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一向?qū)Υ嗣鲬B(tài)度朗堅決的謝股,卻變得曖昧起來。
因為謝股的突然轉(zhuǎn)彎,讓冷剛無所適從頗感為難,這事兒就這樣拖了下來。更令冷剛氣憤的是,曲主任居然以此為由,不時找到宣教股,要冷剛給個說法。
直氣得冷剛憤世嫉俗。
直恨不得他一把揪住老家伙的衣領(lǐng),用力哄趕出去。
當(dāng)下,冷剛照例回答:“對不起,我說過我不能作證。你當(dāng)時交給我的就是這牛皮卷兒,而且一路三人,途中還被弄丟了,是最后找回來的。
曲主任叩叩桌子。
“冷老師啊,問題就出在這兒呀,三個人,還被弄丟了,這中間就是漏洞和騙局呀,你認(rèn)真想想,說不定你和我一樣,也是被冤枉的呢?”
冷剛冷笑笑。
好嘛,又出來個新玩意兒,想裁贓想瘋啦。
“那好,你說不是你,現(xiàn)在又不是我,那到底是誰呢?”“不是還有二個人嗎?大膽設(shè)想,小心求證喲。”老家伙狡猾的陪著小心,彎來繞去的,就是不肯明指。
一會兒,謝股從黨總支開會回來。
進門就皺眉。
“你怎么又來了,改行當(dāng)上訪專業(yè)戶了?”“謝股長啊,我連死的心都有了,哪還能顧得上上班喲。”“行了,這事兒我們正在調(diào)查,總要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謝股把筆記本扔在桌上,不耐煩的坐下。
“你就不要來糾纏冷老師了,真不想干了,行啊,打個報告來吧,我擔(dān)保張書記立馬簽字。”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出去,出去出去。”,轟走了曲主任,謝股對冷剛說:“不要理他,老神經(jīng)病,還敢惡人先告狀,膽大包天。”
冷剛心有不爽。
“扭了大半年,這不是活見鬼?我找張書記去。”
謝股搖頭:“不用,不說他本來就對這事兒不感興超,即便感興趣又不懂行,最后還不是轉(zhuǎn)到我這兒來處理?”
冷剛瞟瞟他,覺得有些郁悶。
按理兒,這種事該交給公司保衛(wèi)股。
只因為保衛(wèi)股那二小子對古玩文物是外行,才由宣教股繼續(xù)處理?謝股這不是自找苦吃,多事兒嗎?并且,自己每次說找張書記,謝股都阻擋?
冷剛越來越清楚的覺得,自己好像成了謝股手中的法碼,一直在與誰較著勁兒?
不過,出于對謝股的尊重和了解,冷剛只是把疑問藏在心底,從沒對誰講過。
一直埋頭刻著鋼板的小姑娘,突然抬頭說:“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好像咱們宣教股的門,想進就進,想跨就跨,也太讓人郁悶了。”
“嗬嗬,小王也發(fā)言啦?”
謝股驚奇的看看她。
又脧脧冷剛:“是冷老師教你的吧?”,只一句,就把小姑娘問紅了臉,低下頭去。“我知道你們都對這事兒有意見,不過,這件事兒關(guān)系重大,涉及到一個的政治生命和人生,要慎重才行。”
謝股沉思般,慢騰騰的說話。
“我已委托了人,正在搜尋進一步的有力證據(jù),得有耐心。并且,我們的工作又不是只有這一件,還有更多更重要的,等著我們?nèi)プ觯瑢Π桑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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