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演講廳,舒芙里隨即被一名高個子教授的演講題材給吸引住了:“中國的鬼文化源遠流長,在原始社會人類崇尚萬物有靈思想,《禮記?祭法》:“大凡生於天地之間者皆曰命,其萬物死皆曰折,人死曰鬼,此五代之所不變也。而人死后,身軀較之前輕了2克也就是所謂的靈魂出竅,人死之后,便化作鬼,而鬼的種類,亦分門別類。例如:食氣鬼,但凡你身體虛弱或者病重,便被它盯上了,伺機侵入你的口鼻,吸取陽氣。如果這個時候,沒有親人在一旁守候,那么這個人就會因為陽氣不足,而死亡了。”
“professorking啊,如果是咸濕佬死后,是不是就變成了好色鬼啊?”一個男學生嬉皮笑臉得問道。
“這就是所謂的欲色鬼了,專門喜歡與像同學你這樣的好色之徒親近,崇人邪淫,而鬼得食淫污之物后,遇到女人就使其遇人懷孕,鬼緣投胎生為人,男喜貪*,女則為*,就是我們俗話說的男盜女娼了。還有什么問題嗎?同學?”professorking笑著問道。
“沒有了。”被點名的男同學,悄悄地低著頭道。
“我有問題,我有啊?”舒芙里一面伸高了胳膊,一面嚷嚷道。
“這位女同學,其實你不必伸直了胳膊,我也能看到你。因為長相秀麗的女孩子,從來都不會讓人忽略的。”他道。
舒芙里臉頰緋緋,眼帶春色道:“professorking啊,我的問題呢,其實很簡單,人有善惡之分,那么鬼有嗎?”
“漂亮的女孩子就連問的問題也這般有趣,其實鬼和人之間,只是差了一口陽氣,人有惡人,壞人,衰人,**之分,鬼也有惡鬼,厲鬼,猛鬼,枉死鬼和攝青鬼。這些鬼生前要么被人殺死,要么被謀財害命或是被吊頸,或是被大火燒死,或是被溺水而亡,因為生氣的一口怨氣,久久不肯散去,而化作勾魂厲鬼,在陰司路上等著自己的仇人下來或直接進行報復。”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羈得笑意,一面看著舒芙里道:“正所謂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時間到了,下課。”
“真有型啊,professorking。”女孩們在下堂之后,紛紛圍了上來。
“professorking啊,我還有許多不明白的問題,你可以解釋下嗎?”一個女孩拿著筆記本,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樣子。
“其實,這位同學,其實在下課之后,我不太喜歡講一些課堂上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如,下次上課的時候,你再問我?!”男人依舊一副笑瞇瞇的樣子道。
“佩芝,一起吃午飯啊?”男人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孩子,一面踱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咦,佩芝你和professorking認識啊?”舒芙里推了推身邊女孩的胳膊,一面好奇道。
“我不餓,不想吃!”姚佩芝拉著一張黑桃K的臉龐道。
“你好,我叫姚名揚,佩芝的大哥。”身材高佻,長相英俊的男人,朝著舒芙里伸出手。
“你好,我是新來的學生,我叫舒芙里。原來,你們倆是親兄妹啊,難怪長得這么像!”舒芙里道。
“誰跟他像了!?”姚佩芝自鼻子里哼了一聲,轉身就跑了。
“等等我啊,佩芝。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一步了。”舒芙里道。
等到她倆走后不久,一把俏甜嗓音自姚名揚身后響起道:“看來你們兄妹倆的關系,還是和從前一樣糟糕。”
男人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女孩道:“不論我們的關系如何糟糕,我們仍然是兄妹,而你不過是一雙我扔掉不要的舊鞋。丁敏儀同學。”
女孩的臉龐上一陣青一陣白,看著姚名揚遠去的身影,一面跺腳道:“姚名揚,你給我記得!”
熄燈之后的女生宿舍,一片安靜的樣子。
“喂,你睡了沒有啊?”姚佩芝壓著嗓音問著睡在上鋪的舒芙里道。
“你還沒有睡嗎?”舒芙里問道。
“安靜點,宿舍里都已經熄燈了,你們還不睡。”丁敏儀的聲音,突兀得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狐假虎威。”姚佩芝嗤了一聲,便沉默了下來。
轉眼到了半夜一點,舒芙里忽得覺得鼻子被人捏住,一下子喘不過氣來,當她睜開的眼睛的時候,見到姚佩芝朝著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一面招呼她起身道:“跟我來,快點!”
舒芙里還沒來得及換身衣服,就趿了雙拖鞋跟著姚佩芝一路走出了女生宿舍。
“你帶我要去哪里啊?”舒芙里道。
“你別管,跟著我來就是了。”姚佩芝一面說著,一面朝著大步走去。
直到他們倆一起來到了白天上課的演講廳內,里面燈光如晝,似乎早已經有人在里面等著了。
姚佩芝拉著舒芙里躲在一角,一面伸手捂住舒芙里的嘴,不讓她出聲。
“名揚,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丁敏儀抱著姚名揚高大的身軀,一面喃喃自言道。
男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任由著女孩吻過他的嘴唇,耳朵,脖子,直到一雙白皙得手心,欲解開男人衣服上的扣子,卻是被男人一把揮開道:“你以為你對我來說,還存在著吸引力嗎?!戀愛中的女人,難道連智商也會跟著一起降低了?!”
