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綠色的樹木充斥著這塊地方,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在第二次沖擊之后所能看到的世界,海水雖然還是血紅色的,曾經的藍色早已經一去不復返,但是人類卻沒有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感到絕望,倒不如說在這樣的絕境下人類才能夠生存下去,為了以后的生活,為了自己能夠很好的生存下去而不斷的努力著。
“死后的世界…真是諷刺呢,沒想到我們居然還活在這樣的世界里面,難道你不覺得嗎?”
綠蔭之下,一名年紀看上去相當輕的女子之此時正在和一名已經年過中年的老人交談著,不過奇怪的是在女子的手中抱著一個剛剛出生沒有多久的嬰兒。
可能因為肚子餓的緣故,嬰兒此時正趴在女子的胸口上用自己的小嘴不斷的吮吸著女子的**,從中獲取自己所需要的營養。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世界下人們才能夠團結一致的活下去,為了共同的一個目標而活著。不是嗎冬月老師?”
被稱為冬月的男人背對著女子,眼睛看著那僅有的藍色湖泊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對他來說這樣的世界存在有自己的理由,當然活在這個世界的自己以及其余人類也是一樣,沒有人能夠違背自然的法則,生或死都是早就定數好的事情。
“SEELE的存在也是如此…為了讓我們能夠更好地生活在這個世界,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選擇進入這個機關,14年后的劇本早已經被寫好了。”
“唯,你是認真的嗎?”
叫唯的女子只是將視線看著趴在自己胸口上吮吸著自己**的嬰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而冬月老師在聽到她說出的這句話后也慢慢的轉過自己的身體呆呆的看著自己,他沒有想到唯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SEELE這個組織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冬月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所知道的是第二次沖擊之后全世界的人類少了近乎一半,而這個組織也在這次沖擊之后才慢慢的浮現出來,他們的目的是什么,為了什么而存在冬月根本就不知道,當然這是在和唯接觸之前的事情了。
“嗯,在日本箱根,也就是黑之月中已經開始著手建立人工進化研究所【GEHIRN】,EVA的建造也在SEELE的預算之中。”
聽著唯所說的話,冬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這樣的建造計劃在現在這個時代幾乎是不可能的,冬月不知道唯所在的組織,也就是SEELE是怎么想的。但是這和14年后的劇本有什么關聯?EVA的建造…理由到底是什么估計只有在這個計劃中的人才會知道。
回憶起以前的事情,冬月老師每一次都有相當的感慨,看著大屏幕上所顯示的一切,14年后的劇本,被命運所選中的少年少女,突然襲來的使徒,這一切都和唯當時說的一樣,難道人類的命運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被定型了嗎?
“14年前的劇本嘛…阿碇,也不知道如果唯知道現在的情況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反應”
站在碇司令的邊上,冬月老師慢慢的說出了這句話,不過看上去就和自言自語沒有區別,只不過身為NERV總部的副司令,唯曾經的老師,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在這個劇本里面擔任著很重要的角色,倒不如說他現在應該有著自己的計劃才對。
“唯已經知曉了一切,對她來說這樣才是最好的救贖!不過為了讓唯回到這個世界,我不得不這么做…”
一直保持著雙手合十并且放在自己下巴處,碇司令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大屏幕上所發生的一切,嘴角不由得微微的上揚。
二子山-初號機狙擊地點
在第一發陽電子炮射失之后沒有多久,第五使徒就進行了反擊,高能量的荷電粒子炮直接朝著二子山射出,雖然并沒有直接擊中初號機以及陽電子炮,但是這次的攻擊將二子山幾乎一半的山體給燒毀殆盡,而初號機的G型裝備也被迫舍棄,原本感受到害怕的真嗣明明可以在這個世界駕駛著初號機逃離這種地方,使徒?人類?未來的世界?
