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回來啦?”
是吳剛。
這廝套著肥大的短褲,赤著上身,白膩膩的肉身格外醒目,見水剛慢騰騰走過來,便一伸手擋住了他:“又到哪兒講演了來?”
“紐約,聯合國。”
水剛淡淡擰起眉,探頭瞧瞧一個個大洞。
“好快,前二天才看見在挖呢。”“趕工期喲。”冷剛也湊了過來:“施工都是有預定工期,擔誤了要被罰款的。怪了,以前老是失眠,可現在聽著這嘩嘩嘩的,倒能夠很快入睡。”
“這就是一種心理暗示了,你心里念著房子房子,當然很快就睡著啦。”
吳剛又開始了賣弄。
“冷剛,你啃了四年書沒學過?”“糟糕,怎么巡夜的來了,還直盯著這邊瞧?”水剛提高嗓門兒:“三個人呢。”,大家扭頭望去。
坡上的小路,果然有三個人影和一道雪亮的手電筒光,一晃一晃的移了過來。
像想起什么似的,吳剛一激靈,扭身朝走廊跑去。
冷剛笑:“觸類旁通,吳大個嚇壞了。”“任悅在家,這廝晚上穿得周五正王的;換了拖鞋,還穿著襪子,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如何愛整潔規范?”
水剛輕蔑的癟癟嘴巴。
“整一個假面人!”
“少說二句,隔壁鄰居的。水剛,沒了舞會,這幾天閑著難受喲。”冷剛揉搓著自己手指。想想,又說:“還是要想辦法租場地,開舞會。要不,一個月干巴巴的百多塊工資,越來越不夠用了。”
“等幾天,找到合適的場地,我們又干。”
對冷剛那晚的表現很滿意的水剛,自信的回答。
“反正人都是現成的,手藝在自己身上,只要一招呼,大家聚在一起就行了。”說罷,又看看芳鄰:“冷剛,好樣的。看不出,面對突然襲擊,你比吳大個強多啦。”
話說面對南霸天的逼問,水剛向著臺上大吼一句:“樂隊,停下來。”一縱向,朝對手撲去。
稱里嘩啦的打斗聲,樂隊立即停下來,兄弟姐妹們都知道出事了。
說時遲,那時快,冷剛,姍姍和馬揚琴,幾乎同時大喊:“大家上啊!”一扭身,舉著椅子笛子和琴盒,跳了下來。
也活該南霸天欠考慮。
雖然早有預謀,可帶來的都是男生,而且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小混混和打手。
可他忽略了一個最為簡單的格言,男不與女斗!這些混混和打手雖然出手兇狠,以打斗為樂,卻頗講義氣和規矩。
這邊廂放倒了二門衛,還跳上去踩在其身上取樂兒。
那邊廂突見二個女孩兒一個文弱書生,披頭散發咬牙切齒的掄著家伙撲來,大家全楞了。
自古男不與女斗,見了女人讓七分,今天倒與女人打將起來,傳出去豈不毀了咱一世英名?心想之下,就嘻嘻哈哈的東躲西藏。
直氣得南霸天跺腳直喘。
“媽的×,上啊,躲什么躲,老子帶你們來是繞貓貓玩兒?”
略一遲緩,姍姍的椅子,馬揚琴的的琴盒和冷剛的笛子,已砸在了混混們的身上。再看后面,一片黑糊糊的人影,舉著各種家伙正吶喊著撲來,逐拉開架勢,抖擻精神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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