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叉腰,當聽到季澈這個名字時自然的白了一眼,仿佛“季澈”這個名字是不配入她耳的,她打斷兒子的話,說:“當年那不過是客套話,對誰都要這么說。再者說,先前我不阻止你和季澈來往確實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覺得那女孩兒安靜,不惹是非。可是現(xiàn)如今呢?一個人竟然無緣由的突然轉(zhuǎn)變這么多!從前溫馴的小花貓變成了只浪蕩的狐貍!”
“媽!我不許你這樣無理的職責她!她不是狐貍。”江洛憤怒的朝自己的母親吼,是為了捍衛(wèi)自己愛人的尊嚴,“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有好多真相已經(jīng)被一些懷著嘲諷心態(tài)的好事者斷章取義,以訛傳訛扭曲到不像樣子!您明知道流言蜚語不可信,又為何要拿如此不堪,捏造的謠言去詆毀一個不諳世事的晚輩呢?您如今不明事理就橫加指責的行為實在是令我不解,令我難以將現(xiàn)在不明事理的您和過去善解人意的人相提并論!”
“江洛!誰允許你用如此粗魯?shù)膽B(tài)度對待你的母親!”她義正言辭的斥責江洛,她用自己向來偏執(zhí)的語氣繼續(xù)說,“為了一個輕浮的不受人喜愛的女孩兒,你把對母親應(yīng)有的尊重都拋下了。空穴不來風,如果季澈沒有私自逃學,會有人對她的行為橫加非議嗎?如果她不曾瘋言瘋語,會有人對她的為人表示質(zhì)疑嗎?在我了解到的信息來看,她的成績已經(jīng)一落千丈,而且再也不可能恢復原來的聲譽。”
江洛被母親毋庸置疑的詰問說的啞口無言,他搜遍腦子也不能找到一句言辭替季澈辯解,他該如何辯解呢?季澈被一個虛妄的夢境蒙蔽了心智,被一個不存在的人欺騙了感情嗎?像這樣真實卻略顯著拙劣的理由,恐怕不但不能為季澈理所應(yīng)當?shù)淖鹬兀€要為掩埋她名聲的墓穴添一把土。
“那我該如何是好?您給我指條行得通的路徑,讓我不至于對面他人的非議而自感憂愁。”江洛一改剛才的氣焰,語氣平和,態(tài)度頹喪的坐在沙發(fā)上,滿臉愁容,“我沒有辦法在她最孤立無援的時候袖手旁觀,沒有辦法對她所遭逢的災(zāi)難置之不理,更不能對別人對她妄加非議而不聞不問,對她猶如雨下的淚水無動于衷。我很矛盾,自己為自己制造出的愁緒糾纏。媽媽,您幫我想個萬全之策吧,想個不負如來不負卿的一勞永逸的措施,用來抑制我愁緒萬千的心胸,讓我不至于在無窮無盡的哀傷里沉淪。”
華貴的女人似乎很滿意自己制造的這種效果,她的目光中有意思狡黠一閃而過。她抖了抖蓬松的頭發(fā),踩著支撐她勻稱身材的紅色高跟鞋,緩緩走到江洛身邊,微微嘆了口氣:“你可知道當媽媽看到自己平時百般寵愛,引以為傲的兒子被憂郁折磨的寢食不安時是多么的不安和難過。但請你多給媽媽一份信任和一些時間,讓我代你去季澈家看看情況,再回來如實告訴你,季澈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像你剛才所說的好事之人淪為非議,你雖然和季澈舊日的關(guān)系較好,也不該讓人拾了話柄,不然恐怕要多帶給季澈一些不必要的煩惱了。待以后情況有所好轉(zhuǎn),你們再續(xù)前緣也不遲。”
“您不反對我們在一起嗎,媽媽?”江洛愕然的抬起頭,因為被母親一語道破心事而臉頰泛紅。
“怎么會,季澈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孩子,眼前的這些陰霾并不能遮擋她在我心中的所有好印象,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反對你們交往。”女人慈祥的笑道,“只是別讓愛情成為你學業(yè)路上的絆腳石,這是媽媽所不愿看到的,相信季澈也不會有這樣自私的意愿。”
江洛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當他得知自己的愛情萌芽被當局者應(yīng)允后,朝著健康的未來發(fā)展時,也顧不得不能立刻出門見季澈而產(chǎn)生的不滿了。他激動的一把擁住母親矮小的身軀,為自己的初戰(zhàn)告捷興奮不已。他仿佛已經(jīng)意識到在未來與季澈相守的幸福歲月了,他已經(jīng)能夠看到那引人入勝的理想藍圖。他感到那樣的日子觸手可得,再也不是場易醒的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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