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現實與永遠
我呆呆的看著手中的診斷書……
——這是騙人的吧?!呢,誰來告訴我,這是騙人的……像小說里面一樣,醫生搞錯的診斷書然后拿著抱歉的憨樣,笑嘻嘻的對我說著……對不起,搞錯了……其實你什么事都沒有,健康的很!能活到七八十歲!
——對!這一定搞錯了。
我心里空虛的再次強調了一遍。亦或者說害怕現實而再強調了一遍。
我抬起頭望著著頭頂純白的天花板,調整下混亂的大腦,用手按摩了一下天明穴,像個疲憊的失敗者,再次看向手中的診斷書
手中沉重的紙張讓我的手不斷的顫抖著,瞳孔迷離的看著診斷書上龍飛鳳舞的字,腦袋終于“轟”的一聲炸開,紙無力的從我手上落下,緩緩的飄落在地上,我站不住般的后退一步,靠在雪白冰冷的墻壁,手扶著冰冷的墻壁,毫無知覺。
空氣,時間像長滿荊棘的絕望叢林,一瞬間牢牢的鎖住了我。
沉重的呼吸聲讓大腦稍微清晰了一點……
原來如此……怪不得……呵……
我自嘲的笑了起來,笑的那樣無力。仰起頭,把背后靠在墻壁上,雙手無力的垂下。
這樣的話,最近這一切奇怪的事倒是可以連接起來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怪不得最近爸媽出奇的不和諧的太多關心,千萬年不回家的老姐荒唐的出現在家里……而且還不斷的在各種大型醫院里來回檢查,雖然心中隱隱約約擦覺到了一點,但不管怎樣,多少心里也有點幻想……這種一下子把我的幻想粉碎的體無完膚,真實的殘酷的沖擊性讓我一下子崩潰,畢竟昨天……昨天我還和朋友一起在球場上笑……在投球,在奔跑……這結果,叫人怎么接受?
我緊抓著不斷顫抖的右手……不知何時眼前的景色一片模糊……不爭氣的淚水不知何時充滿著眼眶……
絕望一下子籠罩著整個希望……
爸爸推開門,看到那樣的我明顯嚇了一跳,愣了下,到很快又恢復到那張疲憊不堪的笑臉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我是知道的,在那一瞬間前,爸爸那表情是那樣的疲憊不堪,是那樣的絕望……突然心被針扎一樣痛,而那醫生眼里盡是同情,赤裸裸的同情……
“對不起呢,太多人啦,慢了點,走,中午吃什么?啊,對了,吃那個麥什么吧(麥當勞),爸爸我這么大還沒吃過這麥什么的,哈哈……”爸憨實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光亮的頭。
聽著老爸那空虛的笑聲在房間里無力的回響著心莫名其妙的收縮了一下。
呵,還能繼續裝莫?不得不佩服老爸,從小到大,很能忍,不管怎樣的痛爸都能一咬牙挺過,為了省下麻醉藥的錢,能硬生生挨上醫生的兩刀,還能冒著冷汗,蒼白的臉蛋笑嘻嘻的說
“麻醉藥對身體不好……”
那強大的身軀不知不覺為我阻擋風雨十八年了,從未退縮過……突然模糊的眼前那高大的身軀有些蒼老,有些陌生,仿佛老爸頭上的白發昨天還是烏黑一般。
但,爸,算我求你了,這次能不能不要裝的那么辛苦……
我諷刺的笑了笑,嘴角微微往上揚,望著老爸那疲憊不堪的表情,兩趟還在眼眶里漫游的淚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流下。流下過一行熾熱的淚痕。
倔強的我一忍忍了十多年,而這十多年的淚水終于在老爸那裝了再裝的笑容下大顆大顆的落下。
