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麟從模模糊糊中清醒過來,模糊的眼睛里看到了舞冰凌般寒冷美麗的臉。
見到醒過來的凌麟,舞的眼神中無形的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但那種無形馬上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寒冷。舞坐在他床邊道:“你怎么跟傻子一樣,那種騙局你都信,我說過你的老板娘已經死了,不過究竟是誰要害你呢?”舞的話中透露著對凌麟的獨特關懷,凌麟正覺的心里一暖,但是接著又馬上想到,舞一定還是把我當作成了白月大哥。
凌麟坐起了身子,道:“舞姐姐,事情的真相,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認識白月大哥,絕對不是白月大哥本人??!”
舞皺起眉頭,把食指放進水嫩的嘴唇里微微的咬著,誘惑死人的說:“你叫我什么?姐姐?你可以叫我小妞或妮子,但是絕對不可以叫我姐姐?!?/p>
凌麟咽了口口水,回味著肉麻的妮子和小妞這兩個詞,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凌麟怎么也想不出,當他叫這兩個詞時舞會是什么反應。舞不管正在胡思亂想的凌麟,伸出嬌嫩的如花芯般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胸口,問:“還很疼吧?”
凌麟硬撐著擠出一縷苦笑道:“是很痛,所以我想再睡一覺?!?/p>
舞如冰山般的臉,居然晴天霹靂的露出了一個笑容,那笑容美妙的就像一大堆香甜可口的食品擺在你面前,而你正好餓了好幾天好幾夜。然后她還仿佛加餐一般的向凌麟眨了一下眼睛,天哪!!再看下去凌麟就要從溫暖噴香的大棉床上躥起來抱住舞說,親愛的嫁給我吧!舞在關門的時候看著凌麟生動扭動的臉部表情,道:“你好好休息。”說完仿佛非常不舍的關上了門,留下凌麟一個人在床上發呆,發癡。
凌麟正在睡夢之中時,隱隱約約感到手上好像趴著一只蒼蠅,弄的他手心癢癢的。他隨意的打了一下,只聽那只蒼蠅發出一聲好聽的嬌呼。凌麟側過頭望去,芳芳正捂著頭瞇縫著剛剛醒來的媚眼,撅著嘴望向凌麟。
凌麟立馬坐起來,哥哥心疼小妹妹般道:“哎呀!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還以為是一只蒼蠅爬在我手上呢。”
芳芳繼續盯著凌麟,帶點可愛的怒氣道:“人家才不是蒼蠅呢!蒼蠅多難看??!”
凌麟撓著頭,傻笑道:“對,對,對,芳芳可不是蒼蠅,蒼蠅多難看呀!只有我這只天字第一號大笨瓜才是蒼蠅?!?/p>
芳芳笑的像開滿花朵的草叢般,道:“你啥時變的油嘴滑舌啦!”
凌麟笑笑道:“對了,你怎么睡這??!著涼了就不好了。”
芳芳香甜的一笑說:“你睡了我姐姐和我的床,我能去哪睡呢!”
凌麟尷尬紅了臉,想起昨天自己被插的那一劍,今天全連累到了和他沒有一點關系的這兩可愛的姐妹身上,凌麟感到自己活著特浪費特廢物。芳芳仿佛看出了他的心事,輕聲的溫暖的說:“沒事的,我睡哪都不怕。對了,姐姐讓我告訴你,等你傷好了我們要去后山訓練?!?/p>
凌麟迷惑的問:“為什么會突然去后山訓練呢?”
芳芳轉著眼珠子道:“姐姐說,是為了激出你的魂脈。”
凌麟怎么也想不出,到后山去訓練怎么就能激出自己的魂脈呢!況且他認為自己根本就沒有魂脈呀!看來一切只靠瞎猜是想不明白了
舞、凌麟、芳芳、靜、雪藥五人一行向后山的禁忌之地走去。五人一路上有說有笑,仿佛不是去訓練,而是一家子去郊外游玩,凌麟是簡單溫和的父親,舞是嚴肅溫柔,刀子嘴豆腐心的母親,而芳芳、靜、雪藥三人就是鬼靈精怪的孩子一般。
中午時他們就到了禁忌之地的邊緣,禁忌之地里與外界截然不同,光是站在邊緣就能看清楚了。里面即使是在正午,也是漆黑而濃重的滿布著黑暗的氣息,一絲絲的寒冷仿佛像是從那歪斜的枯黑樹枝里散發出來。
凌麟呆了一下,向前走了一步,頓時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獸吼,凌麟嚇的心上猛然的一緊。這時靜走到凌麟旁邊,對著陰森的樹林,邁開步子,歇斯底里的大叫到:“是哪個傻逼怪獸叫的啊——”他把那個啊字叫了半天,把凌麟他們叫的暈頭轉向的。
叫完后,靜仿佛回味似的摸了摸嘴上的唾沫,拍著凌麟的肩膀道:“沒事的,不用怕。”
凌麟搖搖頭,苦笑了一下,嘀咕道:“有事我到不怕,我就怕你這胡來的小丫頭沒事找事?!?/p>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仿佛小偷般的圍在一起,走進了森林里。
凌麟慢慢的問舞:“我們來這怎么訓練啊!這聚集著這么多獸啊!”
