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我們一生要走的路很長很長,要遇見的人也很多很多。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任務,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要完成的成長歷程。生命里所謂的成功與失敗取決于你所走過的每個階段:走該走的路,做該做的事情。每個階段走踏實了,命運的五彩光環才會眷戀與你。
自從王夢洲和任潔正式在一起后,他變得越來越忙,每天天不亮出去,晚上宿舍快鎖門他才回來,除了過星期的時候。
有一天,蘇琦忍不住的問道:“你們天天都在干些什么,不會是在外邊租的房子同居了吧?”
王夢洲苦笑著說道:“你想哪里去了,任潔是誓死不同意這么做的。每天跟著任潔補習那該死的英語,所以才不著宿舍。”
我對他說道:“看來有一個人督促你還是好的,怎么樣,現在提高不少吧?”
“還行吧,每天進步一點點,多少還是有些收獲的。”說完這句話,躺在床上的王夢洲已經睡著了,看來他是真的用心了。
進入到十二月份,日歷變得越來越薄,這一年即將結束。用王夢洲的一句話總結這十一月的我: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變化,無論是思想上還是行動上,既不向前,也沒倒退,一直在原地打轉。其實他這樣說的時候,我知道我已經落后了,因為只有我在原地,大家一直在向前沖刺!
一天下午沒課,本來想吃完中午飯,就到圖書館看書去。當拿起在圖書館借的《誰動了我的奶酪》這本書,發覺還有兩頁沒看完,就坐在床上把剩余的看完。看著看著,周公開始呼喚我,我就去夢中見他了。正在夢里我鼓足勇氣向馬淑珊表白時,王夢洲剛好回來,拍醒了我,讓我這個春夢付之流水。我怒氣沖沖的看著他,他卻笑呵呵的對我說道:“錫子,這樣不蓋被子,容易著涼。你先起來,我把任潔過生日時從你那里借的錢還給你。”
我抓著自己的頭發,說道:“你小子怎么這么快就有錢了,你家里給你的?”
“這個,不是的。這是任潔的錢,他讓我先還給你。”王夢洲如實的說道。
我一聽他這樣說,知道里面肯定有故事,翻一個身坐了起來。問道:“你倆個什么情況,她怎么會給你錢?”
王夢洲不好意思的說道:“昨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問道上次過生日花了多少錢,才開始我沒有告訴她,經過她的威逼利誘,我就把實話講了出來。聽完之后,她說陳錫的父親每個月給他的錢都是固定的,一下子讓他拿出這么多,這個月怎么過,她就把錢給我讓我給你。”
“她的錢從哪里來的?”我敏感的問道。
王夢洲打著哈欠說道:“她每個星期都到附近的小區里給一些初中生當英語家教,上午一個,下午一個,一天掙兩份工。”
我插了一句:“晚上回來還要跟你小子當生活老師,還是免費的那種。你小子上輩子積了什么福,這輩子找了這么好的女朋友。”說完,我們兩個哈哈大笑起來。
王夢洲說道:“她的錢能要嗎,肯定不能的。我這是第一次從女朋友手里接錢,拿著手抖啊。她看出我的心思,就對我說這錢是她借給我的,讓我先用,等有錢了再還她。我看她態度挺堅決的,所以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下來。”
“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說什么勉為其難,自己沒事偷著樂吧!”我接道。
王夢洲眉開眼笑的說道:“這是肯定的,我會好好珍惜這段感情的。”
看著他那股興奮勁,我覺得作為好朋友有義務提醒他幾句:“從這件小事看,這樣的女孩是可遇不可求,一定要好好對待人家。”
“干嘛那么認真,搞得像是她娘家人來我這里囑托她的終身大事一樣。放心,這位娘家人,我王夢洲別的不敢保證,能保證的只有一直對她好,讓別的男的望塵莫及。“
說完,他去了趟廁所,回來說道:“再過兩天是圣誕節,有什么行動沒有,準備跟吳馨怡怎么辦呢?”
