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了然在艾蘭玲的輔佐帶領(lǐng)下修習(xí)仙法。
凌恒在蓬萊真人溯源的教導(dǎo)下進(jìn)一步的修仙化神,為神魔的覺醒做準(zhǔn)備。
日子在艾了然和凌恒的一點點進(jìn)步中流逝,在艾蘭玲一點點逼近死亡中流逝,在神魔一點點覺醒中流逝。
轉(zhuǎn)眼間七年過去了,艾了然不僅將紫竹派獨創(chuàng)的各種仙法修習(xí)完了,而且還將藏金閣里收集的其他各仙派的仙法給修習(xí)完了。藏金閣里收集的其他各大仙派的仙法,雖都只是各大仙派的皮毛,但也是十分龐大、厲害的。
艾了然的修為早已超過艾蘭玲和仙界中許多修為不淺的仙人了;雖然修為超過了他們,但是艾了然常年生活在紫竹山對手只有艾蘭玲,明顯實戰(zhàn)經(jīng)驗是不足的,實戰(zhàn)起來了然是毫無勝算的,而且了然不會御劍,在這個方面艾了然想贏實在是有點難,了然無論什么仙法只要看過一遍就可以學(xué)會且運用自如,但是偏偏在御劍方面怎么弄都弄不好,怎么學(xué)也學(xué)不會,連御劍都學(xué)不會,更別提御風(fēng)和駕云了。實戰(zhàn)方面不行也沒關(guān)系,反正又不用去戰(zhàn)。
凌恒在蓬萊真人溯源的教導(dǎo)下已經(jīng)從玄仙修習(xí)至天仙了,仙分九等分別是玄仙、靈仙、地仙、真仙、星仙、月仙、日仙、天仙、上仙。凌恒在短短七年內(nèi)已經(jīng)從玄仙飛升為天仙,這在六界是前所未有的,又是六界的又一大奇跡,蓬萊真人在教導(dǎo)凌恒的同時也飛升了一級成為星仙,稱為星君。
神魔覺醒一步步逼近人界雖然有感應(yīng),但是人們并沒有太過在意,或者是說無知吧!仙界和神界是十分緊張的,尤其是仙界,仙界一直以守護(hù)六界為己任,所以特別緊張;而神界,神界雖然是六界中的大哥,但是有著自身的任務(wù)和責(zé)任,所以沒有像仙界那樣火急火燎,不可否認(rèn)他們也十分在意。
神魔覺醒使鬼界、妖界、魔界變得異常的興奮,鬼界、妖界、魔界三界象征陰邪,神魔出生覺醒后若能為他們所用,他們便可以翻身將壓制了他們千百萬年的人界、仙界、神界打入低谷,換他們統(tǒng)治六界了,他們每日都在祈禱神魔早日覺醒來解救他們于苦難之中。
在各界的各種心思各種愿望各種想法中,神魔在一點點的長大、一點點的覺醒。
山風(fēng)振袖,了然站在紫竹殿的屋頂上,一次又一次的練習(xí)御劍,一次又一次的從屋頂上摔下來,一次又一次的用輕功上屋頂,不斷的重復(fù)著;紫竹殿前廣場上的師姐妹們一次又一次的被身后傳來的巨響嚇到;一次又一次直至麻木。
“掌門!掌門!”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手里拿著一個牛黃色的信封,急沖沖的跑向紫竹殿。
了然在屋頂上看到平時穩(wěn)重的女子今日怎么變得如此毛躁,十分詫異的問“流蘇姐姐發(fā)生了什么事??!”
“參見小掌門,王屋山派人送來了一封信”艾流蘇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的回答。
“快拿進(jìn)去給掌門看吧!”
了然坐在屋脊上休息,紫竹從來就不與其他各派往來,如今王屋山卻派人送來書信,也難怪艾流蘇如此慌張;這王屋山是仙界眾仙派商議仙界大事之地,為何會給紫竹捎來信件呢?先去看看吧!
了然從屋頂上飛身一躍,跳到紫竹殿前。
三步并兩步的跑進(jìn)紫竹殿“鈴姐姐發(fā)生了什么事?。 绷巳蛔叩绞志o握著信件的艾蘭玲身邊,興趣十足大事問。
“王屋山大會要商談神魔一事,要我們?nèi)⑴c商議”艾蘭玲神情嚴(yán)肅淡淡的說。
“太好了”了然雀躍的拍了一下手“這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離開紫竹山幾天?。 绷巳灰荒樑d奮的問,只注意到了去王屋山,而沒有注意到去王屋山的目的。
艾蘭玲沒有回答了然,而是眼睛冷冷的看著了然,了然興奮的想像著王屋山的景色、王屋山的風(fēng)光、王屋山的樣子,突然感覺有點冷、心里有點發(fā)毛,抬頭看了一下艾蘭玲,發(fā)現(xiàn)她正冷冷的看著自己,興奮的心情消失了大半;“鈴姐姐怎么了?”
艾蘭玲將眼睛從了然的身上移開,抬頭透過門看外面的天空說“我們不能去參加”艾蘭玲苦笑一聲,我何嘗不想離開紫竹,從十幾年前就想離開了。
“為什么?”了然興奮的心情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激動的問。
“沒有為什么,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艾蘭玲癡癡的望著外面的天空。
“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是神魔的事嗎?”了然雙眉緊蹙,愈發(fā)激動雙肩不住的顫抖。
“是的!”
“神魔?鈴姐姐告訴我神魔是什么?”了然愈發(fā)不解,神魔是什么?真的有那么可怕嗎?