老爸看著我那笑著哭的表情,嘴角逐漸的彎了下來,愣在那里,臉蒼白了幾分。嘴唇幾次微微張開又合上,像個捧著個古董,生怕摔爛,不知所措又不敢向前走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捧著毫不值錢的古董……小心的連那古董上邊出現了裂縫都不知。那樣的可悲,那樣的諷刺,卻又那樣的惹憐憫。
“呢,身為當事人我有權知道自己的情況吧?”要是用一個詞來形容我的語詞那就是不卑不亢
似乎被我的淡定和從容嚇著了,醫生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愣了幾秒,眉頭微微一皺,麻利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在手掌震了幾下,拿出一支。然后,麻利的打著打火機點上,走過墻邊的“禁止吸煙”的標志,走到窗邊,狠狠的吸了口咽,一只手拉開百葉窗,往外吐了口氣
“這種病出現在你們青少年中,很少見!……”
“直接點,說重點,我還能活多少天,做手術的成功率多少?”我諷刺的笑了笑,打斷他那多愁傷感的感嘆。
大概是我那時鎮定的表情太可怕了,醫生看了我幾秒,用手捏滅了煙頭,眉頭都鄒成幾字,“大概1314天,手術成功率很高,但只能延長大概10來20年的命。而且費用很昂貴!作為一個人我只能說不劃算,作為一個醫生,站在全世界全人類的角度我希望你能把你的身體……”
可笑!既然都賦予了我死亡,卻又給了我一個永恒的數字!多么諷刺可笑的命運!
“謝謝”我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但我還沒偉大到要去拯救世界。況且人永遠記得偉大的實驗成功的那一瞬間的感動,卻不會有人記得為這試驗奉獻生命的白老鼠的名字。甚至連它有沒有名字都是一回事,或者只有可悲的代號。”
醫生的臉上再次寫下了驚訝,但我沒有理會他
“走吧,爸爸,比起那個麥什么勞我更喜歡吃老媽做的飯菜。”
還沒等老爸反應過來我直接拉起老爸的粗糙的大手,徑直走出醫院。
還是和以前一樣厚實而溫暖,記得有編文章這樣寫過“回憶起這樣的溫暖,相隔多少年了,這次到我牽著爸爸的手,往前走!”但我卻是拉著他的手帶他走進現實,直視我的死亡。
多么的諷刺和可笑。
和老爸走出醫院,走進繁華的街邊。
老爸不斷的在我耳邊說著“要不要吃這個,那個。”我都笑了笑,有時搖搖頭,有時疲憊的擠出一句“我不喜歡吃。”
我知道的,那些寒嗦,并非本能,老爸只是在小心翼翼的在維護我那可憐的自尊心。
那些手抓餅什么的在老爸眼里只是奢侈,無疑是在吃他的肉。
而現在的老爸只是不知所措……
對,只是不知所措。不知怎么面對我……面對昨天還在公交車前揮著手,說著“我上學啦。”的我。不知怎么開口對我說“你快死了……”
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老爸的錯,他只是不知所措,錯的是命運,而我剛好演的是命運而已。而老爸則是負責給我的劇本拉上落幕,不料卻看到希望背后的絕望。
童話什么的都是謊言,遺落的水晶鞋是詛咒王子的手段。
突然老爸的腳步停下來,我停下,回頭,望著老爸,認認真真的,這么認真的對視相隔多少年啦?和之前相比,老爸那憨實的臉多了很多皺紋和滄桑。
老爸站在那里幾乎顫抖的聲音“要…要不要帶些回去?”