“啊,怎么又扯到這個話題上。”我在心里嘀咕道。對他說道:“什么怎么辦啊,這個節日我又不過,該怎樣怎樣。”
王夢洲神秘一笑,說道:“要不你趁著圣誕節這個機會,一舉把吳馨怡拿下,省的咱們班內外一些人惦記著,虎視眈眈的。”
“呃,我再想想吧。”我低下頭說道。
王夢洲和小灰晚上睡覺前,在床上經常談論班內和班外的一些八卦新聞:今天誰和誰好上了,明天誰和誰分手了;誰又成功的挖墻腳,誰和誰開房之類的話題,這樣的話題也貫穿那些無聊又無眠的夜晚,成為活躍氣氛的必備話題。看許多雜志,視頻,上面的過來人告誡我們:一定要在大學談一場戀愛,不求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這樣的大學生活才是完整的,比在大學得了四年獎學金都值。而那些沒有女朋友的人,也會被同學催著,趕忙找一個。好像不做這樣的事情,在某些人眼中就是性取向有問題似的。
以前在高中的時候,誰要跟誰談戀愛,都是非常秘密的事情,弄的跟做賊似的。一旦被老師家長知道,那可是很嚴重的事情,成為學校師生茶余飯后關注的異類,也會以某些奇怪的罪名而被特殊處理。而經過了三年的高中摧殘,終于到了大學,突然間發現,在校園里面,要是沒有男女朋友,特別是晚上,不管如何,你仍然是異類。或許這個階段就是談戀愛的最佳階段,不用考慮太多的外在因素,只要倆個人互相有好感就可以了。
王夢洲看出了我內心的掙扎,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我說道:“我就是那樣說說,要怎么樣你自己拿出主意,不過動作還是要快。”
我嘿嘿笑道:“現在的我比以前好多了,還是沒有太大的勇氣。總感覺人家是那樣的優秀,而我這么差勁,人家憑什么看上我呢?”
“兄弟,你想的太多了。跟你說了,在這里只要兩個人對上眼就可以,別的想那么多干嘛。”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說道:“不說這事了,我答應過任潔,在圣誕節的時候,陪她去爬一次山。就在這個星期天,她不用去做家教,到時候我把咱的人馬喊上,大家一塊去,你也把吳馨怡叫上,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創造機會。我還是那句話:該出手時快刀斬亂麻,不要猶豫,機會是不等人的,很可能只有一次,失去是不能重來的。”
說完,他出去了。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過了好久,感到有些餓了,才下樓去。
十六
我們往往會發現,有時候你刻意的,認真的去做某些事,怎么做都不成功。相反,你隨意的,偶然間去做一件事,可能會收獲讓你驚訝的果實。不知道該怎樣解釋這樣的現象,好像沒有標準的定義來解釋這樣的現象,干嘛一定要解釋這樣的現象呢?只要記得有時候,不需要太刻意,太有目的性,隨性,隨行,隨心就可以了!
在學校后面的城中村看著滿大街的小吃店,琳瑯滿目,吆喝聲不斷,讓我有些眼花繚亂,雖然每天都見到。一時不知吃什么好,在一個十字路口站了好久好久,最終買了一塊餅和豆漿,晚飯這樣湊合了。一扭頭,看到吳馨怡在人群中向這邊走來。
等她走近時,我問道:“怎么一個人,沒和蘇慧穎一塊吃飯?”
“下午不是沒課嗎,她就回家了。讓我跟她一塊去,我沒有去。你怎么也一個人,沒和王夢洲,郁達奇一塊?”
我答道:“王夢洲跟她女朋友一起吃飯,郁達奇和她妹妹也回家了,只剩下我一個人。”
吳馨怡笑道:“看來人家都忙,倒把我們這些人剩下了。”
買完東西后,我問道:“一會兒,干嘛去呢?”
