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里,肖儂儂給肖政講了她這七年的經歷,蓬萊的生活…
而肖政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略帶虛偽的咧著嘴,偶爾微微的點了點頭。
肖儂儂說完自己的經歷,便激動的拉起肖政的手“爹爹,快給我講講你這幾年是怎么過的?”
肖政剛要開口,便聽見一個女人有些妖媚的聲音正在往書房走來,邊走邊說“老爺,我聽下人們說我們家大小姐回來了是嗎?”
只見一個年輕的挺著個圓滾滾的大肚子,打扮得十分的花俏,濃妝艷抹的女人走了進來,要不是挺著個大肚子,乍眼一看沒人會認為這個不是一個青樓女子。
看到肖儂儂便迎了上去,親熱的湊到肖儂儂的跟前“呀!這就是我們家大小姐啊!長得真漂亮”
大肚子女人抬手想要摸摸肖儂儂的臉,肖儂儂往后一縮,躲開了大肚子女人伸過來的手,一臉厭惡的看著大肚子女人和肖政,怒吼道“爹爹,這個女人是誰?”
肖政拉著肖儂儂的手哄道“儂儂啊!坐下來聽爹爹慢慢給你解釋”
肖儂儂厭惡的看著肖政說“爹爹,這該不會是你新討的妾吧!”
‘妾’字像利劍一般深深的刺大肚子女人的耳朵里,大肚子女人瞪大了眼睛,暴跳如雷的吼道“什么妾?我是你爹八抬大轎娶進門的妻子,是正房。”
肖儂儂撇開肖政是手,走到大肚子女人的跟前,逼著她退了幾步,惡狠狠的說道“我和我爹說話你插什么嘴?著什么急啊!不就說了那么一句嗎?有那么急著反駁嗎?心虛了?你也覺得自己不夠資格做這個肖夫人了嗎?根本不是那塊料還硬要做在那個位置上,不但撐不起臺面,給我爹丟臉,還要每天擔心不知道哪天我爹不喜歡你了,從那個位子上掉下來,你不累嗎?怎么了?臉青?要打我是嗎?你打啊!你打啊!”
說話過程中大肚子女人幾次抬手要打肖儂儂,但都沒敢打下去,臉氣得發青,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睛瞪得大大的,胸口因為生氣不斷的上下起伏。
肖政看到大肚子女人氣到不行了,擔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和肖儂儂沒有規矩,便沖著肖儂儂怒吼道“儂儂你怎么跟你娘說話呢/”
肖儂儂被肖政一吼氣得怒目圓睜對著肖政吼道“她是個什么東西啊!她不是我娘,爹你怎么可以為了這個女人…”
話還沒說完,肖政一巴掌便打到了肖儂儂的臉上,肖儂儂回頭瞪了一眼肖政和大肚子女人,然后哭著跑了出去。
肖儂儂一氣之下跑到凌恒一行人暫住的別院,高聲喊道“大師兄,長河師兄,大家收拾東西我們離開這里,這里不是我的家,我們走錯了”
肖政在肖儂儂跑出來后也追了出來“儂儂,你別生氣,聽爹爹給你解釋,儂儂”
肖儂儂沒有理會肖政,繼續沖著別院喊道。
凌恒和了然眾人被肖儂儂的叫喊聲嚇了一跳,都跑出來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政氣喘吁吁的對肖儂儂說“儂儂啊!你聽我說”
肖儂儂沒好氣的說“你不是我爹,你我之間沒什么好說的”
凌恒和了然跑到院子里,看到了肖儂儂和肖政,還有姍姍走來的大肚子女人,大概明白了發生什么事了,只是作為外人不便插手,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了然還小,不懂便小聲的問道“大哥哥,儂儂姐姐怎么了”凌恒將食指放壓到嘴唇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沒有說什么。
了然會了意,與凌恒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肖儂儂看到凌恒和眾人都站在一旁站著,便大聲的喊道“快去,收拾東西,我們離開這里”
肖政連忙挽留道“各位,各位莫要理會儂儂。儂儂說的是氣話”
然后轉身對肖儂儂說“儂儂啊!我們回書房說”說完拉起肖儂儂的手,要拉她回書房,肖儂儂用力的甩開肖政的手,一臉埋怨的,沒好氣的說“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了”
凌恒見肖儂儂一直不肯和肖政好好說話,便開口說“伯父,請讓我試著勸一勸儂儂吧!”
肖政有些猶豫,不過最后還是很無奈的說“好吧!”嘆了口氣對肖儂儂說“好好聽你師兄跟你說哦!”
