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妮的腦子中再次出現記憶的時候,自己已經打開了自家的大門,艾爾第一個沖上來,一臉擔憂地看著安妮,說道:“安妮,有件事得告訴你。”
“不用了,她已經知道了。”迪昂關上電視,站起來,看著安妮,艾爾還不知所以地看著他倆。
“你想怎么辦?”迪昂說道。
“去市政廳。”
安妮等人趕到的時候,市政廳早已被警察、各種媒體、圍觀的市民給堵得水泄不通,誰都想拿到第一手資料,但是里面具體什么情況現在誰也不知道。
“快看,豪森局長出來了。”不知道誰喊了這么一句,剛才還在各自為戰的媒體們一窩蜂地涌向局長出現的地方,閃光燈、麥克風、各種提問蜂擁而至,安妮和迪昂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篩選著其中有用的信息。
“我們現在怎么辦?”艾爾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不覺有些緊張。
“晚上再來。”
可就在安妮和迪昂轉身準備走時,從四周圍上來數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用*頂住安妮等人,上了一輛黑色的雪佛蘭SUV中。
“安妮,好久不見啊。”說話的是一個男人,就坐在安妮等人的對面。
“是啊,沒想到你也來洛杉磯了,難道是專門來逮捕我的么?米勒。”
“哼,如果是,我就不會這么客氣了。”
過了一會,車停在一條非常隱蔽的小巷里,先是下來幾個特工,確認周圍沒有人后,便將安妮等人帶進一幢大樓內。
通過一條昏暗的通道后,安妮等人進入了一個大型倉庫,倉庫的正中央擺著很多桌子,桌子前坐著一些工作人員,正在操作各種儀器,看來有件很棘手的工作正等著他們處理,而就在這些人中間,有一個微胖的男人,正是安妮的頂頭上司,FBI犯罪調查部助理主管——埃德。
“先生,沒想到是您。”一向孤傲冰冷的安妮現在竟然顯得那樣恭敬。
“安妮,對于你父親的事,我感到很抱歉。”埃德回頭,看著安妮,一臉得哀傷和疲倦。
“先生,難道您來是為了調查我父親的案子?”
“恩,來,先聽聽這段錄音。”埃德說著向兩邊的特工擺了擺手,隨后一段錄音響起,里面傳來了兩個熟悉的聲音。
“吼吼吼,尊敬的沃克市長,沒想到您會親自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半夜打攪別人的休息可是非常不禮貌的。”
沒有人說話,只聽見一些摩擦聲,緊接著是捋紙的聲音。
“什么?卸任?別做夢了。”
“溫蒂已經死了,你們已經沒什么可以要挾我的了,我不想再為你們做事了。”
“哈哈哈……你以為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把你捧上現在這個位子,再說了,你不還有個女兒么?”
“女兒?因為你,她現在是全國通緝犯,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卻陷害我的女兒。”
“別生氣嘛,市長大人,如果我早知道那是你的女兒,就不會殺那幾個特工了。”
“事已至此,一切都晚了,我知道想要脫離組織應該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不過你沒有什么決定權。”
“你什么意思?”
“加里已經回來了。”
一陣嘈雜的聲音,某些東西掉落到地面,然后是某人重重地撞擊到木頭上的聲音。
“他回來了又怎么樣?這里仍然是我說的算。”
“哼哼,五年前你害加里入獄,他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老沃克,就在半小時前我才和加里分開,一起度過了非常愉快的時光,我們兄弟之間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這怎么可能?”
“是啊,連我都覺得驚訝,沒想到五年的牢獄生活竟然讓加里變了個人一樣。”
“呵呵,我不這么認為。”
“你什么意思?”
“我想加里得離開只是暫時的。”
錄音里沒有任何聲音,過了一會。
“一定是有什么事對他來說更加重要。”
“你放屁!”
錄音里傳來一陣嘈雜和摔倒的聲響,接著是一陣陣急促的呼吸聲。
“哼哼哼……哈哈哈……就算那樣又如何,我依然可以現在就殺了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
“你有那個膽量么?別忘了,加里才是我的主人。”
“是嗎?是嗎?哈哈哈……別想用加里來嚇唬我。”
又是一陣嘈雜聲,緊接著傳來的是一聲悶哼。一旁的安妮緊張地握緊了拳頭。
“你以為對加里來說你算得了什么?”