她說道:“反正寢室里也是一個人,到圖書館看書。”她又反問我。
我回到:“宿舍里我也是一個人。”我們兩個對對方笑笑,一起往圖書館走去。
在圖書館的報紙雜志閱覽室里面,我找了一本大學社科類學報,吳馨怡拿了一本時尚雜志,找了一個位置,一起坐了下來。圖書館里依然那么熱鬧,人依然那么多。我曾經沒事的時候觀察過,從早上開館到晚上閉館,許許多多的人進進出出的,讓我很納悶,這些人不用上課直接泡圖書館自學嗎?來這里的學生的需求是各不相同的,但目的是一樣的,來進步的。學習專業知識,考研的,看公務員書的,只要是國家設置考試的,總有那么一兩個人在那里準備著。不過,在圖書館里學習的不少,干其他的也不少。一句話,圖書館容納了你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所有事情,包羅萬象。
我和吳馨怡坐在一起靜靜的看著雜志,看了會兒覺得眼睛疼了起來,抬起頭。吳馨怡也把頭抬了起來,無意中看到王夢洲和任潔的身影往樓上去了。由于我們正好挨著書架,坐在這里能看到這層自習室的全貌,而外面卻不能。
我小聲的問著吳馨怡:“你猜他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吳馨怡揉著眼睛說道:“我那里知道,估計是來學習呆的,這層樓的自習室沒有位置,他們肯定到別的樓層看有沒有位置。你跟他們最熟,你說呢?”
我放下雜志,說道:“他們的確是來學習的,來這里給王夢洲補英語。他的英語太爛了,自從跟了任潔,天天晚上補習英語,任潔快成他的私人教師了。這樣說不定有一天,王夢洲才能達到她心中的‘郎才女貌‘的標準吧。”
吳馨怡贊嘆道:“他們看起來是那樣的幸福。”
“是啊,外表看起來挺般配的。”說完這句話,立刻后悔了,怎么能這樣說呢,馬上改口:“實際上他們也很般配,只要王夢洲再努力一點就好了,兩人才能達到完美無缺的地步。”
吳馨怡瞥著我說道:“看到這樣的場面你好淡定,你為什么不趕緊找個女朋友,幸福一下?”
“啊?”聽到她這樣說,我開始變得不淡定,腦袋轟的一下炸開,心里想著她說這句話什么意思。要是王夢洲在該多好啊,還可以幫我分析一下。我定了定神說道:“這個,不是還沒碰上嗎。咱今天不聊這個話題,還是專心看雜志。”
吳馨怡看到我這樣,不干了,生氣的說著:“好好的聊著天,你躲什么,你到底是塊木頭還是塊石頭,我說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
此刻內心亂極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樣的問題,就推脫掉:“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幸福的方式,我覺得在書中也能尋找到幸福。很久很久以前的人們不是經常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嗎,我找找看。’”
吳馨怡站了起來,說道:“你就在那堆發黃的舊書里搜尋你的黃金屋,你的顏如玉吧。本小姐有事,先走了。”扭頭就走,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我想笑但看到這次是真的,趕忙追了出,慌忙中拉住了她的手。、
“你這個流氓,放手,我讓你放手。”我聽到這句有些反抗力度的話,趕緊放開她的手。吳馨怡紅著臉站在那里,也不前進也不后退的看著我。周圍的學生們往這里看了一下,低下頭干自己該干的事情。
我趕忙解釋道:“不,不是,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剛才不是有意的。害怕你走再也不理我了,在情急之中不小心拉住你的手。我向你表示真摯的道歉,希望能求得你的原諒,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吳馨怡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還是有些生氣,攥著小拳頭,隨時要打人的樣子。此刻的我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形容現在的自己,是害羞,是尷尬,反正挺不自在的。
