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黑暗給人一種被獸吞進肚子里的感覺,如風一樣的呼吸,所到之處把一切都無情無義的腐蝕掉。黑暗之中一雙孤獨而與世隔絕的雙眼,暢快淋漓的發出毀滅般的注視。
“做為世界之主,我們都做了些什么,幸福、和平、安樂,這些虛幻的墮落的形式,把人類的懶惰都培養的肥胖而愈演愈烈。”克丁王爵凌冽的不容反駁的嘶叫,像湖面上一層一層的水波一樣激蕩在空靈的洞穴里,洞穴的陰影變化下他扭曲的面容仿佛正在涌動著讓人反胃的退化。始終都不變的像茅坑里的屎一樣的邪神笑容支撐在他的嘴唇上。
“那么我尊敬的克丁王爵你有什么好主意呢?”洛斯王爵掏著指甲里的白色介質,仿佛一個從遠方獨道而來的幽靈般說道。
“我要將人類總以失敗告終,讓他們只能提心吊膽的在黑暗中嘶叫、落淚,可憐的像一個小臭蟲,然后便強,變的和獸一樣強大。”克丁王爵陰暗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最深層,好像讓鬼聽了也會不由自主的打顫,洞穴里的幾十個人安靜的如尸骨,而他把手放在了肥胖的鼻子上,饒有興趣的撓了撓。
“放屁!一個帶著獻血加著邪惡拌著惡心的大臭屁。”佐楓錯王爵天真而善惡分明的洪亮聲音如潮水一樣涌上來,他的性感白色碎發的一邊無力的遮蓋著一只眼睛,而另一只眼睛閃亮而迷人,如果這只眼睛被一個忍耐性差的女人看到,那么這個女人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脫光衣服,飛鳥一樣的向他懷里沖,他拿一根手指優雅的扶了一下頭發,細碎的目光利劍般的望向克丁王爵。
“佐楓錯,你應該注意你的言行,這是王爵之間的談話。”年邁嚴肅的蕭西斯諾王爵正襟威坐在洞穴里看不到的深處,聲音像天雷地鳴般的說道。
“對,對,對,王爵之間的會議嘛!高級的不得了,我也是看大家太悶的慌所以才拿克丁王爵開個玩笑,帥死人不償命的克丁大王爵現在我向您賠罪,對不起了。”佐楓錯嘻笑著沒有一點正經的說道,仿佛在調戲一個既正經又不正經的美麗婦女。
羽毛般的身體飛快而悲傷的從天上向下落,白云被一層一層的驅趕破開。洞穴里頓時傳來一聲如烏鴉從天而降的聲音,所有人都向聲響的源泉望去。溪拉里王爵狼狽而口中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來,像一團合不攏的散沙一樣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拍拍塵土氣勢如虹的扶開衣襟坐下,目中無人的爬在桌上昏天黑地睡了起來,睡姿一點也不像王爵的樣子,倒像一個失戀的情人一樣頹廢的躺著就睡著了。
洛斯拿大腳趾頭推了推溪拉里,但卻像在推一灘裝滿水的人皮袋子一樣沒有反應。
黑暗的深處仿佛響起一陣蟲子撕扯皮肉的聲響,忽然,一把巨齒一般的大劍揮到了溪拉里的額頭上,兇神惡煞的面孔,銀光閃閃的刀疤猙獰狂亂的黑發,都表明他是——亂劍王爵。亂劍出生在一個獵人的部落里,專門以捕捉獸為生存。而在與獸的交往中亂劍也變的極為相似為一只獸,不論是行為處事也好,還是在平常習慣里他都似乎繼承了獸的特點,獨斷獨行而無情無義,不會為了那些所謂的正義或邪惡所讓步,因為這些他都不在意,他只在意他的敵人是死是活。
亂劍如千年冰霜般寒意肆虐的臉冰冰的看著溪拉里道:“你想死嗎?這里是王陵,如果你真的很想睡的話,我到可以免費送你去天堂睡個夠。”說完獨自冷淡的笑了一下。
溪拉里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蕭西斯諾張開沉著嚴肅的嘴唇,無上威嚴道:“好了,開場已經結束,現在說一下正事。此次召集你們來是為了一件有關憾動霧界的大事。”頓了頓,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繼續道:“我們的王座在前不久失蹤了,現在下落不明。我們的任務就是尋找到王座。”
溪拉里嘻笑的摸著垂在胸前的長發,如玩偶般道:“王座強的要死,怎么會有事哪?太大驚小怪了吧你們。”
洛斯突然擰起了臉道:“能讓王座失蹤而沒有鬧出很大動靜的人一定不會比王座弱吧!這背后一定有一個嗜血的大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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