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暗器再次包圍向三人,激烈反擊過后三人又重新靠在一起,兵器格擋在胸前和眼睛保持成一線?!斑€是找不到感覺嗎?李泰?!盙的聲音足夠他們兩個聽見。李泰咬緊牙齒,繃緊了青筋:“可惡……我只怕自己的劍達不到一擊必命的效果?!薄安灰o自己太大的壓力,你現在所思所想應該是實戰性才對?!毙ぷ呤揭舱f:“G說的很對,你一直想追求的脫俗劍技其實是不存在的。因為'雅'是剝落下'俗'的構體。當'雅'淪為'俗'時,刻意追求雅技就成了一件愚蠢的事,我的朋友。”李泰在聽,然后他漸漸的陷入沉默。
難道……一直以來,我的想法是錯的嗎?我一直想沖破媚俗的牢籠臻至高雅的頂峰,以高尚的劍道灌注劍技從而得到前人無至的效果;獨立出劍宗一派——是我太過刻意了嗎?
黯淡下的眼神,是迷茫。
“注意,有人來了?!盙的話讓他們立即回復警戒。對面的密林躥出數十條人影將他們三個團團包圍,都戴著面具。領頭人立身眾人之前,右手握在背負的一柄狹長的細刀上:“作為最后一次通告:不交出肖走式的話,你們三個……都得死。”臉頰流下冷汗的李泰開始不淡定起來,他小聲急切的問:“怎么辦?”肖走式卻是淺淺一笑,反而問敵人:“要的是尸體還是活人?”G好像很贊同般的也是這樣詢問。領頭人略微吃驚的盯著他們兩個看,隨后才緩慢的開口:“半死不活的最好……”
肖走式什么也不說的笑笑,好像任何時候他都能笑的出來;G眼睛敏感得瞇成一條線,沉思:看來對方還不想要肖走式死啊……換句話講,他身上一定有賀轍家急需的秘密;賀轍楠只是個幌子,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布局。然后他又從嘲風那里得到了剩下一股敵人的位置。
戴上手套后,G悠然的講:“不如我們做個交易?!薄芭叮俊鳖I頭人好奇地看著他,“我奉勸你少玩花招?!?/p>
“把肖走式帶走吧?!盙很是平淡的講,李泰卻一點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大叫:“你知道你在講些什么嗎?”肖走式一點也不意外和緊張。靜靜地待在那里。領頭人冒出了冷汗,他了解G所以他認為這就是一個圈套。他的手下卻壓不住氣:“動手吧!”“等等!”領頭人伸手阻止了蠢蠢欲動的手下,“即使人數上存在優勢,也不可掉以輕心?!笔窒氯蓑}動著:“要等到什么時候?”
G故作出的散漫眼光落在領頭人的身上,隱隱透著緊張:我的目的在于讓他摸不著虛實,這樣一直耗下去情況多少都會對我們有利,至少他不會貿然行動,然后,我們就有充足的時間用來發現他們的漏洞縫隙,以便突圍——這種情況下絕對要避免硬碰硬。
領頭人盯住G暗暗的沉思:“根據他通常的思維判斷,現在很有可能是想要混淆視聽,這樣下去,雙方的優劣很快就會顛覆!也就是說……拖延其實就是那家伙布的局!”領頭人突然呵令:“動手!”由兩股小隊從G身后展開的突襲很快有將G從隊伍中剝離,他也因為苦于支撐根本抽不開身。與此同時,負責專門對付李泰和肖走式的分隊和領頭人一道發動襲擊,三人徹底被包圍了起來。
就算攻勢再怎么迅猛,也擋不住他們說話。李泰的劍格擋住頭頂上的攻擊,咬著牙關:“再這樣下去,先死的一定會是我們!”肖走式和他貼在一起,似乎是受到這句話的作用多少也有些浮躁起來:“他們的攻防渾然一體,根本就找不到突破口?!辈荒芗痹?。G這樣告訴自己?,F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下去,希望他們的體力可以。
接下來敵人迅猛的夾擊攻勢很快將G同李泰二人的距離拉得越來越遠,直到他們兩個在他眼底殘留成一個點。這時,一直待在肖走式這邊戰區的領頭人忽然下了一道命令:“撤!”
狼籍的戰地中,李泰和肖走式拖著疲憊的身軀倒在那里,不解領頭人剛才的決定。
“老大,為什么要放過他們?剛才明明可以——”
他不敢講下去,因為劍已經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我有我的考慮,你們只需要執行?!?/p>
“……是!”
密而不透的劍網將G罩得苦苦支撐在倍受攻擊的核心位置。當三股隊伍匯合一處的時候,領頭人一個手勢,收下紛紛撤下了攻勢,然后領頭人淡然的走到疲倦到抬不起頭的G跟前,下了一道“?!钡闹噶?。G不解的看著他,問:“這是什么意思?”領頭人并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伸手去觸及自己的面具,幽幽地講:“難道你,真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鱗雨夜琉殷……”
被摘下的面具垂放到右手邊位置,G看著眼前人的面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然后他下意識般丟了句:“居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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