“我,我……。”我變的吞吞吐吐,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怎么變得結巴起來,說啊,我倒是想聽聽你能講出什么來?”吳馨怡忽然笑了起來。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的反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趕緊掐了一下自己,確認不是在做夢,心里稍微放松下來。感嘆道:“變化真快啊,孫大圣估計都甘拜下風。”
她重新坐了下來,說道:“看在你確實無意冒犯的份上,態度也挺認真,我就暫且原諒你了,要是再有下一次……。”她舉著自己的小拳頭對我說:“哼哼,我的拳頭可是不留情的。”說完,又把她的拳頭在我面前晃了晃。
吳馨怡合上雜志說道:“看雜志的心情全讓你給攪亂了,為了表明你十二分的認罪態度,現在罰你給我把王夢洲和任潔的戀愛故事從頭講一遍。我有些好奇,想知道他們隔那么遠是怎么認識的。”
看到她的態度有了九十度的大轉彎,我松了一口氣,說道:“你想聽啊,那就講講吧,反正這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十七
有時候,遇到了,便是一段路。錯過了,便是一輩子。我們就在這樣的行走中,慢慢收獲,慢慢失去,慢慢看著許多人來,許多人走。我們慢慢地裝點他人的記憶,也被他人這樣裝點著,正是這些人構成了我們生命中最珍貴的記憶。
話說開學不久,按照慣例,學校要為咱們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新同學舉辦一場迎新晚會,以此體現領導的人文關懷。正好我們宿舍的幾個來的比較晚,坐在了后邊。當時的情況是,我和王夢洲坐在了咱們班的最后邊,有三個座位,我坐在里面,王夢洲坐在靠近走廊的座位上,正是因為這一個空位成就了王夢洲的戀情。學校領導正在苦口婆心的勉勵我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以優異的成績報效祖國,回報社會。正在無聊間,只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站在王夢洲身后,看著前面的,猶豫著。王夢洲往后一看,一個異常漂亮的妹子,不知道怎的,鼻子里竟然流起血來,他趕緊擦了擦。那個女孩看到前面正好有個空位,就問正在擦鼻血的王夢洲:“這里有沒有人坐啊?”
王夢洲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說道:“這里沒有人坐的,想坐就坐吧。”坐在座位上,那個女孩問道:“你鼻子怎么還流起鼻血來?”
王夢洲笑笑說道:“可能是天氣太干燥,引起的上火,流起鼻血來。沒事,擦一擦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那個女孩拿起手機,不知道在干什么。王夢洲可不想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從而知道身邊的小美女是外語學院英語專業的。過了一會兒,領導講完話,晚會開始,那個女孩要去他們學院自己的座位區。王夢洲對她說道:“現在晚會剛剛開始,領導就在你們學院座位的附近坐著,你現在過去,目標太大,不如再坐一會,再回去。”那個女孩想了想,又坐了下來。我只顧和前邊的郁達奇在互相交流著對《平凡的世界》這本書的看法,沒太注意身邊的這兩個人。只知道他兩個聊的挺火熱的,還互相留了電話號碼,后來快結束時,學生會查人,她就走了。他知道她的名字叫做任潔,她也知道他的名字叫做王夢洲。
在以后的幾個月里,王夢洲是天天發短信,打電話來問候任潔,搞的異常火熱。有時候兩個人還一起出去吃飯,我也跟上幾回,兩個人看起來挺談得來的,也挺般配的。聽王夢洲說,那次去看那個什么電影,他們的關系發生了實質性的改變。大概是十一月份,王夢洲約任潔晚上去看電影,到了電影院,買完票和爆米花,兩個人坐在最后一排,電影挺無聊的,影廳里也就沒有多少人。任潔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王夢洲透過熒幕的光看著睡熟中的任潔漂亮的面龐,在旁邊糾結了好久。終于偷偷的吻了一下她的臉,結果把睡夢中的任潔弄醒了。任潔迷迷糊糊的,看到他這樣,正要攥起拳頭。王夢洲覺得到了關鍵時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死死地抱住任潔,趁她還沒完全清醒,不顧她的反抗吻了上去。任潔反抗了一陣,也就開始配合起來。后來王夢洲跟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感嘆道自己要不是當機立斷的話,估計任潔不再會理自己的,把自己當流氓了。
