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剛一楞,怎么,在回收辦談論的話全知道了,誰告訴你的?看看謝股掩映不住的不滿,冷剛干脆點頭。
“是的,曲主任這樣三天兩頭的扭著鬧,賊喊捉賊,倒打一耙,讓大家憤怒。這樣下去,沒法干工作了。”
“我不是說過嗎,這事兒暫且不談,現在要忙的事情多得很,這事兒放放,也壞不了事兒,亡不了國,可為什么你們都不聽呢?”
謝股長一屁股坐下來,同時對冷剛也示意。
冷剛只好重新坐下。
“我昨天下班時,在路上碰到了曲主任。”小姑娘突然抬起頭,插上一句:“他離得老遠就招呼我,要我給冷老師帶話,說給他準備一條繩子,他要上吊了。”
冷剛朝頂頭上司瞅瞅,苦笑笑。
“你聽聽,這還是小事兒?這么猖獗,肆無忌憚,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奇怪,以你冷剛的性格和脾氣,比這大的欺侮和莫名,你都忍耐下來了,為什么一個老頭兒直起嗓門兒叫幾句,你就受不了啦?”
謝股聲色不動,淡淡而道。
“真金不怕火練,怕什么?你走自己的路,還顧得上別人說三道四?”
冷剛真有些憤怒了,一件本是很明白的事情,謝股為什么偏偏要這樣拖著?他好像有意在和誰較勁兒,這個“誰”又是誰呢?
突然,冷剛感到一陣寒噤。
這個謝股,會不會和曲老頭兒聯起手來,從侵占的真跡中分一杯羹呢?
因為只有這樣解釋,這件事情才能說得明白。否則,曲老頭兒何來如此的猖狂?可是,冷剛又馬上推翻自己的想像。
他認為,如此有血性和思想的謝股,不應該是這樣想的和這樣做的。
“好吧,如果你還是想不通,抽空我們好好溝通溝通。”
謝股注意地看著面色陰沉的下屬,想想道:“就今天下班后吧。”“可以!”“好吧,那就一言為定。”
謝股把自己擬定的一則通知交給他。
“打電話通知一下,今下午三點,公司全體員工在區檢察院聽報告,不得請假和缺席。”
打完電話,冷剛瞟到張書記從窗口經過。半小時后,估計他坐下已忙完,就踱了過去。張書記正在和人事股趙股長談話。
瞟見冷剛后便點點頭,示意讓他等等。
趙股長談完出來了。
掠過他身邊時,忿忿然的低聲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呀,來得可正是時候。哼,討厭!”“小冷,請進來。”
黨總支書記在里面喊:“有事么?”
冷剛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
張書記卻笑呵呵的毫不見怪:“嗬嗬,請家長?好啊好!呀!我就一直捉摸著,這小媛媛進了蓮花校一年多啦,成績時好時壞,最近一直下滑,我還捉摸著抽空到學校,去和老師溝通溝通呢。”
這么一說,冷剛轉憂而喜。
“溝通?對,就是相互溝通。張書記,您看,您哪天能去呢?”
張書記就揚起眼睛想想,又搬搬自己指頭:“后天吧,后天下午下了班,我一定去。”“那我陪你去。”冷剛下意識的說:“我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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