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跨年之際寫下這篇文章,也不知到為什么還能夠寫的這么傷感,更不知到為什么想起了那么多,更是糊里糊涂在一月二日跨完年后打下這一行行的字。
或許我就是這么樣的一個人吧,別人不知道,自己更不知道。
海子,你認識我么?
曾經以為詩人微不足道,寫文章,寫小說才是王道。
可是我錯了。
海子,我多么想認識你。
曾經以為詩是那么的簡單易懂,后來才知道我連以夢為馬都不曾懂。
我真的錯了。
每個人都擁有屬于自己的一份夢不是么?
可我卻早就忘記了屬于自己的那一份憧憬那一份夢景。夢都忘卻了,又怎么能擁有那匹載著你前行的馬呢?
以夢為馬(2012)
我站在家里的那扇窗前,望著正在向上翻起的水泥小路,我知道,世界崩壞了,而我也將伴著這世界的崩壞而而消失在這個世界中,不被讓任何記住,沒有任何夢想的消逝。
當我家的門被震碎時,一只大手將我拉住,對我說:“跟我走。”
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艘船的甲板上,那里站著許多人。各式各樣的人,不過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都直挺挺的穿著西服,嘴角上揚,仿佛不知道世界末日已經來到,世界上已經死了那么多人。
“咦,小孩?”
有一個大人發現了我,然后端著紅酒杯向我跑過來,微笑的端詳著我,問我大人在哪里。
我對他說我的大人已經不在了。
他哦了一聲離開了。走了幾步后轉過頭鄙夷的看我一眼。
這時候我的旁邊出現了另一個男人。他看了看我然后大聲說:“誰說他沒有大人就沒有錢。我告訴你們,他家不僅買了船票,還有100億在這張卡上。”然后他把一張銀行卡給了我。我接過看了看,很漂亮的一張銀行卡。
然后甲板上的所有人都盯著我,像一群餓狼而我是獵物一樣,準備像我撲來。而他們的目光無一不是在盯著那一張銀行卡。
我想將那張銀行卡還給那個男人,可是一轉身他已經消失了。
他們已經扔了紅酒杯,心中似乎在說著:“給我,給我……”
我轉身就是狂奔,這一舉動似乎激怒了他們一個個的想我跑來。
我不敢滯留迅速的像船里面跑,當時腦子中的想法就是,逃離甲板,向人多的地方跑去。可是我越跑月偏僻,似乎在后面追我的人就是全部的人。不過這艘船上的景色很好看。有森林,有草原,有花卉,還有動物園,海洋……我就這樣穿過森林,跑過草原,踩壞了無數珍貴的花卉,讓動物園中的動物們大吼大叫,然后來到了海洋,準備跳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不會游泳。我真的累了,可是后面的人卻窮追不舍。我往四周看了一看。
發現海洋的旁邊是賓館。
那里大概一共只有16個房間。每個房間只對應一個人的話,唔,追我的一共有16個人,加上我,難道我本不應該上船?
可是我實實在在的在船上啊
但是來不及多想了。我迅速跑進賓館準備找能夠藏身的房間。
我樓上樓下的尋找,結果沒有一處的房門可以打開。可是在無意間,我卻進入了一個不存在的地方。
為什么說是不存在的地方呢。
因為我在尋找的時候不小心打破了一扇玻璃。之后一股強大的氣流將我吸入了一個空間,我漂浮在空中,空中有月亮,有繁星,還有太陽。
這個空間很大,這里有屬于地球的一切事物。
中國,美國,法國……
故宮,自由女神,埃菲爾鐵塔……
學校……
我飄進了中國的一所學校,似乎叫新津中學。
我飄進去,在里面發現了與我一模一樣的人。他站在講臺上,低著頭,旁邊是一個女老師。她說:“你的化學怎么又不及格,明天把你家長叫來……”
我飄到那個老師面前,對她生氣,然后又飄到我的面前,對他揮手。
沒有人理我。
在這個世界中,究竟我是我,還是他是我。
然后我就離開了這個學校,心想明天他的家長會來把,我正好可以看看給我留下100億的人是什么人。
我都不敢喊他爸爸了,因為是他的爸爸吧,雖然他就是我。
我在這個空間發現了兩個房間,一個房間上面寫著:若離。
若即若離,真漂亮的名字。
旁邊就是我的房間,房門上也工整的留有我的名字。
哦對了,我忘記介紹自己了,我叫若風,姜若風。
我推開房門,看見自己以前睡過的床,以前做作業的書桌……突然感覺到好溫馨。走近書桌,坐下,突然發現書桌上刻著一行小字。
“你真的是姜若風么?”