舞冷笑了一下,優雅的提起落在額前的一絲美發道:“哎喲!不錯哦!這都能感覺出來。”
凌麟驕傲的笑了一下道:“大姐,這不是感覺不感覺的問題,這是一只眼睛就可以發現的問題?!?/p>
雪藥冷靜的說:“這些獸,好像早就盯上我們了。”
靜神秘兮兮的瞇縫著眼睛說:“不要廢話了,拿出力量一起解決了他們?!?/p>
芳芳睜著大大的眼睛,前后左右上下全看了一遍,安靜的說:“跑?!贝嗽捯怀?,凌麟一行人就像被炸毀了堤壩的洪水一般猛力的向前沖去。他們身后跟著一大堆不知名奇形怪狀的壞獸。
不知跑了多遠,身后的一大群壞獸已經被甩的只剩下一只了,凌麟不回頭不知道,一回頭高興的嚇了一跳,原來追在他們后邊的是一只小的像豬仔一樣的怪物。凌麟二話不說,急速的停下腳步,臨危不懼的站在原地,仿佛一個不會死的人面臨著死亡一般不害怕。
凌麟大喊了一聲:“停。”除了那只沒頭沒腦的聽不懂人話的小豬繼續往前跑外,舞、芳芳、靜、雪藥全停下了。他們幾個像盯著一個會說話的石頭一般看著那小壞獸,那只壞獸仿佛沒看見凌麟他們一般,穿過他們繼續向前跑。凌麟好玩般的拉住了那只壞獸的尾巴,而它居然還在跑。凌麟抬頭望著舞她們問:“這什么情況。”
芳芳看著,有趣的說:“這還不簡單,是個傻子壞獸唄!”
還沒等別人發話,那只壞獸居然說出了人話,它對著芳芳道:“你才是傻獸呢!”
雪藥第一個驚呼道:“居然會說話,好厲害啊?!闭f完還勇敢的拿手了摸摸它。
凌麟抱起那只壞獸,問道:“你為什么會說人話,跟著我們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只壞獸刁的冒泡般的在凌麟手上交叉起手臂道:“我會說人話,就像你會吃飯一樣,是從小就會的。至于跟蹤你們呢!完全是因為逃命?!?/p>
凌麟看它說的那么人性化,繼續問道:“誰會那么吃飽了撐著沒事干,來殺你啊!”
那只壞獸側了側頭道:“就是他嘍!”
凌麟轉過頭去,而他后面黑咕隆冬的什么也沒有,回過頭凌麟怒氣道:“王八蛋,你耍我。”
那只壞獸吐了一口氣道:“懶的耍你?。 ?/p>
突然,天上沒有一點前提的暗了下來,酸酸的下起了雨。奇怪的是這雨落在他們的皮膚上,就像水落進了海里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只壞獸急切的說:“快撐開隔界,不然你們會變成白骨的。”說完像進自己的巢穴般的走進了凌麟的懷里。
舞立馬揚起手,一個四四方方的玻璃型的小正方體,像撕開空間般的呈現出來,不一下她們就被如數的包裹在了一塊正方形的水陣隔界。
在隔界中的凌麟被歪歪扭扭的擠著四肢與頭,埋怨的說道:“舞大姐,我實在佩服你還會隔界這種霧術,但是真的沒讓人想到你會這么吝嗇,這個隔界也太小了吧!我的頭上就是屁股,我的屁股下還是屁股,什么意思嘛!”說完艱難的撓了撓發癢的鼻子。
而那只壞獸嘶啞著聲音,快死了般的說:“我靠,你知足吧你,我現在這里昏天黑地的,什么情況都搞不零清?!?/p>
舞哼了一聲,道:“那就放你出去透透氣吧!”說完,隔界霍然的在凌麟面前開了一個小口,凌麟就像擠牛奶般的被擠了出去。還沒等凌麟回過身,隔界就又合上了。這下凌麟傻眼了,而凌麟懷里的那只壞獸也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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