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眾人的百般質問,王連生簡直是一個頭二個大。他沒想到櫻冉會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他,可是他也很明白櫻冉的手段,連X市最大**組織都歸順于她,可見她的勢力日后只會越發強大,而如今這么做,不光是想給所有人一個下馬威,更是想讓所有人明白其實她的權利是毋庸置疑的,畢竟不會有人敢大膽放出要一個軍事家族從X市消失的狠話,而她今晚的行動也表明了。既然她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而違背她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對于楊成櫻冉并沒有手軟,返回的途中,櫻冉便已經部署好下一步行動,櫻冉并沒有立即行動,她不想那么快了斷楊善,畢竟死對于一個人年過半百的老人來說,并不可怕。更何況還是一名軍人,早已無數次體驗過死亡的人,對于死的理解并非常人所能拿捏住的。只是櫻冉清楚的很,沒有什么比喪子更讓人絕望。雖然楊善平時并不會為楊成的事業做任何鋪墊,但那也只是表面而已。
櫻冉早已從葉子弦口中得知,其實暗地中楊善為楊成出了不少力,要不然即使是他也不可能背地販賣**還能如此安穩,這其中少不了楊善的功勞。櫻冉正是抓著楊善想發威還找不到借口,更找不到人的焦急心理。等楊善陷入極度絕望之時,在給他致命一擊。死不怕,可怕的是只能束手無策等待死亡來臨的時間。
透過櫻冉安排的眼線以及王連生的消息,櫻冉可以明確知道楊善所有舉動。那晚在王連生的安排下偽裝了一場意外事故,導致楊成在沒有守衛,沒有保鏢的情況下被人暗殺在自己房間。或許是被楊成的死沖昏頭腦楊善并沒有對現場做過多觀察,這也正是他的失算之處,如果他能當天就看出些許端倪,也不至于將時間足足拖延一個禮拜。
這一天端坐屋內的楊善還處于悲傷與焦慮中,卻不想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副將一句話將他點醒。“老爺,您不覺得少爺死的很是蹊蹺嘛?”“喔,說來聽聽。”楊善一聽便收起焦慮,副將整理了下思緒開口道。“其次少爺處事地點在自家,不否認也許是管理疏忽導致遭人殺害,可是少爺地方我們都很清楚,不光是警戒,就連平時出入衛生間都會有保鏢的少爺,是因為什么支開所有人,單獨回到臥室。”
副將見楊善也開始認真思索便繼續說道。“除非有人威脅少爺不許他人跟隨,以少爺的身手一般人不可能輕易近身,可見必定是個女人,少爺平時雖嚴謹卻愛女色,這是所有人都知曉的事情。可是見手法少爺死因在于被人直接掐斷脖子,從腕力來看又像是男人所為。這是其中之一。其二,少爺死的蹊蹺,不可能每個人都能說的清楚,可是那晚我明顯發現幾乎每個人對于少爺的死都能說上幾句,而且從他們的神情來看又帶著一死忐忑與不安。我實在想不出這是為什么,只有一種可能....”副將見楊善抬手示意他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便恭敬的閉上嘴。
楊善自從才反應過來,楊成的死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而且還有一個人能令所有絕口不提此事,這個掌控著一切大局的人才是幕后黑手。可是如今想來當今能有誰與他們家有如此仇怨,又有誰能有如此大的勢力,讓這些身份顯赫的人齊齊閉口。楊善不禁又一次陷入疑惑中,此時楊成的死早已不是最關鍵的事,幕后操縱一切的人才是楊善最關心的。他隱隱發覺這背后必定有著一個針對他楊家的陰謀。
櫻冉倒是悠然自得很,幾日來在楊善處于焦慮和無限衰老時,櫻冉正與然寶耍的開心。櫻冉不去想任何事,偶爾林伊會將一些消息報告給櫻冉,櫻冉也只是聽聽就算了,隨后說句繼續叫人監視。可見解決了楊成讓櫻冉心情大好,至于楊善櫻冉就是想讓他體會過一番后,在做最后攻擊。
就在楊善與副將摸不到任何線索時,櫻冉突然提議計劃可以開始了。三日后櫻冉帶著影子,林伊,柳依依和柳柔前往楊善住所。不愧是老人,外部的裝束看上去十分質樸,可櫻冉卻不會因此認為楊善是個善人。與人講清來意,便被人熱情的引了進去。櫻冉不禁笑了起來,看來楊善現在是不打算放過任何一條線索。哪怕是素不相識之人。
越往里走越能發現,其實楊善也是個老滑頭。看似質樸的外表下,內里卻無限奢華。櫻冉一行人被引到客廳等候,櫻冉不時打量著周圍裝飾,奢華中透露著一股中國風味。紅檀木的作品不在少數,桌上那盞紫砂壺更是良品,可以稱為上上品。不多時在副將的陪同下楊善終于出現在櫻冉面前。
明顯蒼老的面容上,掛著疲倦的神情,腫脹而起的眼袋以及明顯可見的二鬢白發,向櫻冉透露著其實楊善的精神狀態并沒有他現在看上去那樣好。步履闌珊的楊善走到正位慢慢坐下,楊善雖然接見了櫻冉卻并沒有做出熱情的舉動,想必這段時間提供消息的人已經多到讓他麻木,而混亂的假消息也已經使他開始身心陷入疲憊中。楊善泯了口茶才淡淡開口。