肖儂儂又沒好氣的別過臉說“這個不用你管”
肖政無奈的搖了搖頭,攬著姍姍而來的大肚子女人離開了。
凌恒對著站在對面房間里出來的楚長河說“長河幫我照顧一下了然”
楚長河挺喜歡了然的,不只是因為她有羲和劍,了然本身很乖巧討人喜歡,便滿口答應了下來“是大師兄”故作姿態的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
然后牽起了然的手說“長河哥哥帶你上街買糖人好不好?”
了然已經和大家融為一片了,不再怕生,不再羞澀,而且致命的弱點就是糖人,一聽到糖人就極其的興奮,除了不會拿凌恒去換糖人外,其余的都可以拿去換糖人。
聽到楚長河要帶自己去買糖人,便興奮的高聲應道“好!”
然后很凌恒揮了揮手道別道“大哥哥,不要太想我哦!”
凌恒十分無語滿臉黑線搖了搖頭對了然揮手道“我不會想你的”
了然回頭對凌恒做了個鬼臉,然后牽著楚長河的手蹦蹦跳跳的離開了肖府。
凌恒目送走楚長河和了然后,有恢復了一臉正經的跟肖儂儂說“我們進去說吧!”
“好”肖儂儂應了一聲后自顧自的走進了房間。坐下后,便開始向凌恒抱怨。“我爹他怎么可以這樣?他怎么可以再娶另一個女人?他當年和我娘的海誓山盟都不算了嗎?,他許下了一生只愛我娘的誓言,非我娘不婚的誓言,現在都不作數了嗎?他怎么可以這樣,氣死我了”
凌恒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金瘡藥,幫肖儂儂擦被肖政打得有些紅腫的臉。
肖儂儂有些疼所以皺了一下眉說道“我爹他出手也太狠了吧!”然后反問凌恒“大師兄,你說男女間的海誓山盟能信嗎?”
凌恒放下手中的藥,邊倒茶邊說道“其實不是說能信不能信的問題,人生在世受很多種因素控制,比如說,你娘當年與你爹共同許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誓言,卻在生下你的時候撒手人寰,你娘不是先違背了誓言嗎?”
肖儂儂聽到凌恒這么說自己的母親,便有些生氣的反駁道“大師兄,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娘,當初她又不是故意的,誰不想好好活下來,只因她生產的時候體力不支和大出血…”肖儂儂說著說著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有些哽咽。
凌恒順了順肖儂儂的背說道“所以說不是可不可信的問題,而是客觀條件允不允許的問題,你不能怪你爹,你爹將你送去蓬萊,一個人是多么的孤獨的啊!一個人是怎么生活下來的啊!”
肖儂儂沒好氣的回答道“家里有那么多的家丁和奴婢還有一個從小就跟著他的盛叔,他哪里會孤獨啊!”
凌恒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家里人確實很多,但是他們能給你爹以親人的關懷嗎?能給你爹以親人的溫暖嗎?能為你爹驅走黑夜里無邊無際的孤獨與思念嗎?”
肖儂儂被凌恒這么一問變得啞口無言了,搖了搖頭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道“不能”
凌恒接著說道“你離開了七年,你爹重新娶的妻子現在大概懷有六七個月的身孕,那個女人的年紀與你相仿,有可能比你還小一些,所以這個女人你爹是剛娶沒多久的,你爹在娶這個女人之前是怎么生活過來的你知道嗎?”凌恒一點點的跟肖儂儂解釋分析道。
肖儂儂聽的到這里已經慚愧得抬不起頭來,撅著嘴狡辯道“我爹竟然為了那個女人罵我,還出手打我,我以前犯了再大的錯他都沒有打我,現在卻為了那個女人出手打我”底氣十分不知,聲音特別的小。
“按照你這暴脾氣看到你二娘,一定沒說什么好話吧!”凌恒品著茶幽幽的打趣肖儂儂。
肖儂儂想到剛才自己對那個女人說的話實在是有些過分,愈發的慚愧,低著頭,兩指對戳,沒有再反駁。
“快去跟你爹和你二娘道歉吧!”凌恒拉著肖儂儂站起來,將她推了出去。
肖儂儂有些難為情可憐巴巴的看著凌恒“大師兄~~~~”
凌恒無情的說道“看我叫我也沒用,你有膽發脾氣,就要有膽去道歉”
肖儂儂無趣的撇了一下嘴“去就去”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向書房,走到書房的門口時,肖儂儂聽到了肖政和盛叔的談話,肖儂儂的臉一下子變得陰沉,眼睛等得大大的,整個人怔在那里一動不動的。
肖儂儂到底聽到了什么?肖政和盛叔的談話為何會讓肖儂儂如此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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