“神魔!”‘哼~’艾蘭玲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坐到椅子上,不緊不慢的說“神魔一個神力大到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毀滅六界的魔鬼,無人能與其匹敵,十年前六界都感應(yīng)到神魔出世,但在神魔出世的第二天,神魔就神秘的消失了,一點氣息都沒有了;仙界十分的緊張,生怕神魔覺醒毀滅六界,所以召集仙界各大仙派商議對付神魔一事”
了然聽得津津有味,不禁發(fā)出一聲感嘆“哇哦!好棒哦!十年前,神魔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我一樣大,鈴姐姐你說我會不會就是神魔啊!”神魔剛好和自己一樣大不禁開了個玩笑。
但話剛一出就被艾蘭玲呵斥“不許胡說”艾蘭玲聽到了然開的玩笑不禁一絲緊張,她若真的是神魔那就慘了,她可要知道是神魔不是一件好事,是她的不幸;是人生的最大不幸,神魔是六界的公敵,這六界之中除了少數(shù)的邪惡之徒期待神魔覺醒,其余的人都在想著怎么除掉她呢!六界容不得他。
了然無趣的撇了撇嘴。
了然在艾蘭玲的呵斥后也嚴(yán)肅了起來“神魔這么厲害,危及六界,為什么不是我們該管的事呢?而且王屋山已經(jīng)給我們發(fā)來了邀請函了”
“紫竹始祖有令紫竹不參與六界任何事宜,所以不能參加”
“始祖!始祖!又是始祖!她從來就沒有露過面,我們卻要事事聽從她的命令?神魔覺醒紫竹就可以獨善其身嗎?我不管這次王屋山大會我是去定了”了然聽到艾蘭玲又搬出她心中的神,不禁大怒,決心去王屋山。
“了然,你能不能不要怎么任性?始祖她一直沒有露臉但是她無時不刻沒有在看著我們啊!”艾蘭玲也跟著激動了起來,生怕了然干出什么傻事來,其實她想表達(dá)的是始祖無時不刻沒有在監(jiān)視她們。
“鈴姐姐不要再說了,我不是紫竹山的人所以我不需要聽什么始祖的話,我要去參加大會,你阻止不了我”了然愈來愈激動,雙肩也顫得愈來愈快,還不時的大口喘氣。
了然將紫竹第一百零四代掌門的身份拋得一干二凈。
“了然!”艾蘭玲十分無奈,怎知當(dāng)年騙她留下的謊言成了她離開紫竹去王屋山的最好理由。
“鈴姐姐,我問你,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王屋山?”了然冷靜了下來,用好無情感的語調(diào)問艾蘭玲。
“了然,我必須告訴你,你真的是紫竹山的第一百零四代掌門”艾蘭玲希望告訴了然真相后她會留下,不去王屋山。
“鈴姐姐,沒用的,你以為我真的是傻子嗎?我早就知道了,就算真的是那又怎么樣!我不會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再問你一遍,你去不去?”剛冷靜下來的了然又重新激動了起來,提起食指指著艾蘭玲又問了一遍。
“了然別鬧了”艾蘭玲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眼淚泉涌而出。
了然失望的看了艾蘭玲一眼,轉(zhuǎn)身走出紫竹殿。
“了然!”艾蘭玲氣憤的跺了兩腳,但沒有追出去。她覺得了然只是一時意氣用事不會真的走的,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了然真的走了。
了然氣沖沖的回到雨花閣,迅速的收拾了平常穿的幾身衣裳,便離開了紫竹山。
蓬萊山
凌恒自渡劫成仙后,便更加刻苦修習(xí)仙法,如今已經(jīng)是天仙了,只要再上一層成為上仙就可以化神了。
溯源就得凌恒除了仙法極高外,從未真正見識過和體驗過民間的疾苦,便讓他隨其他的師弟妹們一起下山去民間施醫(yī)贈藥和斬妖除魔。
“凌恒”溯源坐在蓬萊大殿的高位上,依舊是萬年不變的灰黑色道袍,死了娘一樣的陰沉的臉,灰白的頭發(fā)梳理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茍。
“弟子在!”凌恒一雙凈白修長的手抱拳,單膝跪于蓬萊殿下,年十七的他已經(jīng)沒了七年前的圓潤稚嫩可愛的模樣了,如今是削瘦成熟充斥著整個軀殼,一襲素白的袍子裹身,削瘦的身材將八尺的身高襯得更加的高挑,凈白的臉透著帥氣、美膩和剛毅,漆黑的頭發(fā)未束松散的披在背上。
站于大殿兩側(cè)的師弟妹們看到如此帥氣美膩的人兒全忘了吞口水。
“凌恒,神魔出世覺醒,民間多禍患,民間疾苦你可知曉?”
“弟子,早有耳聞,只是從未親身經(jīng)歷,聽師弟妹們講過,不是特別了解”凌恒常年呆在密室里修習(xí)仙法連蓬萊山都還沒有走遍,哪里真正了解民間疾苦??!
“明日便又是下山施醫(yī)贈藥和斬妖除魔的日子了,凌恒你就隨你的師弟妹們一塊去吧!你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太少了,就當(dāng)作一番歷練”
“是,弟子謹(jǐn)遵師命”凌恒恭敬的扣了一扣
“此行歷時兩個月,你去收拾一下行裝吧!你從未出過遠(yuǎn)門,若有何不明就請教你的師弟妹們知道嗎?”
“是”
“去吧”凌恒退出了蓬萊殿,去自己的房間收拾行裝。
溯源和此行的弟子們交代了許多,交代了許久。
交代完出蓬萊殿后,能去的女弟子們個個眉開眼笑,第一次要下山如此開心,只因此行有凌恒。
第二天,凌恒和同行的一百二十個師弟妹們一同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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