我像發瘋了一樣敲打著自己腦袋,才明白自己是失憶了。我沖出房門,敲響了若離的的門。“吱呀”門開了。看見里面的若離,突然感嘆,人和名字一樣漂亮。“唔,你是若風么?”她偏著頭問我。臉蛋紅紅的。
“嗯,我就是。”剛才的暴躁脾氣消失了,“我,能進來么?”
“嗯,進來吧。”
于是我走進她的房門。
她的房間擺放和我房間的一樣,左邊的是床,右邊是書桌。我走近她的書桌,發現她的書桌上也渴了一行小字:
“你真的是緣若離么?”
“誒,若離。”我轉過頭叫她。
“我不是若離。”她眼睛紅紅的,“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一晚的寂靜,第二天她帶我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我牽著她的手,她牽著我的手,向目的地飄去。
那是一扇大門比我見過的所有門還要大。
門上畫著一只虎和一條龍。意味著龍虎相爭吧。可是龍與虎的臉上又有那么盛的微笑。他們是一對好朋友。
在虎的身軀上歪歪斜斜的刻了幾個名字,已經分辨不清。
而在龍的身軀上只刻了兩個名字一個若風,一個若離。
名字旁邊是兩個手掌。
“放上去。”若離對我說。
我的左手向那個較大的手掌上放去,正合適。
然后門開始發光發亮,我們兩個人的名字浮上天空,消逝了。大門向里面打開,門里面是我們那破碎的世界。
雄厚的聲音問我們:“留此還是留那?”
我握著若離的手問她:“我們在一起好嗎?”
然后我們選擇了曾經屬于我們的地球,一起走向了荒蕪的大地,走向那倒下的大樓,還有那再也不會挺立的綠瓦殿。
那扇門,那若離,就這樣出現在了我的生命里……
以夢為馬(2013)
躺在地上的一個日歷告訴我們,今年已經是2013年了,從12月21日到今天我們在那船上呆了11天。今天是1月1日,然后我就和若離在一起了。
說實話,我開始想念那些在甲板上那些利欲熏心的大人門了。
“嘿小男孩,你要給我幸福喲。”若離挽著我的手。
我盯了盯這支離破碎的地球:“在這么?”
“嘿嘿,反正你要讓我吃好喝好睡好。”
我又重新審視這個地球。這片荒蕪的地球,只有我們兩個人了。突然感覺這空氣是多么的清爽。而且,我愛若離。
我牽著她的手,跨過一個又一個的裂痕,來到了一座還算像樣的房屋中。
“唔,這么破爛啊。”若離笑嘻嘻的抱怨道。
又是那雄厚的聲音:“想回去不?”
“對不起,我們不回去……”我向上天大聲吼著。
我們不回去好么?
這里沒有空氣污染,沒有勾心斗角,沒有利欲熏心……
我們兩個人,就像亞當和夏娃。
然后我提議我們去找一找幸存的人,我們走著走著,走到了一個學校,好像是新津中學,和船上的學校一樣。不過這里的新津中學已經面目全非了。
令我吃驚的是,這里竟然連一個尸體也沒有。
“我在這個學校看到了我。”我對旁邊的若離說。
“我也看到了我。”若離對我也這樣說。
“那我們去看看吧。”
我們一步一步的踏上那只剩下軀殼的樓梯,走到頂樓的時候,發現了一張紙,上面有我們的照片,可是名字卻不知道到哪去了。
我的照片下寫著:
“大學我一定要上了你。”
而若離寫的什么已經看不見了。
就這樣,我們離開了這個學校。我還是叫若風,她還是叫若離。唯一不同的是,我們知道我們以前就認識,而且還是同學。
我們去了世界各地的大學。
別問我們怎么去的,但是你實在想問的話,我就告訴你們吧。
那是一個下午,太陽還是依然光顧著地球。若離對我說:“我們去那些大學看看吧。”
然后我們就一起去了成都電子科技大學,成都理工大學……
“我們去外省看看吧。”
若離的一句話讓我心動不已,于是我撿了一本駕照,用汽車的殘骸做了一輛車。然后我們去了重慶大學,去了第三軍醫大學……
“我們還能再去遠點么?”
于是我們去了北京,天津,南京……國內所有的地方。
“真漂亮,我們去國外看看好嗎?”
然后造了船去了日本,看看東京大學,早稻田大學……開了一架飛機去了美國,俄羅斯……
然后我們已經28歲了。已經進行了一輪環球旅行,看了世界上所有的大學。若離說漂亮,我說不就是廢墟么。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為什么當時我想到一個廢墟的地方去上大學。
這些事情就慢慢過去,她對我說:“我們生個孩子好么?”