男人一把甩開女孩的手,一面轉身離開。
“姚名揚,我要你不得好死!”女孩恨恨得說道。
直到兩個人一前一后離開不久,姚佩芝方拉著舒芙里跑了出來,一面說道:“你剛剛都看到了。其實,這個丁敏儀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密實姑娘假正經,當我發現她勾引我大哥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往三個月了。而且,每天晚上這么個時候,他們就會在這里密會。”
“這個,你為什么要讓我知道呢?”舒芙里道。
“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讓你看清滿嘴校規的乖學生,原來背地里是這樣子。”
當她倆轉身回到宿舍后,發現宿舍里仍然是一片死寂般的安靜,姚佩芝一個不小心撞到了門上,發出一聲慘叫。嚇得舒芙里趕緊得上前捂住她的嘴,一面指了指丁敏儀睡的那個床鋪。
兩個人躡手躡腳得各自回到了床鋪上,大被一蒙,隨即就睡下去了。
第二天,天色微亮,舒芙里隨即感到一陣熟悉的陣痛,自腹部傳來,一抹不祥的預感,爬上了她的心頭。
“哇,糟了,都沾上了。”舒芙里哭泣著一張清麗的臉龐,一面盯著床鋪上的一灘鮮紅嚷道。
“你怎么了?”睡在她下鋪的姚佩芝揉著一雙惺忪睡眼問道。
“我大姨媽來了?”舒芙里悄悄地對著姚佩芝道。
“你大姨媽來,你緊張個什么啊?”還在睡夢里的姚佩芝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仍然不著四六的問道。
一陣濃厚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鮮血滴滴作響,姚佩芝猛得睜開了眼睛,一面道:“我說舒芙里,你這怕是割破了大動脈了吧!?這么大的動靜,還不趕緊得去廁所解決一下。”
“不,不是我,是她!!!”舒芙里戟指一戳,指著丁敏儀躺著床鋪道。
姚佩芝抬頭,就迎上了一雙直不愣登的眼眸,一只伸出的手腕上,還在源源不斷得流出濃稠的鮮血……
“啊,救命啊!有人自殺了!”當宿舍里另外一個女孩醒過來的時候,一聲尖叫響起道。
警方很快得抵達了現場,在確認丁敏儀的死是屬于自殺的范圍內之后,尸體被裝進了一個黑色大布袋里,自宿舍里被拖了出去。
姚佩芝與舒芙里互相望了一眼,心底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了。
警方在做了幾個簡單的例行詢問,隨即也離開了學校。
當天夜里,三個女生戰戰兢兢得不敢入睡,害怕丁敏儀的冤魂回來索命。最后,還是姚佩芝提出了一個辦法道:“不如,我們請臺仙菩薩吧?”
“什么叫請臺仙菩薩?”舒芙里好奇道。
“就是問問看,丁敏儀是被人害死的,還是她自己死的?”姚佩芝道。
“這個也太邪門了吧,萬一……”另一個女孩插嘴道。
“你怕什么啊,膽小鬼!不過,現在宿舍只有我們三個人,還缺一個人湊不齊人數啊!”姚佩芝道。
“這個沒問題,我可以隔壁班的小莊過來。”女孩道。
“行,就這么決定了。”
到了深夜十二點的時候,舒芙里她們幾個人已經搬來一張八仙桌,四方各擺上一張方形的凳子,在桌子上另外放上兩本相等高度的課本,桌子中央又擱上了一只半碗清水,幾個女孩便按照次序入座了。
“我們現在開始吧?”姚佩芝道。
幾個女孩互望了一眼,一起將右手手心擱在了桌子上,一面齊聲念道:“臺仙,臺仙我們有事相求請上來吧!”
眼前的桌子仍然紋絲不動,就連擱在中央的半碗水,也是一副平平靜靜的樣子。
幾個女孩再一次得齊聲念道:“臺仙,臺仙我們有事相求請上來吧!”
窗外一片寂靜,一輪明亮的月光被烏云遮住了,一片黑漆漆得宿舍內外,忽地刮起了一陣大風,猛烈得吹打著窗戶。女孩們眼前的桌子亦在劇烈得晃動了起來:“臺仙,臺仙是你嗎?”
桌子一角在地上敲動了一下。
“臺仙,臺仙,我們想問一個問題,丁敏儀她是被人害死的,還是自殺的?!被害死的話,你就敲一下,自殺的話,就敲兩下。”
桌子一角在地上敲動了一下。
“被害死的,她是被誰害死的?!是被人害的,還是被鬼害的?人的話,你敲一下,鬼的話就敲兩下。”女孩們接著問道。
桌子一角在地上猛烈得敲動了兩下。
“臺仙,臺仙,我們宿舍里有鬼嗎?”姚佩芝的話,頓時讓其他的三個女孩倒抽了一口氣。
桌子開始劇烈地左右移動了起來,擱在桌子上的一只半碗水開始沸騰了起來,一面冒著熱騰騰的煙霧。
“臺仙,臺仙,我們就請到這里了。你可以回去了。”四個女孩,八只手一起得按住桌子,桌子卻仍然在劇烈得晃動著,直到桌子的中央冒出一個鮮紅的‘死’字,碗底的水仍然在沸騰,女孩們尖叫著,想要離開桌子,卻發現全身已經不能動彈了,手心被盯牢在了桌子上面。
過了半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當姚佩芝打開宿舍里的燈光時,啊,一聲尖叫了起來,只見得已經死掉的丁敏儀正伸直了一只血滴滴的灰白色胳膊,一面臥躺在床鋪上,睜大了雙眼瞪著宿舍里的幾個女生。
“是丁敏儀,她,她回來了!”姚佩芝指著眼前的床鋪道。
“在哪呢?在哪?!沒有啊!”另外三個女孩同時地望向丁敏儀曾經睡過的的床鋪上道。
“撞鬼了!”姚佩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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