我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好不容易忍住的淚水一下子又充滿眼眶……模糊的視線緩緩移開,清晰的印入——彩蝶軒
回憶像走馬觀花般不斷的回映著。
“要不要帶些回去?”一句說了多少個幾年!如今回憶還真是感慨萬分。
家里很窮,窮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概念永遠只有一種,無非是住的地方破爛不堪,三餐的質量。我家無非是沒有華麗的外面裝飾著,吃不起各種零食,但每次和老爸出去玩經過彩蝶軒的時候,我坐在大卡車(一種很老式的單車)前頭,伸長脖子,學大人們用深深的眼光望著彩蝶軒,那時的老爸總會輕輕一笑說“要不要帶些回去?”我和姐姐(姐姐坐在車尾)都會拍手叫好,然后迫不及待的沖進“天堂”
回到家,或多或少的收到老媽的責罵,但每次老爸總說“沒事,孩子喜歡吃~”然后老爸會辦上一小口,仔細的嚼幾下,說好吃,最后說,飽啦,于是我和姐姐不亦樂乎的吃的滿嘴都是
那時天真的我們不在乎多少,在乎的是有無,就算再少我們都會幸福,屬于窮人的幸福。
只是我們不知道那時的我們深深地刺痛看爸爸的自尊心。
我深深吸了口氣,拼命的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像以前一樣說“恩。好呀~”
各式各樣的面包點心我都點看很多,買單的時候102RMB,老爸憨實的笑了笑,皺紋在老爸那農民模樣下印出一條溫和的文路。
老爸付錢的時候很爽快,看著老爸一身廉價的地攤貨,貨真價實的農民工,為了我和姐姐,為了家庭很難想象他那雙手流過多少血汗,那高大的身軀頂過多少個烈日,抗過多少個風雨。我不爭氣的淚水又盈滿了眼眶。
老爸提起一大袋面包,對著我笑了笑,這次是真心的笑,笑得那樣的燦爛
老爸主動的拉起我的手,那一瞬間再堅強的我也終于卸去所有貝殼,像十幾年前一樣,卷縮在老爸那厚實而溫暖的手掌心。
牽起老爸的手是粗糙冰冷的,被老爸牽起手是溫暖踏實的。
“怎么啦?”老爸見我愣在那里,問
我拼命的忍住淚水,沙啞的說著“沒,沒什么,回家吧”
我知道我不能哭,要是我哭了,愛我的人們就不能哭了。
這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強忍著不能哭的人,一種是隨心所欲去哭的人。
再次走到大街上,天空不知何時鋪上一片灰暗,或許這片灰暗使大街上的節奏變得急忙
“走吧,等下可能下雨。”
“恩。”我輕輕的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跟在老爸后面
看著地面上一個一個的十字交叉點,我忽然笑了,記得小時候就是這樣被老爸牽著手,一蹦一跳的故意踩在那些點上,想超越老爸的步伐,只是那時候小,怎么跳都不能跳在老爸前面……抬頭看著老爸的背影,很高大也很滄桑
奇怪那背影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厭……
或許急忙的大街使心平靜下來,老爸也不在問這問那啦,沉默走著
來到車站時,車站前面早已站滿人
老爸想在人群中退回來,卻被人群擠上車,我看著在人群中掙扎的老爸,我忽然有種生死離別的感覺,仿佛我一松開手,他就會被命運的潮流帶走,我和他就會被隔開,隔的很遠很遠,隔了整整一個曾經
我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看著老爸苦苦掙扎的表情,我無奈,我終于送開了手,看著老爸沒入人流中的殘影,被人流帶到車上,飛馳而去
為了不讓老爸擔心我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說著,沒事的,等下我會自己回來
恩,沒事的,只是在命運的潮流前面我們束手無策,無能為力。
正因為無能為力,所以,沒事的。
老爸走后不久忍耐已久的天空終于下起了細雨,不大不小,足以淋濕每一個人,也足以冰冷每個人的身體。
薄薄的雨中我自嘲的一笑,也贊嘆著這雨的及時讓我有個可以遮掩淚水,可以流淚的借口。
我四十五度仰望雨天,盡力的吧每滴雨看清,但,遺憾,還沒來得及欣賞感慨它就在我面前流逝,這像不像我,好不容易出場,卻是出場說聲再見……然后在沒有掌聲的戲劇中落幕。
不知道誰說過,我喜歡仰望天空是因為不讓淚水輕易流出,這句話的卻很對,對的一塌糊涂
我伸出手攔住一輛出租車,我必須盡快的回家,必須不給自己就有軟弱的時間,這樣才能堅強
沒有一個人是堅強的,堅強的都是被逼無奈
“到哪里?”
