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美里小姐說完這些話之后就離開了審訊室,門的關閉讓我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不過...周圍的黑暗再怎么樣也無法提及內心的黑暗。那種恐懼,深怕失去,深怕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能夠依靠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現實世界中來到這個EVA的世界,但是想要回去的話就必須在這個世界有能夠讓我依靠的人。除了自己的信念以外還必須有一個人...而美里小姐就是這個能夠讓我依靠的人。
坐在那冰冷的凳子上,我的腦袋飛速的轉動,從這次的事情里面我得到了很多,同樣的也失去了很多。雖然我知道美里小姐說出剛才那句話的時候不過就是在自己生氣的時候,真正的她...應該說真正內心的她其實是最不愿意看到我和她之間...或者應該說是駕駛員和她之間發生這種不愉快的矛盾。畢竟對于今后的作戰肯定有影響的。
而且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拯救她!
慢慢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我走了審訊室,在對著審訊室外面站著看守自己的安保科的兩個人說了一下自己的要求有便被帶到了美里小姐所在的作戰科。面對一臉嚴肅的美里小姐,我不打算反抗和辯解,只是一味的在那邊道歉。對于之前離家出走的事情,對于在戰場上抗命的事情而道歉。至于美里小姐在見到我這樣的態度后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在那邊嘆了口氣后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用自己的語言打斷了我之后要說的那些話,不過就是一些道歉的話語而已。
“嘛,焱君你也不需要這么向我道歉...之前在審訊室內我說的話的確也嚴重了一點,希望你不要太在意。”
一邊說著,美里轉身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并且從桌子下方的抽屜里面拿出了一個類似于磁卡一樣的東西并且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這是...?”
在這些磁卡還沒有拿到自己手里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東西,難道是那種能夠打開某些地方的權限?不過稍微仔細想想的話也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自己是駕駛員,而美里也不過就是作戰科的總負責人而已,要說權限什么的美里小姐可沒有這么高。絕大多數的權限其實還是在于那些本子上所寫的一些資料而已。
“啊~這個啊...那個,之前本來想要讓真嗣交給凌波的通行證磁卡,不過真嗣被律子拉過去做什么測試了!所以就只能讓你帶給凌波了,當然還有你自己的磁卡!”
說著,美里小姐將手中的兩把磁卡放在了我的手中并且自己的右手伸向了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白色的紙條。
“這是凌波家的地址,正好今天她休息~那么就拜托你了哦!!!”
俏皮的說完這句話后美里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作戰科,不過要我用自己的語言去表達的話應該是美里逃跑一般的離開了這里。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每一個人都那么害怕和凌波說話。對于我來說因為在現實世界看過這部動漫,當然一直到凌波是屬于三無少女的那一種。但是其實實際上她應該比我們想象的要好接觸才對。再說了,像現在這種事情應該是真嗣去才對。或許是因為自己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緣故導致很多發展都因為自己而改變...
“真是的...自己不想去的話也不要用這么爛的理由啊。而且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將手中的磁卡和紙條放進了自己褲子口袋,對著那扇半開著的門無奈吐槽了一句后我也慢慢的離開了這個陰暗的作戰科。而且美里小姐基本上也不會來這個辦公室。畢竟自己絕大多數的事情都是在中央指揮臺那邊進行的。
凌波麗
由馬杜克機關所選出的第一位少女,同時也是EVA零號機的專屬駕駛員,但是從她的資料上來看的話過去的一些都是一張白紙。對!就和自己一樣,過去發生了些什么,自己的出生父母是誰完全不知道,就好像自己和凌波兩個人是為了戰斗,為了和使徒對抗做制造出來的人造生命體一般...
雖然凌波是這樣的沒錯,但是說嚴格的話凌波只是碇司令為了完成自己的一個愿望而用曾經那個人的細胞所制造出來復制體,但是至于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我是根本不知道。
盡管這樣的事情對于我本身來說并不在意,畢竟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拯救她!人類的生死存亡怎么樣和我本身沒有什么太多的關系,僅僅只是為了救出她,不讓她在承受那些痛苦。
想著這些事情,我從NERV總部離開并且走在了那條炎熱的道路上。周圍蟬鳴不斷的從自己的耳邊響起。煩躁的感覺從自己的內心涌出,不過這也算是正常的反應。畢竟在這種環境下鑰匙能夠保持那種冷靜的心情才算是怪事...
