了。
我閉上眼想靜靜地躺著,但屋子里突然有腳步聲,我睜開眼,望向門。
門慢慢地打開,是——風鈴!
“風鈴!”我驚奇地望著她。
“阿度,你還不起床阿。”風鈴以45度俯視角看著我。
“我是起不了嗯。”我盡力地讓上半身起來,但剛起到一點,又無力地躺下去。
“你干嘛了!”風鈴見此,坐到我的床邊。
“昨晚我和神秘人又打了一次,我用。”
“什么!是神秘人把你打成這樣!”風鈴很激動,眼眶泛著淚光。
“不是啦,是我和他打時,使用能力過度,搞定現在全身無力。”
“哦。”風鈴聽完我的解析后,放松了一口氣。
“那你有沒受傷啊?”她到處碰我的身體,像個醫生般檢查我有沒受傷。
“沒有啦!我現在只是無力動而已。”
“那現在怎么辦?”
“我想休息一天,你幫我和老板娘請假吧。”
“好吧,但你現在身體這么虛弱,我還是留下來照顧你好了。”風鈴把手中的包包放下。
“不好,你還要上課,而且還要去幫老板娘忙,不然她會忙不過來。”
“那好吧。”風鈴臉上寫滿“不想走”三個字。
看到她這么關心我,心中不然地油生出顧慮。
風鈴背起包包,準備走出房間。
“等等,你為什么有我家的鑰匙?”我突然喊住風鈴。
“是阿哲給我的,今天我遇到他,他托我把鑰匙還給你。”
“哦。”阿哲都打算把鑰匙退回給我,那他是不會在回來住了。
“給點時間雙方吧,阿哲早有一天會原諒你的。”風鈴看出了我的愁事。
“我知道了。”一想到和阿哲的事整個人就憂郁起來。
“我走了。拜拜。”風鈴把房門關上。
我聽到她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公寓的門開了又關上。
風鈴走后不久,我就睡著了,可能是最近特別多事,人特別累,很快就進入夢鄉,至于做了什么夢已不記得。我醒來時已是一天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上完課后就到咖啡店打工,還是一如既往。
“現在播報一則特別新聞,海莫特物理研究所突然發生特大連續爆炸。。。。。。”咖啡店里的電視聲吸引住全店的人。
“物理研究所發生爆炸!”風鈴死死地盯著電視。
“風鈴,干嘛了?”老板娘推了一下風鈴。
“爺爺!”
“風鈴,你的爺爺在這個研究所?”我從吧臺走出來。
“不行,我要去找爺爺!”風鈴很慌張地脫下圍裙,拿起包包準備要走。
“等一下。”老板娘拉住風鈴,“你先打個電話給你爺爺,可能他沒事。”
“是嗯,是嗯。”風鈴慌張地從包里找出手機,播下按鍵。
但電話那頭一直都是“你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
“糟了,爺爺沒接電話肯定出事了!不行,我要走。”
“你先冷靜下來。”老板娘把風鈴按下坐在椅子上。
“老板娘,我要走啊!”
“阿度,你載她去,看好她。”老板娘轉身對我說。
“你要先冷靜,跟我做深呼吸,吸氣,呼氣。。。。。。”老板娘雙手搭在風鈴的肩上。
風鈴跟老板娘做完深呼吸后,鎮定了下來。
“阿度,走吧。”老板娘把風鈴交給我。
我點頭,然后載著風鈴去物理研究所。在路上,透過后視鏡,看到風鈴十分擔憂的樣子,和前天為我擔憂時的樣子是一樣的。
我們來到研究所,研究所前除了警察和消防隊員,就是新聞記者。
風鈴把頭盔一拿下,就往人群中跑去。我只好急忙地跟著她。她想穿過警戒線,但被警察攔住。
“求求你們,我爺爺在里面。”風鈴哭著乞求警察讓她過去。
“不行,現在里面很危險。”一個個警察都以相同的話攔住和風鈴一樣想沖進去的人。
“風鈴,冷靜點。”我拉住風鈴的手,把她從人群中拉出來。
“放開我,我要進去,爺爺在里面!”風鈴發瘋似的想沖進去,但被我拉住。
“風鈴。”一位五十多歲的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
“陳博士。”風鈴驚奇地說。
“陳博士,我爺爺呢?他怎么樣呢?”風鈴緊緊地抓住陳博士的兩只手臂。
“我剛從外邊回來,不知道,今天早上你爺爺還在研究所內的。”
“什么,爺爺。”風鈴兩只手順著陳博士的手臂滑下,坐在地上,一滴滴傷心的眼淚滴落在無情的大地。
“爺爺!”風鈴叫完一聲后,突然整個人向后倒,暈了。
“風鈴!”我立刻蹲下扶住她,把她送回家。
風鈴睡在床上,我就坐在她房間里。她醒過來了,激動地說:“爺爺呢?”