“哎,一吻定乾坤啊!”我感嘆道。說完,我立馬后悔起來,說順嘴了,把該說的不該說的怎么全都說了出來。想起剛才說的話,我的臉立馬紅了起來。怎么能和吳馨怡說起他們在電影院的事情,真該死,不過這是刪節版的。“哎,夢洲,真不好意思!”我在心里說道。
“你們男的是不是喜歡在女孩子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搞突然襲擊,吃人家豆腐呀?”吳馨怡瞪著大眼睛問道。
我看著她說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反正我沒有這個習慣。”過了一會兒,我不自覺的嘆了一口去。
吳馨怡有些迷茫的看著我。
我連忙向他解釋道:“我只是小感嘆一下。你說現在的女孩子都什么審美標準,總喜歡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你看咱們學校里面,總是一個女孩子身邊跟著一個猥瑣男,而一個高高帥帥的男的身邊反而依偎著一個矮矮小小長的嚴重影響省貌的女孩子。你說現在都怎么了,像王夢洲這樣的也能談到這么漂亮學習又好的女朋友,還真是讓小灰說對了。”
“小灰說什么?”吳馨怡的興趣來了,好奇的問道。
我看到她來了興趣,一下子手舞足蹈的說道:“小灰說,在大學有四種人,一種是長的帥又有錢的,這種人很容易有女朋友;一種是學習好或者是有能力的人,這種人也比較好找女朋友;一種是不怎么學習的但口才和情商很高的人,這種找女朋友也不用費多少力氣;一種是處于這個中間,學習平常,能力一般,情商不高,口才不好,家境基本忽略的人,這種人是最難找到女朋友的。這個是他的原話,看來看的最清楚的人是他呀。”
吳馨怡問道:“你是那種人啊?”
“這個,我想想。”我看著吳馨怡說道:“很明顯,我就是那第四種人,要什么沒什么的人,丟到人堆里基本可以忽略的。”
吳馨怡說道:“對自己的定位還是準確的,只是有一點我不是太認同,那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的這句比喻。我怎么聽怎么覺得別扭,我們女孩子選擇男朋友,肯定是經過慎重考慮的,你這樣說太低估我們女孩子的審美。”
我聽到她這樣說,想想這樣說確實不是太合適。很像一個憤青一樣,有一種吃不到葡萄反而說葡萄酸的醋味。我不禁嘿嘿對她笑了笑。
她又說道:“你可不是牛糞,怎么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哪朵鮮花愿意插到你身上。要我說,你就是一塊石頭,又臭又硬的石頭,連牛糞還不如。我還告訴你,不是所有的牛糞我們都稀罕,我們在做出這樣的決定前,是要看人的。”吳馨怡一副女孩子代言人的口氣跟我說到。
“我就是打個比喻,隨便這么一說。況且咱倆個在圖書館里討論鮮花牛糞問題也不太雅觀是吧。”我笑著說道。
吳馨怡合上書,看著我說道:“挺能自圓其說的,好了,咱不討論這個話題。最近我重溫《紅樓夢》這本書,思考了很多,我問你一個問題,林黛玉和薛寶釵你更喜歡那個?”
“怎么想起問這樣的話題,真的讓人很難回答。”我如實的說道。
吳馨怡看著我說道:“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
“這個一定要回答嗎?”我有些俏皮的問道。
吳馨怡把問題推給我:“你說呢?”
我看躲不過,想了想說道:“其實單純談戀愛的話,肯定選林妹妹,花前月下,吟詩共纏綿。要是結婚的話,還是寶姐姐,實實在在的過日子,而且那樣一個女人,何愁家業不興呢。我個人感覺,這兩個人是一個男人一生中都要遇見的人。刻骨銘心的卻不能結婚,而結婚的卻并不是最愛的,可能是最合適的。”
吳馨怡正要回話,圖書館的下班鈴聲響了,一天的工作隨之結束,而我們的討論也隨著這樣的鈴聲而宣告結束。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找機會跟她說爬嵩山的事情,好幾次話到嘴邊停了下來,兩個人靜靜地走回宿舍。到了她宿舍門口,在她快要上去的時候,我才告訴了她,為了避免她的尷尬和提高她去的安全系數,我順邊也邀請了蘇慧穎一塊去。她想了想,對我說道:“我沒問題,就是不知道慧穎會不會去,我先回去問一下,再告訴你。”
我看著她美麗的背影閃過樓梯,再也看不見的時候,壓抑著青春的沖動,回宿舍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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