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十六——一定
可心哭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后我和可心大概是累了,就這樣相互擁抱睡了過去……
一直但傍晚六點多我才睜開朦朧的眼睛,可心安靜的睡在我眼前,均勻的呼吸吐在我的臉上,清晰可見,我的心臟咯噔的跳動一下,接著“撲通撲通”瘋狂的跳動……
幾乎和我零距的可心,淡淡的清香,粉紅嘴唇,無比誘人。我吧頭緩緩靠近……
“不行不行不行……”我連忙壓抑住自己,然后輕手輕腳地,打算就這樣無影無蹤的下床。
只不過可心睜開了她的美瞳,一臉平靜,接著我的腹部卻解開般的疼痛,幾下子就滾到了地面。
“呢,還有什么要說的呢,變態兩個包?”
我愣在那里,不過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可心,我一直以為只有動漫里面場景——剛睡醒的精致可愛的臉蛋,蓬松有點翹起的頭發,還有凌亂的衣服……
“呢,變態難道你還要看著我換衣服莫?”
可心看著雙瞳幾乎要發光的我,連忙抓起身邊的枕頭,布娃娃等,多事傾盆大雨般的向我襲來……
我捂住疼痛的額頭北敗的退出可心的房間,只是我沒看到我轉身后,可心狠狠的吧布娃娃甩到床上,緋紅的臉蛋,憋起了嘴卻喃喃的罵到“笨蛋!”
之后生活轉了個圈又回到了原點,過著一層不變的每日——早上有時和可心逛街,吃著特產。有時會陪可心去看電影,有時可心會為一點情節就感動的稀里嘩啦,她看《海賊王》會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每當這時我都會笑她白癡并陪著她。
晚上我寫著我新連載的小說——《罪色童話》寫的是一個個扭曲了的童話。
而可心就在沙發上練習著吉他,可心又回到笑的沒心沒肺,尖酸刻薄的可心,相比以前更喜歡笑,只是偶爾有些憂傷的目光。
我碼完字,去廁所的時候通過虛掩的門,看見可心抱著吉他,躲在床頭無聲無息的往下掉眼淚,我甚至沒聽見哭聲,也沒看見她在顫抖,只是眼角不停的劃過一行又一行的淚痕……我走過去摟過她,并沒說什么,只是撫摸著她的頭,撫摸著一個普通可愛的孩子。
我們是有悲傷,只是我們習慣了堅強。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十月份,凋零的季節——秋天。
說實話如果不是秋天的凋零和現實的時間,我還真分不清巴黎秋天和夏天的區別。
我和可心也趁著著美好的季節去巴黎的景點游玩。
埃菲爾鐵塔、盧浮宮、凡爾賽宮、巴黎圣母院、香榭麗舍大道、都讓我們目不暇接。
到了凱旋門,我眼前仿佛出現的是出一個悲壯的故事,我有點憂傷。而可心不同,她只是挽著我的手臂,咬著棒棒糖,覺得沒什么亮點。
可心知道我是寫小說的時候鄙視了我好一陣子,用她的話來說,我們就是歌頌死者,侮辱生者的虛偽者。用別人的失敗痛楚,黑暗來墊高自己的身份,換來撕心裂肺的正義,就像一個站在椅子上的矮子。
我想,她是對的。
我們一起在晚霞的塞納河畔邊行走,目睹著燈光一起在我的眼前輕輕劃過,一起在夜與晝的交替中揮灑夢幻般的浪漫青春。
望著滿臉幸福的可心,我情不自禁牽起她的手,想起了個伊麗一起的日子,我突然很想談一場戀愛,一場轟轟烈烈,能吧整個身心都融進的戀愛。
但我清楚我的生活并不是一部有完美結局的青春喜劇,我……只不過茍延殘喘而已。
“痛……”
我驚醒過來,連忙松開可心的手尷尬的說“對……對不起。”
可心吧手放到胸前,眼神變得柔和緬甸起來,
“沒事”
望著可心緬甸,羞澀的樣子,我突然很想吧我的全部告訴可心,問她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問她愿不愿意陪我走完剩下的路,對于女朋友這個詞,前所未有強烈的奢望。
望著被風吹起長發,緬甸的可心,占欲望油然而生……
我從后面抱住可心,緊貼著她的側臉,我想說我愛你,我想說我喜歡你,剛張嘴,卻發現干枯的喉嚨卻說不出一個字……可心的溫度,可心的呼吸都在擾亂著我的心……
可心纖細的身軀先是一顫,卻沒反抗,閉著眼,依靠在我胸膛,感受著我的溫度。
明明知道沒有結局,明明知道前面只有悲傷的深沉,明明知道只有放手才是正確的,心底卻又一百個不愿意,很亂,很亂,我的心也在滴血的痛。
我想我是自私的。
第二天我們反回了公寓,或許因為昨天的緣故,可心一直都紅著臉低著頭,沒有看我。
“娜娜姐?”剛走完第一層樓梯,可心看著前面的背影驚訝的叫了聲。
我順著可心的眼光望上樓梯,一個同樣背著吉他,穿著一件黑色大毛衣中間一個恐怖的骷髏頭……狂野,對給人一種狂野的感覺。
“keke?”對方也有點驚訝。
“Youalwaysliveaboveme!”那個娜娜的狂野女人做到沙發上很驚訝的說。
我沖了幾杯咖啡拿出客廳,坐在可心旁邊。
我也聽可心說過,她在巴黎組了個樂隊叫“戀愛危機”,有個比她大兩歲的娜娜姐教她,的所以可心的吉他技術也越來越好,但想不到是這樣狂野的人,心里也不禁擔心起來。
“放心,別看娜娜姐這樣,她可是大大好人。”可心似乎看出了我的擔心。
“什么叫別看我這樣?”娜娜剛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就噴了出來。
“中文?”