我走到她床邊坐下,說:“還沒有消息。”
“不行,我要去找爺爺!”她很激動地把被子拿開。
“冷靜啊!還沒消息不代表你爺爺有事。”我抓住她兩只手。
風鈴的淚水奪眶而出,說:“爺爺是我唯一的親人,不想失去他。”
“爺爺不會有事的。”我只能盡力地安撫她。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起。
“有人來,我去開門,你先休息一下。”我走出房間,去開門。
是一個警察,他說:“你是韓云清的家人嗎?”
“不是,我是他朋友。”
“那他家人在哪?”
“他的孫女在家,但因為剛才受到爆炸的事的打擊,現在在休息,請問有什么事嗎?”看到警察來到家,我覺得將會有不幸的消息。
“我們找到了疑似韓云清的遺體,需要他家人去辨認。”這位警察可能見慣了這種事情,臉上毫無表情。
“你說什么?”突然身后傳來風鈴的聲音。
我轉身,風鈴就站在離我們一米處,剛才的對話她應該聽得一清二楚。
“你是說,爺爺,死了。”
風鈴突然暈倒在地,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我上前去,叫:“風鈴,風鈴!”她悲傷地暈倒了。
我只能把她送回房間,再把警察送走,那位警察臨走時叫我和風鈴明天要去警察局辨認遺體。
今天的時間不知怎么的,過得很快,太陽已經下山,月亮懸掛在夜空中。中午時分時老板娘打過電話給我,說她看了新聞后很擔心風鈴,我把所有的事告訴了老板娘,并向她請假。
“啊!”風鈴房間里突然傳出一聲叫聲。
我立刻跑進去,風鈴醒了,整頭大汗。
“風鈴,怎么了。”我坐到她床邊。
她突然抱住我,頭放在我的肩膀上,眼淚流了出來,“我夢到爺爺死的樣子,很可怕。”
被突然抱住,有點反應不過來,少刻才會過神,邊說邊輕拍她的背,“沒事的,只是做噩夢。”
安慰了很久,風鈴的情緒才平靜下來,再她睡著后,我才離開。
第二天早上,我陪著她到警察局認領遺體,在停尸間,整個人都被冰冷的空氣包圍,給人一種心寒的感覺。負責管理停尸間的警察指向放在最右邊桌上的遺體,說:“這是你們要認領的遺體。”
遺體被白布蓋著,風鈴的手在顫抖,她慢慢地掀開白布,所看到得是一具燒焦的遺體,臉部已毀容,看不出這具尸體的身份。
“這是從這具尸體上取下來的。”警察拿出一塊已被炸得破爛的手表。
風鈴接過手表,翻到后面,手表上好像刻有某些字,但已模糊,風鈴用顫抖的聲音說:“這,這是爺爺的手表。”
風鈴看向被燒焦的尸體,手掩著嘴,她已經傷心地泣不成聲。
“風鈴,節哀順變。”我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你們認出這具尸體后就出去登記認領。”那位警察說。
我和風鈴去登記完后,就和她走出警察局。
“風鈴!”身后突然有人叫風鈴。
我們轉過身,是個不認識的人,我看到他身上掛著的證件,知道他是個便衣警察。
“你是誰。”風鈴帶著沉重的聲音。
“你不記得我嗎?我是貝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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