“敢問,姑娘是哪家?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嘛?”楊善倒也是爽快,開口便直奔主題。“呵呵,楊老先生如此穩重,想必是對于令子的事已經有所眉目。”櫻冉靜靜的望著高坐主位的楊善,“姑娘大可直說,我會支付相應的代價,不過如果查實線索有假。那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了。”楊善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其實以楊善的身份以及閱歷輕易不會顯露這般行為,實屬這幾日假消息太多,讓他消耗了太多耐心。“楊老可聽我分析一番,在做結論也不遲。”楊善見櫻冉的行為與之前那些一聽有報酬的人大有不同,便也擺正了心思,打算細細聽來。
櫻冉見楊善終于肯正式起來,便起了玩弄心思,嘴角劃起一絲弧度。臉上帶著笑意說道,“我想對于楊善的死,你可能已經發現有很多疑問。例如人是怎么進去的,又是怎樣支開所有守衛,或者說是誰有那么大的權利可以操控整場人員。”見楊成的神情開始嚴肅起來,櫻冉繼續說道。“先不說是否有人能夠操控全場,光說誰與楊家有如此大仇恨不惜代價也要殺了楊成,也讓你很費解。”
望著楊善臉上明顯悲痛的神情,櫻冉繼續說道。“其實每個人都清楚楊成私自販賣**的事。”“胡說。”楊善打斷櫻冉,櫻冉眉頭微蹙,明顯不悅。“你有什么證據說我兒子販賣**,他可是名軍人,怎會知法犯法。”楊善辯解道。“喔,難道你不知道現在犯法的都是懂法的人么?是你老了跟不上時代,還是你有心包庇呢?要知道包庇罪可是罪加一等。”櫻冉狡猾的看著楊善,時刻觀察著楊善表情上的變化。
“就算你這樣講,沒有證據,你也不可以亂說。副將送客。”楊善有種不好的感覺,于是下了逐客令。櫻冉揮揮手,此時一旁的林伊將手中的錄音筆拿出,播放了一段錄音。只見楊善與副將的表情瞬間凝固,他們都很清楚那聲音是楊成的。到此楊善才發現其實眼前這個女子就是奔著他楊家而來。
“既然來了,就是想讓你知道所有事,當然也包括楊成是怎么死的。”櫻冉繼續道。“你兒子幾次派屬下對我的人進行暗殺,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很不好的行為么?”櫻冉望著已經接近石化的楊善繼續道。“你兒子怎么死的,現在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的是想怎么死。”說到這櫻冉嘴角劃起一絲詭異的弧度。
“放肆,你也不看看你在什么地方。”楊善身邊的副將氣氛的看著櫻冉,楊善擺擺手示意副將閉嘴。理了理呼吸開口道,“是你殺了我兒子。現在又想來殺我?”楊善反問。“沒錯。”櫻冉直視著楊善,卻不想楊善大笑起來,就連身邊的副將也開始跟著附和。在他們聽來這是最好笑的事情,一個女子能把他們怎么樣呢,這里又是他們的地盤。
“盡管去笑,這會是最后的表情。”待櫻冉說完,柳依依和柳柔便已經行動起來。二人與副將很快便糾纏在一起,這一邊影子則慢慢走向楊善。一陣風吹過,影子的斗篷被輕輕掀起。好在是背對著眾人。影子漆黑長發隨風舞動,黑袍像舞者的裙擺,隨著時間緩慢舞動。柳依依和柳柔以及林伊不禁將目光投向影子。
只見楊善原本笑嘻嘻的臉上出現驚恐,還沒來得急開口影子便飛身上前。抓住楊善的脖子,楊善原本肥胖的臉上被憋的通紅,副將剛想抽身去營救,卻不想被反應過來的柳依依和柳柔牽制住。“即使你看不到也會死,不過你既然看到了就加速了你的死亡。”說完手指逐漸用力,楊善其實完全可以反抗,只是他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禁錮,沒錯那是來自櫻冉力量。
櫻冉抬起的右手正散發著無形的能量體,緩緩縈繞在指尖。楊善逐漸突兀的眼球預示著他的死亡。幾秒鐘后楊善終于斷氣,而另一邊的副將有如失去主心骨一般,反擊開始變得遲緩。最后被柳依依二人制服。櫻冉收手順勢將影子的斗篷重新戴上,影子踏著靈異的步伐走回櫻冉身邊,人們對影子的好奇正持續增加。櫻冉知道早晚有一天這些人會忍不住向她詢問,轉頭望著身邊的影子,櫻冉不禁嘆了口氣。
起身來到大廳中央,望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副將。櫻冉伸手抵住副將天靈蓋,一股墨色氣流流轉,副將開始七竅出血,一陣抽搐后,癱軟的跌倒在地。“這就是下場,X市不會再有楊家。”說完抬起左手,紅纓啟動,紅色能量體逐漸從紅纓中泄露而出,能量所過之處,一沾即燃。
紅纓的第二種形態在櫻冉上次走過虛無界便被開啟,“焚祭”是紅纓的第二種形態,能量所過之處便會產生無法撲滅的火焰,直到火焰自然于空氣中消散,非自主啟動功能,需要櫻冉注入自己的能力與思想。一瞬間以楊家宅為中心,開始燃燒起熊熊火焰。
櫻冉牽起影子左手,紅纓與古玉互為呼應。一瞬間櫻冉一行人便消失在原地。
第二日新聞便報道出楊氏一家死于非命,大火足足燃燒近24小時,奇怪的是當天風勢較大,可周圍卻并無牽連痕跡,這也是后來被稱為X市最著名的詭異事件之一。風不助火勢,獨焚楊家。當然這一切都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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