“恩,娜娜姐是在我們國家出生,只不過后來搬到這里而已。”可心解釋起來
“呢,這小子是誰?”娜娜翹起二郎腿,看了我幾眼
可心綻放出一個調皮的笑容,抱住我的右手,把頭挨了過來有點小邪惡“Thisismyboyfriend”
身體傳來的酥軟感讓我一陣石化,而娜娜看了我一眼卻沒什么驚訝的樣子,很快話題被輕描淡寫過去。
可心拿起她黑色的吉他,輕輕撥動幾下,開始唱起《小情歌》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著,可心帶點悲傷的神情,仿佛有風吹起她的柔發,有清脆深藍的天空,碧綠的草地,而可心不染于天空的藍也不染于翠綠之玉的白之鳥。伴隨著欲押欲仰的聲音,我一下子陌入了天堂,我瞳孔里倒映著的可心無法言語的美麗,如果這是場夢我愿意永遠的在這場夢境里,永遠不要醒過來。在這夢境里漫游,直到死去。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著人們心腸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樂
當有你的溫熱
腳邊的空氣轉了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著我們心頭的白鴿
我想我很適合
當一個歌頌者
青春在風中飄著
你知道就算大雨讓這座城市顛倒
我會給你懷抱
受不了看見你背影來到
寫下我度秒如年難捱的離騷
就算整個世界被寂寞綁票
我也不會奔跑
逃不了最后誰也都蒼老
寫下我時間和琴聲交錯的城堡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著我們心頭的白鴿
我想我很適合
當一個歌頌者
青春在風中飄著
你知道就算大雨讓這座城市顛倒
我會給你懷抱
受不了看見你背影來到
寫下我度秒如年難捱的離騷
就算整個世界被寂寞綁票
我也不會奔跑
逃不了最后誰也都蒼老
寫下我時間和琴聲交錯的城堡
你知道就算大雨讓這座城市顛倒
我會給你懷抱
受不了看見你背影來到
寫下我度秒如年難捱的離騷
就算整個世界被寂寞綁票
我也不會奔跑
最后誰也都蒼老
寫下我時間和琴聲交錯的城堡
我眼神恍惚起來,閃爍著點點淚花……
可心彈完叫了我幾聲,我才回過神來。
“我去做晚飯。”我慌忙的轉過身擦掉眼淚說。
“不用煮我的份。我和娜娜姐去酒吧。”可心收好吉他說
我皺了皺眉頭“我陪你去吧?”
“不用擔心,有娜娜姐在沒人敢欺負我的。”
我隨便煮了個面,回到房間,滿腦子都是可心的畫面,面寒冷的天氣在升騰出一片模糊熱氣。突然心臟一陣扭曲般的疼痛,喉嚨傳來甘甜的味道,我捂住嘴飛快的跑往洗手間……
鮮紅刺眼的血順著我的嘴唇一滴滴的滴落,洗手槽中鮮紅的血倒映我顫抖著的瞳孔!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空蕩蕩的房間,傳來一陣憤怒的聲音……逐漸減弱,最后變成無奈的抽泣聲,還有卷縮在地面的我……
那鮮紅的血凝聚成一個高舉著鐮刀的死神,血紅的鐮刀緩緩架向我的脖子。
嘈雜的酒吧,燈光四射,令人頭暈目眩可心狠狠的灌下一杯啤酒,娜娜姐看著有點小叛逆的可心,優雅的拿起酒杯一灌而下,
“呢,那你打算怎么辦?”
可心通紅的臉蛋盯著娜娜,突然猛的灌下一口,像小孩子一樣發起了脾氣“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和那個笨蛋在一起。我不管……”
娜娜連忙站起來扶住可心,吧她拖出酒吧……
娜娜扶著可心走在街上,冬天的深夜,巴黎街上顯得幾分蕭瑟,有著明朗的夜空,卻是寒冷寂靜的地面。
娜娜看著醉醺醺的可心,想起她的計劃——明天表演結束后向國寶表白。
娜娜的目光仿佛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娜娜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角度,用手梳理著可心柔順的頭發,目光眺向虛無的遠方,喃喃的說“傻孩子……青春真好。”
當我清理好地面以及洗手槽時剛好聽見看門聲。
可心看見我一下子撲了過來,一陣酒味,滿臉通紅……我吧求助的眼神看向娜娜,娜娜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當娜娜幫可心擦好身子,換好衣服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謝了。”我送娜娜出門口
娜娜在門口看見我“臉色這么蒼白,沒事吧?”
我愣了愣,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沒事,有點累而已”
“那就快點去休息,明天別忘了。這家伙可期待的很……啊對了,平安夜快樂。”
“恩,一定會去。”
……一定。
我們就是歌頌死者,侮辱生者的虛偽者。用別人的失敗痛楚,黑暗來墊高自己的身份,換來撕心裂肺的正義,就像一個站在椅子上的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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