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巴黎春天的商店大門,上二樓,徑直走向燈飾專區,我計劃去買兩個臺燈搬回家。
話說現在的臺燈,可真是當做藝術品、工藝品來做了,各種形狀的都有,顯得美輪美奐。有比薩斜塔模樣的,有北京鳥巢模樣的,還有很多。。。我看中一個,是艾菲爾鐵塔模樣的,相當漂亮。話說,我一直就憧憬著有一天,可以登上艾菲爾去觀賞整個巴黎的美景,哈哈,牽著美女的手一起看巴黎的夕陽,不知這算不算一個屌絲的夢想!
我越看越喜歡,拿出手機隨手拍了起來,對準艾菲爾鐵塔一邊聚焦一邊心里感嘆,“他媽的,等老子有錢了,一定要去巴黎。”
有人突然闖進鏡頭,耀眼而美麗,我大喊一聲“別動!”對方先是一驚,接著十分配合的擺了一個pose,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一張青春燦爛的笑臉瞬間被定格成了永恒。
然后,我就看見了她,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她
怎么說呢?第一眼美女吧,這么說,不過分,我覺得。
她雙手背在身后,挺著胸脯走過來。她胸脯不是特別豐滿,卻在人前這樣“驕傲”著。
彷佛亮瞎了我這個屌絲的一雙眼。
那一刻,我想起老劉的一句話:“白富美雖好,屌絲還需謹慎。”
我雖是屌絲,可也有時幻想一三五艷遇,二四六流氓,星期天海塞,這日子過得...
“愛情的最高境界是產生一種不可按捺的傷感情緒”,記不得從哪里看到的這句話,
但那時的我就是這種感覺,站在巴黎春天的二樓,我恍惚愣住了。她就象是一顆流星壯麗而又凄戚地劃過了我的天際,在我驚異的仰視著的目光中墜落的隕石就那樣重重地砸在我的世界里,嵌入我的心靈中。
就那樣被她征服。
兩年后,她問我“你說你想寫一部自傳體小說,可以把我寫進去么?”我呆呆地望著她,不知道怎樣回答。
因為我一直都認為:
“我也是如一朵流云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美麗而短暫的瞬間你能記起的或許只是我的笑容吧,淡淡的如一抹殘留在我指甲里的玫瑰紅脂粉。
你笑,回憶著我們的故事。你說那天我拿著相機在巴黎春天,與你不期而遇,你英姿颯爽地站在我面前,我就那樣靜靜地望著你,我的眼睛里滿是迷惑,仿佛是在問你:“你是從天而降的嗎?你能瞧得上我這個屌絲嗎?””
所以當天晚上我打了你的手機,告訴你我是真實存在的。
依稀,我僅僅是在你的世界里,而你卻是在我的心里。
纖纖指尖,象是觸摸,也象是試探,我小心地拂拭著日記本上的灰塵,塵封的日子也塵封了我的心。在小心地談及這樣一個話題前我想到了翻看我的日記,想從我的日記里重新感悟這樣一種我好像是已經完全陌生了的情感。沒有人能告訴我,你是否愛我,也沒有人能告訴我,我能否愛你。是不是似水流年里,你如秋天最后的一朵玫瑰,等不到冬天的雨雪風霜便已漸漸枯萎,枯萎著淡出了我的世界我的夢?
你搖頭,搖落的卻是我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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