對于在心中準備好的地址突然有些害怕,像一個罪人來到教堂般的感覺,最后顫微微的吐出那個溫暖而又有些生怕的地方
不是我家人有多恐怖,我們一家人都很溫柔,溫柔到面對現實都沒埋怨過一聲,只是我不夠堅強而已。
坐在出租車上,玻璃隔絕了外界的聲音,只有輕輕的呼吸聲,還有雨敲打在心的聲音,那樣的溫柔,卻又那樣的冰冷。
我最終沒有像電視劇那樣沖在雨中嚎叫、狂哭。因為我不想讓任何人同情。那種回避式的依賴,我做不出。我需要的是堅強,最后一次的堅強。我既做不出反抗命運,和命運斗爭什么的偉大的事也做不了拯救世界的英雄,但至少讓我吧故事寫完,即使結尾沒有一個完整的句號
于是我在顛簸的路上,回家的路上我做出了人生中我最后一個決定。
我撫摸著還在疼痛的胸口,而化在掌心的是一顆清的淚和一聲輕的嘆息。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七點,深秋的七點不像夏天的七點,深水的七點早已給天空染上一片漆黑,只留下萬家燈火
踏進大廳門的那一瞬間,死一般寂靜的氣氛讓我呼吸一陣泄帶,胸口刀割般的疼痛,老爸老媽還有姐姐六神無主的看著不同的一個方向,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悲傷還不如說是絕望還有那卑下的憐憫。
看到我,立刻又恢復到以往的表情,氣氛一下下又變得那樣的溫馨,那善變的臉看的我都心痛。
我嘴角微微往上,楊起一個自以為好看的角度
看著餐桌上十幾年都不會出現一次的好菜,心更是一陣絞痛,老媽立刻站起來,端起我的碗裝出了她最燦爛的笑臉“來來來,嘗一嘗這湯,我可是熬了整整一個下午。”
“來來來,這清蒸大魚頭,我記得你小時候可喜歡吃啦”
“還有這……”
“這個,還有這個小時候你……”
我平靜看著老媽忙來忙去的身影,表情也好,身體也好一動不動的看著
老媽動作越來越慢,一邊說著,一邊不斷的夾菜給我,淚竟然也一邊顆大顆的落下
老媽摸了摸臉頰,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連忙擦掉“眼進沙子啦,呵呵,沒事沒事繼續吃……繼……繼續……繼續。”
“裝夠了吧?裝夠就不要裝啦,吃飯!”我淡淡的說著
——啪!
老爸猛的從我身邊站起來
他吼到“我一定會救你!”
他吼“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救你!吧房子買掉也要救!”
老媽也似乎一下子堅強起來般“沒錯!我們就算睡街邊也要救你!”
那堅定的語氣,那堅定的眼神顯的那樣凄涼,那樣的可悲。
“夠了沒!”
“難道真要睡街你們才舒服莫?!難道要報紙,新聞上說:某某一家人為了給兒子治病睡大街,然后吧我們那可悲的幸福的照片上傳到網上感動全地球人你們才開心莫?!我的生命沒有卑微到用你們的幸福來換取!”
本來我想吼一大堆,想像小說電視劇那樣吼的驚天動地,但看著老爸老媽老姐的表情,那樣的不甘,那樣的痛苦,眼淚就這樣沒完沒了的流下,讓我的聲音就這樣乍然而止,最后只剩下沙啞的咽梗的祈求聲
“呢,爸爸媽媽,姐姐,你們就原諒我吧好不?原諒我不夠堅強,原諒我沒有反抗的勇氣,好不?”