“老沃克,我現在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我,現在我就會證明給你看,哈哈哈哈……”
許久,錄音里再也沒有傳來說話的聲音,在一聲重重地摔倒聲之后,就是雜亂的分不清的各種聲音,直到最后,再也沒有任何聲響了。
“是亨利,是亨利殺了我的父親!”安妮怒吼著,心中的一團怒火就像火山口內的巖漿,雖然在極力地壓抑著,但是那份灼燒地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
“亨利是誰?安妮。”一邊的埃德知道線索再次找到了。
“亨利?蓋因,是洛杉磯一個廢舊汽車收購廠的老板,雖然名義上是做廢舊汽車的生意,但是私底下做著******和******的勾當。”迪昂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亨利,但是并沒有說出其背后的隱暗殊迷教會,這個組織太龐大了,而且他自己本身就還有很多未解之謎。
“那么加里呢?”
“是亨利的孿生哥哥,也就是剛剛逃跑的‘暴徒’亨利。”然后迪昂簡單講述了一下加里和亨利之間的關系。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那么幫助加里逃跑的人就是你嘍。”埃德很平淡地看著迪昂,迪昂沒有辯解,默認了一切。“看來你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啊。”
“先生,您是怎么拿到這段錄音的?”安妮恢復了平靜,問道。
“今早收到的,是奎德發給我的。”安妮陷入了沉思。
“看來市長僅僅是想用這段錄音來為你洗清罪名。”
“為什么這么說?”安妮不解其惑地看著迪昂。
埃德也點了點頭,說道:“恩,我也這么認為,整段錄音里奎德始終都沒有說出對方的名字,看來是有意不讓我追查此事啊,幸好讓我等到了你們。”
“事情真的有這么棘手么?”安妮問道。
“是的,非常棘手,如果單從現場的證據來看,根本無法證明曾經出現過第二個人,最終這個案子只會成為懸案。還好我的猜測沒有錯,既然奎德的目的是為你洗清罪名,那么你就一定認識錄音中的另一個男人。”
“那么現在您想怎么辦呢?先生。”
“既然現在已經知道嫌犯的身份和藏匿的地點,我決定馬上采取行動。由米勒帶領小組,安妮,你和迪昂做為向導,今晚配合行動。”
“我覺得這樣不妥。”說話的人是迪昂,所有人都看著他。
“為什么這么說?”埃德不解地問道。
“人多只會誤事。”
“難道我們還比不上你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么?”顯然迪昂已經激怒了在場的米勒,這個自認為非常了不起的FBI精英特工。
“我只是不希望你們白白送命。”迪昂并沒有因為米勒的語言攻擊而生氣,語氣依然很平靜。
“你說什么?我現在就可以以劫獄的罪名逮捕你。”米勒一把抓住迪昂的衣領,盛氣凌人地在迪昂的鼻子上噴著粗氣。
“亨利可以在一瞬間殺光你們所有人,在你們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前。如果你不珍惜自己和手下的性命的話,那隨便你了,只不過不要礙我的事。”顯然,迪昂已經微微動怒了,一把甩開米勒的手,站的稍微遠一點的地方,他并不想在這里與FBI起沖突。
“我就不信那個亨利真有你說得這么厲害。”行動小組組長米勒非常不服氣地說道。在場的其他特工也在隨聲附和著,顯然他們也不怎么相信會有這么厲害的人存在。
“確實如此,我的小組就是在一瞬間全部被殺,而我只有逃命的份。”
“哼,是不是你的小組都太安逸了,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缺乏鍛煉啊。”米勒譏諷著安妮,看來他們之前有著很深的過節。
“米勒,你不要太過分了,難道你忘了洛杉磯的泥土味了么?”安妮的話徹底惹惱了米勒,米勒大叫一聲對準了安妮揮出拳頭,可是這拳還沒碰到安妮的臉就已經停了下來,不是他突然收手,而是他的拳頭被抓住了,被迪昂牢牢地抓住了。
米勒畢竟是身經百戰的FBI特工,并沒有為這個半路殺出來的迪昂所驚呆半秒,轉身又是一拳,瞬間就化解了自己被扼制的拳頭,但是他計算錯誤,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他的肋處出現空檔,迪昂連出三拳,勢大力沉,將米勒打退一旁。
“住手!”埃德吼了一嗓子,喝退了旁邊正要沖上來的其他特工。“那就交給你倆去辦吧,但是要隨時保持聯系。米勒,帶領你的小隊做支援,明白?”
“是,長官。”米勒站在埃德一旁,耷拉著腦袋,剛才那股囂張的氣焰被迪昂徹底打散了。
隨后,制訂好計劃后,安妮、迪昂還有艾爾便離開了,在行動之前,他們還有很多事需要去做。
看著已經消失在視野中的安妮,埃德問了問身邊的米勒:“怎么樣?沒事吧。”
“斷了兩根肋骨而已。”米勒捂了下肋間,但是臉上并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
“馬上給我調查一下迪昂?哈克雷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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