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冰冰涼涼的液體分割在流和G的輪廓上。
流用劍刃指著G沒有開口說話。看了他一眼,問:“你打算這樣一直做下去吧?賀轍家的家犬。”流的情緒有些激動,可是沸騰到喉嚨的時候又被強行壓制了下去,然后聲音枯燥得沒有味道:“將死的人話還是少一點好!”
一只飛鷹劃破云際將至流的肩頭,上面有張字條。
片刻后,臉上勾兌有吃驚和憤怒的流忽然撤回兵刃:“要不是我領到的命令只是把肖走式帶回去。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被雨水淋濕頭發的G嘴角咬著血跡,但是他除了氣好像沒有別的辦法。流將兵刃收入鞘中,對手下吩咐:“把捆綁起來,吊在樹上。”臨走時只是瞥了一眼戰敗者的G,看著他的狼狽沒有說些什么,走了。
他的下手有些不明深意,便向臨近的人問:“老大為什么要放過他,我們光在他身上浪費的時間就已經超過了預期。”一人回答:“應該和那張字條有關系。”“本以為可以回去領賞,又白干了一票。”
“閉嘴吧!”另外一人很不爽的盯著他們,示意不要將話題繼續下去。
面對流轉身離開的背影,G抬起略有疲倦的眼瞼,冷笑:“我可以在瞬間將你的手下全部擊斃,信不信?”他的話讓流有了回頭注意的意思,不過那只是暫時性的,然后又繼續了剛才的步子:“如果你真的有那種本事就不該在我還沒有施展劍流前已經落得如此狼狽。”
G站起來好像并不太廢力氣。被帽檐遮蔽住眼睛下的是沒有溫度的語氣,自語似的輕吟:“差不多了……”
“什么?”流突然停頓腳步。他剛想回頭G的身影沒有預兆般的從他身后降臨,劍光揮斬處是一連串的慘叫聲;流反應過來之時,自己跟前的水漬中反射有G不存在感情可言的倒影。
“在所有人都放松戒備的時候發動進攻——以靜制動果然是個好策略。”流看著G,沒有因為劍刃抵觸自己的喉結而畏懼。
劍刃上映射著G鋒利的眼神:“因為嘲風事先告訴我,有一只特別訓練的鷹正從雨都方向飛來,我猜想一定是賀轍家出了什么事需要你趕回去。所以我才下了這個大膽的賭局。果不其然。”
流掃視一眼血泊中的尸體:“所以從一開始你往這里奔時不是因為遭受到了小組人員追殺的沖擊,而是故意想把重心吸引到你這里。”
“我也沒想到運氣會這么好,你們果然中計了;也只有這樣,你們才會對身負重傷的李泰和肖走式放松警惕。”
真的很想拍手叫絕:“鱗雨夜流殷,你現在真的是變了不少。”流咬著牙齒好像很有嚼勁。
G:“雖然我是半慢熱型的人,可是我的沸點一向很低。”
“呵,是嗎?”流重新抽出劍,又忍不住散在兩人周邊的一條條尸體,“難道你就不好奇我收到的是什么命令?”
即使光線昏暗,停駐在劍刃上的一點寒芒卻不會絲毫消減銳利。;側持一邊,身材挺立的G和魁梧的流距離卻很緊很緊。流說,“我收到的命令是讓我立即回府捉拿擒走小姐的刺客——是你的杰作吧,我指的是,你的分身。”
輕輕斜了斜嘴角的G,得意的微笑:“既然雨都的首腦決定取消我考取紋耀的權力,那么我稍稍做些出格的事也不算過分,;只不過你手中的情報卻欺騙了你。”
“什么意思。”
“事情的真相是,我的分身故意在雨都制造出了幾場恐慌,并揚言要和不得志的紋耀爭取者連同你這個家仆頭子一舉鏟除賀轍家族。賀轍家的老頭子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會把你召回去的,不管信也不信。”
流說:“這樣一來,賀轍家我是回不去了。”
“現在你的手下無一生還,你回去只會加大他們對你的懷疑。”G說。
流沉吟著:“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拿你的人頭當作戰利品了。”
腳步往前邁一步,流突然沖去,可是倒在對手劍下的不是一攤血跡或者尸體,而是突然炸爛四散開的液體,混淆住了視聽。徒留吃驚的G,視野下根本沒有流的蹤跡。
空間里發散出流的聲音:“你別忘了,替代型復合分身可是我交給你的。所以我奉勸你最好不要用我擅長的術對我下手,這可是禁忌。”
“那就請閣下施展你的劍流吧。”急促的雨幕下游弋著G的蒼涼,“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好。”同樣蒼涼的回答。
最近在忙論文,所以更新慢了很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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