他們茫然的看著我,不知所措,我知道他們這桌好菜,這些難看的偽裝只是為了彌補我,想方設法的讓我快樂。而我卻想方設法的讓他們忘了我,忘了這份罪惡感。很矛盾吧?很可笑的,但世界就是這樣矛盾與可笑。
“我決定了,我……放棄治療!”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呢連自己都覺得可笑,前不久我還對死黨開玩笑的說“少年。你為何放棄治療?”而今天卻要留著淚,忍著痛,微笑的說著,然后靜靜的在死神的鐮刀下,等待亡。
“我想去旅游,一個人的旅游。”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語氣口吻說出口。
祈求?軟弱?強硬?還是冷靜?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覺,然后到達明天的。
之后家里人都避開了這個話題,因為我們都知道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回避,現實是不會改變的。索性——裝!裝是我們最后的武器。
睜開朦朧的眼,習慣性的打開手機,手機畫面還停留在我和洛祺短信欄里,并不是我和她昨晚聊了很久,而是我等她短信。
看著和她的短信還停留在十月十四號(今天是28號)心中多少有點酸。
我和洛祺的關系像太多戀愛小說那樣。只不過男主角不是我,她只能是我的好朋友,無限的接近女朋友,卻永遠不能是女朋友。我和她有太多太多的以前,太多太多的故事。卻沒有結局。然后,也沒有下一季
我知道人生本來就沒有第四季,有的只是荒涼的寒冬。
我的空間有一張圖片,這張圖片封鎖著一個永遠,這個永遠是屬于30天的永遠。
我熟悉的輸入只有一個人知道的密碼,打開了這張圖片——一個穿著淡藍色短裙的少女,站在堤岸上,踮起腳尖,展開雙手,風揚起她飄逸的長發,目光眺望著遠方。在夕陽的光輝下顯得那樣的耀眼以及那樣的美麗。
這個少女的名字叫伊麗,她很對得起她的名字,牛奶般純白的皮膚,亮麗而又光滑。
伊麗是我貨真價實的女朋友。
那時的我們曾驕傲的走過這段路,浪漫的記錄著每一天,滿懷著希望的計劃著明天。卻忽略了現實的殘酷。
我都不知道原來那時的我們可以那么用力的去愛。
我們用自己的雙手教會了我們自己現實。
在怎么美好的計劃在現實面前只不過是一場電影。結束了就該散場,等待著下一場的電影。只不過我的電影已到最后一場而已。
我和伊麗的電影在現實中演了一整個30天;在記憶里演了整整一個曾經;在回憶里演了一個永遠。
我可以給伊麗想要的溫柔,卻給不了她現實的肩膀。
那一晚我們沉默著,手牽手到盡頭,卻很默契的分手。
很多人說我傻,也有人笑我活該,貪圖美色,不看看她為人。的卻她沒有給我一個理由,但我卻相信她,因為我知道她有很多人不知道的溫柔,和她在一起的30天我也見證了她從溫柔變向堅強。
我不知道她究竟經歷了什么,迫使她從一個溫柔的小女人變成一個無堅不摧的女強人,但我唯一知道的是,這個過程是如此的疼痛悲哀。
我又想起在我生日那天伊麗灌下五杯酒然后匆匆離去的身影,那樣的孤獨以及牽強。
其實那天我就看到了結果。我可以嘻嘻哈哈的走過每一天,但她不行,她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血印,那樣的鮮明,刺眼。
我很想象她那瘦小的身軀怎么抗下這份堅強,然后在世人的冷嘲熱諷中微笑著走過……
我只能心痛,也只有心痛她那份堅強。
我很喜歡八月長安的一句話:
現實永遠比動漫精彩和殘酷的多,或許未必精彩,但!一定殘酷!
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可以哭的人。一種是強忍著不能哭的人。 要是我哭了,留下了淚水。那么愛我的人就不能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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