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明的大發(fā)雷霆,給每個人都敲了警鐘。家里面的兄弟們也都是安靜了許多。何洛也乖乖地躲在了書房里,看起了書,其實還不是什么紅樓夢,鏡花緣,或者是一些電影雜志。
“四爺!梁大少爺來了!”何榮的聲音把沉浸在書中的何洛叫醒了。他心里暗想:這粱淺語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今天來了,還指不定有什么事呢!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何洛還是很認真的喊了一句:快請啊!”
“淺語今天怎么有時間來了?”今天的粱淺語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顯得很有精神,看起來是人模狗樣的。說道:“洛兄是知道地我也是閑人一枚,今天就是來瞧瞧你干什么呢!你可有日子沒和我們一起了!”何洛一嘆氣說道:“還不是我們家老爺子,前幾天把我們哥幾個都訓了一通!”粱淺語壞壞一笑,“我懂了!”
何洛和粱淺語也是泛泛之交,無非就是在一起賭錢,斗馬,聽戲罷了!所以到一起說的無非就是一些風花雪月的玩樂的事情。
何洛心中清楚,粱淺語到這里來一定不是只了為和自己談?wù)撨@些事的于是他問道:“淺語兄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今天怎么?”粱淺語搓搓手說道:“既然洛兄這樣都這樣說了,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前幾日在家父的壽宴上見到貴府的二小姐……”
何洛聽粱淺語這樣一說,也就明白了他的來意,心中很不痛快!平時大家在一起久了,自然知道粱淺語是什么貨色。除了斗雞走狗,逛胡同就沒有什么能耐,要不是看梁展鵬的面子在政府找了一個肥缺,現(xiàn)在還不知道挨哪里喝西北風呢!現(xiàn)在又開始打美玲的主意,何洛是段段不能依的!于是他說道:“我們家妹子可是一個忙人,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呵呵!”粱淺語指著河洛笑著說道:“你這個人可是真的有意思啊!為什么不說實話啊!”何洛知道粱淺語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也就不再裝什么客氣了,說道:“是的!我妹子還是一個學生,我不希望他有很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
粱淺語縷縷頭發(fā)笑道:“我看著可不是洛兄的真實想法啊!”何洛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指著粱淺語說道:“放心吧!我妹妹是不會看上你這樣的紈绔子弟的。”奇怪的是那粱淺語并沒有生氣他也站起身來說道:“我可真的是沒有何兄的覺悟啊!看來您是想改進了,回見了您!”
粱淺語一走出何家的大門,把手中的雪茄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何家是什么東西啊!以前不就是個小商販嘛!依靠小妾的家室,得了個當鋪,尾巴都快翹上天了!給臉還不要啊!
“梁二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粱淺語剛從何府回到家,就看見了在門口等自己的催頭喪氣的王謙。本來在何府就生了一肚子的悶氣,現(xiàn)在又來了這個掃把星.粱淺語看也沒看他一眼就問道:“這是怎么了?吊死鬼似的?”王謙顫顫巍巍的說道:“有人和咱們搶生意!”
粱淺語聽到這樣的話,有點不相信的問道:“是誰吃了豹子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那王謙說道:“鄭陽!”
粱淺語聽到這樣的名字覺得很陌生,自己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一號人的。于是他就仔細的問了問。王謙其實對鄭陽的實際情況也不是很了解。他就簡單的介紹。鄭陽是三年前和他的哥哥鄭光一起來到北京的,住在一個破落的四合院中。起先是靠在飯莊當伙計,后來賺了兩個錢,開了個陽光車場。其實說起來是車場,一共也就是十幾輛洋車。
“呵呵,搶我的生意!”粱淺語不以為意,說道:“以前怎么辦,現(xiàn)在還是一樣!”
有了粱淺語的話,王謙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他喝了兩壺酒,罵罵咧咧的回到了華陽車場。叫了幾個兄弟,拿著鐵棍子朝鄭陽住的四合院走來。
四合院了的人們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他們看著一個個拿著鐵棍的目無表情的大漢們,無不心驚膽戰(zhàn),也暗暗的為鄭家兄弟捏著一把汗。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王大哥啊!”這時候一個穿著大紅襖的少婦,嗑著瓜子一扭一扭的沖王謙笑著說道:“你今天帶了這么多的人,不會是來找我的吧!”王謙捏捏少婦的臉說道:“露露,你王大哥今天到這里來是辦正事來了!你先靠邊!”露露一甩手,說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前幾天還說要娶我呢!現(xiàn)在就對人家粗聲粗氣的。”王謙不耐煩推了露露一把,道:“一邊去!沒時間和你說道!”
“這是誰啊?”這時候鄭陽揉著惺忪的睡眼從屋里走出來問道。王謙理直氣壯的說道:“我!”
鬧事兒也是有很多的道理,向來是先禮后兵的。鄭陽一看這王謙什么都不說了就帶來了這么多的壯漢,他這是有恃無恐啊!看來他已經(jīng)去找過了靠山粱淺語了。還有什么說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謙哥,看來你這次回來真的了!”鄭陽抱著手顯得很悠閑。王謙一抹搭眼道:“爺們說話很算數(shù)的!說不讓你干,你就得乖乖地卷鋪蓋!”
鄭陽心里有數(shù),這次說什么都是不行的了,一場架也是避免不了的。他就讓四合院的人們各自回家了,不想連累別人。鄭家兄弟向來都是很講義氣的,四合院中年輕力壯的人都留了下來。
這時候拉完最后一趟車的鄭光回來了,他看著眼前的架勢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鄭光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占到了鄭陽的身邊。王謙也不行和他們多廢話了,一揮手說道:“上!”
那些人都是華陽車場的車夫,他們也不懂什么功夫章程,只是聽老大這么一說掄起棒子就向前沖。鄭家兄弟和大院的人也不是什么善主,他們也是掄起事先準備好的棍子,兩隊人打做一團。
沒多久的時間就有好幾個華陽的人都被打倒了。鄭家兄弟和這群車夫的打法可是不一樣的,他們的身手非常靈活,不論是打還是閃,都有一些門道。王謙也不是傻子,看今天的場景自己是要吃虧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大喊一聲:“快走!”然后華陽的人抱頭鼠串。
華陽的人走了,大家打了一場勝仗,都是精神抖擻,對鄭家兄弟豎起了大拇指。鄭陽喜歡熱鬧,和四合院中的人去打牌了。
若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露露和鄭光兩個人。
“鄭大哥,你沒有受傷吧?”露露問道。鄭光紅著臉說道:“沒事!”鄭光本來是還相對露露說點什么的,露露已經(jīng)是向西屋走去了。
“露露!”鄭光叫了一聲。
“什么事?”露回頭一笑,露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烏黑的眼睛定定的盯著鄭光問道。
鄭光抬起胳膊撓了撓頭,本來是有很多話想說的,到了嗓子眼卻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只是傻樂了一下。露露看著鄭光也是笑了一下,眼漸漸地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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