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生命的后花園,而容顏在午夜里永遠年輕。沒錯,這是一種虛無的假設,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假設成立,即虛無也可以真實。
決定寫這部小說純屬偶然,寫完這部小說卻是刻意為之。
說偶然是因為在期末復習期間我拒絕了一切形式的復習,反之像追求光明追求自由追求大化自在的英雄一樣奮不顧身地叛逆常規,在室外溫度40°的時候窩在宿舍里看動漫,為別人的故事狂笑不止或眼淚淋淋。
等動漫看得厭倦了就開始看小說,不斷從圖書館里抱回一摞一摞的日本小說堆在書桌上,而課本和筆記則被打入冷宮。翻閱了許多小說,到現在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當時的心滿意足只剩下閱讀了許多小說這個一個單純的稱不上概念的句子。唯一說得出口卻沒臉說出口的是《蛇舌》,這是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新生代美女作家寫的芥川獎獲獎作品,自覺小說里除了幾個人物匪夷所思的生活狀態——簡直可以說是一群人在心理變態,再無其它映像。(結果我還是說出來了,請原諒我的沒臉。)
小說也看得厭倦了,只好自己寫。說干就干,打開電腦噼里啪啦的就開始敲鍵盤,等恍惚中把自己的心事都泄露在了word文檔里的時候,我才開始構思這篇小說。
從上面三次我生活狀態的迅速改變你大概已經猜到,我就是三分鐘熱度。所以寫完這篇小說是刻意為之我便不做多余的解釋了。
話題回到青春是生命的后花園,而容顏在午夜里永遠年輕。用這句話作為后序的開頭并非偶然——它在我的腦海里縈繞已久,我并沒有一開始就決定寫序,只是將這部小說完完整整的多次閱讀后,我有了一種隱憂:都說小說是以塑造人物形象為中心,而事實亦如此。按照這種說法,《空中深海》還稱得上小說嗎?我想了很久,決定把自己的想法交代一下,交代給誰呢?給自己,給看文至此的讀者,給渺渺大千世界。
從一開始,我需要塑造的人物形象就只有一個——李禮。關于她,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以我本人為原型來塑造的。活在自己世界里,似乎對一切都漠不關心,只愿意按照自己的意愿,偏執瘋狂的將一切想象到的動詞都變成現在進行時,除了死。而正如先賢史鐵生所言,死是不必急于求成的。所以,“我”就算對它置之不理,它也是一種進行時,過去進行時,現在進行時,將來進行時,都是它,只看自己怎么理解。死之于“我”,單純的就是進行時,不需要定語。
“我”從頭到尾都只是意識到自己情感的變化,卻從來對此置之不理。不管是面對姜邇善,還是面對林子桓,“我”都先入為主的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分析了“我”作為當事人的心理狀態,而結果是將自己與姜邇善和林子桓有關的情緒都切斷開來,主動忽略不計。以為自己只是自己。就像“我”所言,覺得自己是孤兒,孤兒就是應該沒人愛。所以輕微意識到的類似于愛的情緒,也被“我”當做錯覺,一笑了之。
不只是“我”,現在社會上普遍存在的一種現象就是人們習慣于給自己找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讓自己可以在一切復雜的關系中脫身而出,至少是自以為是的解脫。很少有人愿意用右手按著左胸,用這個起誓的姿勢面對自己的真情實感。甚至,這種現象已然成為一種潮流。以至于“流浪”呀,“孤單“呀,”冷情”呀,“清絕”呀,“一個人的私奔”呀,如此種種,風靡青年人之中,像傳染病,讓許多青年人為之一病不起。而到底有多少人懂得這些詞的真實含義并為之付諸行動就未可知了。若你要說“精神”體驗未必不是行動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虛幻和真實的世界狹縫中,“我”可以算作是頑強的求生者。而相對于完整的真實世界而言,“我”的頑強變得不堪一擊,所以就需要李尚,姜邇善,林子桓這種心甘情愿為“我”付出的人來支撐,以便于“我”尋找到虛幻與真實之間的平衡點——生命之原始——愛。
李尚——堅強的自主求生者。
姜邇善——單純卻懦弱,卑微卻崇高的愛情出逃者(翟翔宇亦如此)。
林子桓——“厚顏無恥”的真愛踐行者。
除了“我”以外的人物,我都想用單調并且容易讓人忘記的或者看不見的顏色來描繪,他們都只是真愛代名詞,一個符號,符號是不能具象化的。支撐“我”這種無意識與生命的人來說,需要的是對我有愛的人,僅此而已。
青春在正常的生命軌跡中只占有微不足道卻意義重大的一小部分。等中老年時期,在遠離青春的地方觀望青春時,有多少人能細細品嚼,道出那背后的光陰日久彌香。這不僅需要青春時期用青春的心來綻放,并且需要我們清楚地意識到容顏在午夜永遠年輕。只有這樣,才能用一顆沒被歲月洗劫一空的心回到后花園,帶著年輕的面容嗅那陣陣清香。
本站所收錄所有玄幻小說、言情小說、都市小說及其它各類小說作品、小說評論均屬其個人行為,不代表本站立場
Copyright © 2011-2021 云文學網 All Rights Reserved 上海市作家協會 版權所有 上海作家俱樂部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