站在這扇鐵門的前面,門牌上寫【凌波】兩個醒目的字。我的右手只是抬起并且停在空中。這個時候的凌波在做什么?自己就這么進去的話真的好嗎?
不過內心在糾結了一段時間后我嘴中還是按下了凌波家的門鈴,至少我希望我在進去之前能夠讓凌波知道有人要來,這樣的話如果在家的話就會出來開門,如果不在的話就...
”對不起~~打擾了,有人在嗎?”
和動漫里面發展的一樣,無論自己在外面怎么按門鈴凌波也不會開門。當然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凌波根本就不知道會有誰來到自己的家,當然還有一種原因則是她現在正在做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輕輕的將鐵門關上之后,我將自己的鞋子脫掉之后便躡手躡腳的進入了凌波的房間。雖然自己在進去之后就有想象到凌波的房間會是一個什么樣子,當然在現實世界中看過動漫的我也很清楚,只不過當自己真的看見了之后那種沖擊感還是會讓自己覺得這個真的是一個女生的房間嗎?
房間內沒有任何的裝飾品,隨意擺放在床上那些帶有血跡的繃帶,用在實驗室的燒杯中還有少量的白水,當然在床的邊上擺放著一個小的柜子。不過這個只不過是這種房間的一個標準配置而已,但是在這之前,我的視線定格在了一個擺放在柜子上的眼鏡。
破碎的鏡片以及那被扭曲過的眼鏡架,怎么看這樣的眼鏡都應該被丟棄在外面的垃圾桶里面,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凌波會把這樣的破碎不堪的眼鏡擺放在這個地方。
走到柜子前,我將這個已經破碎和扭曲的眼鏡拿到了自己的手中慢慢的看了起來。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這副眼鏡是碇司令的,盡管之前有知道在零號機的初啟動實驗中因為暴走而被迫中止,而碇司令也冒著高溫燙傷的危險將凌波麗從插入栓中救了出來。而這幅眼鏡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掉落在凌波的手里的。不過一直讓我想不通的是,雖然凌波對于碇司令來說是一個道具,或者說是為了見到以前的那個她而特意制作出來的復制體少女而已,但是碇真嗣則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身為父親的他居然能夠對著自己親生兒子這么冷漠這個的確不像是一個腦袋稍微正常點的人會做出的事情。
畢竟虎毒還不食子...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在我的身后傳來了腳步聲...慢慢的就將身體轉向自己的身后,我看見了身上只披了一條浴巾,并且全身赤裸的凌波麗正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我。
血紅色的瞳孔讓人覺得奇怪,同時也讓人覺得有一種鬼魅的樣子...
“你在做什么?第四適合者...”
并沒有靠近我,凌波麗那毫無生氣的言語說了出來。盡管我對于她現在這個樣子多少還有點尷尬,但是再怎么說自己這次來是有事情要和凌波說,不然的話我可不會無緣無故來到這里。
“沒什么,只是美里小姐讓我把你的ID磁卡交給你,說之前忘記了!”
將手中的眼鏡放在之前的柜子上后,我又從口袋里面拿出了帶有凌波照片的ID磁卡和那張寫有凌波的紙條放在了眼鏡的邊上。
看著我的舉動,凌波只是將視線瞥了一眼柜子上的東西后便走到了一邊開始穿上了自己的衣物。
從內褲到胸罩都是純白色的,如果換做是我所呆著的現實世界凌波麗這樣的女孩子絕對會被說成純潔,但是在這里,她想怎么樣穿著都是自己的選擇,和大多數人沒有什么關系,當然這里面也包括我。
“東西我給你放在這里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轉身,我走到了門口并且開始穿起了自己之前脫下的鞋子,正準備開門離開的時候,只聽見自己的聲音凌波那冰冷的聲音傳到了自己的耳中。
“等一下第四適合者...”
雖然當時我沒有感覺到,但是在那之后,我更希望自己那個時候沒有停下腳步去聽凌波之后要說些什么。
“我有話要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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