這種事情都和自己沒有關系,但是…既然自己現在坐上了EVA,坐上了能夠和使徒對抗的機器,真嗣覺得自己就沒有下來的理由。不是為了自己的父親,不是為了美里小姐,更加不是為了全人類的未來,這一切…按下扳機的時候,為了只是自己能夠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重新將初號機以及陽電子炮擺到了原本的狙擊地點之后,因為G型裝備的受損而舍棄的真嗣將原本的自動瞄準切換到了手動,不過這樣的話在誤差修正和調整上面會用相當多的時間,而在陽電子炮第二次進行蓄電并且真嗣不斷的調整和修正誤差的時候,第五使徒完全不給自己喘氣的機會。
第二發的荷電粒子炮射出的時間比所有人預想的都要早,而且沒有了二子山做掩體的初號機根本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去直接抵擋這發荷電粒子炮,正當真嗣覺得自己即將要死去的時候,原本應該在二子山第二要塞進行待機的零號機突然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手中持有的盾牌是用宇航船所使用的超耐高溫材料臨時制作而成的盾牌,按照理論上來將可以抵擋荷電粒子炮大約7秒鐘左右的時間,如果零號機將A.TField展開到極限的話最多也就17秒的樣子,不過實際上到底怎么樣沒有人知道。
零號機利用盾牌將荷電粒子炮擋住的期間初號機手中的陽電子炮蓄電已經超過了一半,不過距離最高能量還有20秒的時候,但是在這段時間里盾牌的第一層裝甲已經被溶解掉了,而第二層裝甲也在A.TField的加持下變得岌岌可危,可以說當盾牌完全消失之后零號機只能用自己的身體來抵擋住荷電粒子炮,為了不讓初號機受到一點傷害,這是自己第一,也是最初的任務,絕對不能失敗!
“快點,快點,快點,快點!!!”
指揮所內,美里和律子兩個人看著零號機的盾牌不斷的消失,心里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還沒有好嗎?”
“還有20秒!!!”
每一個人都希望作戰能夠成功,而這一關鍵就是初號機所射出的第二發陽電子炮,如果失敗的話一切都完了,也不存在之后的事情了。
“凌波!!!該死的…快點啊啊啊啊!”
狙擊鏡中瞄準的紅點越來越小,誤差修正也基本完成了,但是在它面前的零號機此時正在用自己的右手抵擋著荷電粒子炮的攻擊,原本手中的盾牌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即使這樣,展開最大A.TField的零號機也當不了多久。
“快點啊啊啊啊!”
在真嗣的一聲怒吼之下,瞄準鏡的紅點重合到了一起,幾乎在瞬間真嗣按下了扳機,所有的電力在剎那間狙擊在了陽電子炮的反射鏡上并且通過槍身內的保險絲進行緩沖后形成一束藍色的激光射了出去,將第五使徒的荷電粒子炮彈回去的同時直接貫穿了它的A.TField后擊穿了使徒的核心。
紅色且有滾燙的鮮血從使徒的那晶體中濺射出來,比起第一次,這一次的使徒的確是被完全干掉了。而在第二要塞指揮部的所有人見到之后也興奮的大叫起來,但是真嗣此時卻沒有心情去感受勝利后所帶來的喜悅。
“凌波!!!”
將手中的陽電子炮直接往邊上一扔,真嗣駕駛著初號機來到了倒在地上不斷抽出的零號機邊上,因為用自己的雙手去抵擋了荷電粒子炮的攻擊,嚴重的燒傷以及高溫讓零號機的裝甲完全受損,當然內部的駕駛員肯定也是這樣一個樣子,因為A10神經連接的問題,零號機受到的損傷會直接反應到駕駛員的神經內部。
為了快速的降溫,真嗣將零號機放進了一邊的湖泊后用自己肩膀上的高振動粒子刀將零號機的插入栓給強制性彈射出來,LCL緊急排水之后,真嗣從初號機中下來并且忍著高溫度下的插入栓強制性將門打開之后…
“凌波!!!沒事吧,凌波?凌波!!!”
坐在駕駛艙內,凌波的右手握著之前自己房間里面的眼鏡,那是自己的父親,碇司令的眼鏡,真嗣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有自己父親的眼鏡,但是現在都無所謂了。慢慢的恢復了意識,凌波將視線看向了真嗣那邊,眼淚…從真嗣的眼眶中落了下來。
“不要說什么自己【除此之外就一無所有】這樣的話,分別時也不要說【再見】這種傷感的話”
看著不斷哭泣著真嗣,凌波此時不知道該用什么話去回答他,甚至表情也是…
“為什么要哭泣?對不起,我現在不知道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我想…微笑就可以…”
一瞬間,凌波驚訝了...她沒有想到真嗣會說出這樣的話,哪樣的表情,哪樣的語氣就好像是碇司令...不!或者就像是同一個人一樣...
但是這些都已無所謂了,就像真嗣所說的那樣,自己現在只需要露出微笑就可以了
只需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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