“生孩子有意思,我造過車造過船造過飛機就是沒有造過孩子。”
于是我們努力的揮灑汗水,去揀奶粉,造房子……終于在所有事情弄完之后,孩子出生了。出生時有我這個業余的接生員,那是在撿的一本書中學到的。
“誒,吸氣,呼氣,忍住……”
孩子降臨了。我們得取一個名字。想了又想,就改名叫世界吧。
因為在我們老了死了之后,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不是么?他就是我們的全世界。等他長到了
五歲,我們又帶著他進行新一輪的環球旅行……
日本的櫻花樹又開花了,我們站在櫻花樹下,對世界說,你知道么?櫻花下落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
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我說:“爸爸,這個世界真美好。”
我望了望她望了望若離望了望富士山,回答他:“嗯,是的這個世界很美好……”
就這樣,我醒了,躺在一張白色的病床上,墻壁的白色的,天花板是白色的,地磚的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枕頭是白色的,透過鏡子看自己,臉色也是蒼白色的。
我才發現那樣的世界只是一個夢,只是一個環境,但是我自認為我還是叫若風,也有一個人叫若離。
世界沒有被破壞,有那么多的人,卻覺得不是那么幸福了。
唯一和夢景相同的事物是那扇門,它靜靜的站在我的背后,再也沒有說過話。
以夢為馬(2014)
我敲了敲門,聲音大的足夠吞噬整個世界,可是,門那邊卻什么聲響都沒有發出。
然后,我就離開了。
青春就這樣飄揚而去,如同柳絮一樣,雖然那是下一代,可是卻沒有任何目的地們只能隨風而逝。給我們的代名詞也就只有一個“大學生”而已。
大學生不值錢,人們都可以看到了解到。我們生活在這個社會的底層,所有的經濟來源都是壓榨父母而得來的。走在街上一雙雙鄙夷的眼神盯著你,覺得不自在也要繼續行走著,覓食著,也在迷失著。
這時候我又返回去敲了一敲那扇大鐵門。這個時候我又去推了推,沒有任何動靜。
還記得小時候,光著腳丫走在任何一條道路上,都不曾受傷。而現在腳上穿了一雙鞋。再也不穿開襠褲了又為何那么容易受傷了。
后來我才知道,兩種受傷,是決然不同的。這個答案是那個大門告訴我的。我站立在那里凝視著大門。她變的衰老了,門上被風沙劃下了幾道深深的印記。
我轉頭望向周圍,沒有任何一個人。我又對著門笑了一笑。
慢慢的我長大了,開始明白了許多事情。明白了我叫伍峻逸,明白了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也明白了原來我不是從垃圾桶里面撿出來的。
到現在,看到大人們對孩子們說,你是我從垃圾堆里面翻出來的時候,我都笑笑,然后摸摸小孩的頭走了。
隱瞞,隱藏,隱匿。對孩子們真的好么?
反正就因為父母的隱瞞,我在15歲的時候就在各大網站尋找答案了。
好吧,我承認,就連我知道我的出生是因為父母之間的一場戰斗也是那扇大門告訴我的。可是現在你為什么不說話?
到現在,我已經15歲了,再翻過一個年頭,我就已經16了。但是我卻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多久。我只知道自己已經算半個成年人了。
我要開始學會洗衣服,做飯,開始學會承擔責任。也開始慢慢的成熟。
我微笑著盯著安靜的大門。沒有說話。
哦,還有很多事情沒說,比如爸爸的出事,父母的離異。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可是我現在有點想重溫了,重溫以前的痛苦,甜蜜,開心與悲傷。可你為何不愿意敞開大門,讓那些我埋在里面的事情滲透出來?
開始學會抄作業,作弊,隨堂考試,中考……沒有進入社會的我竟然早早的就學會了這些。為什么?我向你詢問答案,這個時候,從這個時候開始你就沒有理過我了不是嗎?
然后我17歲,18歲,馬上就要十九歲。
總感覺那2012,2013還真是在破碎的世界中過去的。可是事實告訴我不是,于是我開始回憶。那門卻什么也不告訴我。
諷刺的是,我的人生和夢境中全然不同,我的“大學我一定要上了你”還貼在那班級的門口。
我們還是要為了考大學不停地奮斗著,努力著。才發現,并不是在大學失去自己的,而是在高中就已經迷失了。
最后,我考到了四川工程職業技術學院,有了自己鐘愛的人。
誰能告訴我,是我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我。
“當然是世界改變你。”雄厚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本來轉生準備走的我又返回到了大門的面前。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又是寂靜無聲。
我默念“世界改變了我。”
“世界改變了我。”
究竟,世界改變了我什么呢?
“你自己去想吧。”門那又傳來聲音,不過這一次,我沒有理它我自顧自的走了逃離我背后的門,逃離那陰暗的囚牢,外面依然陽光明媚。往后看看,那扇門,已經消失了。
我又開始反思自己,
寫小說,跑馬拉松,搞播音主持。世界給了我這么多。
我難道又會因為暫時得不能跑步而討厭世界害怕世界么?
就算世界改變了我那么多,我又該生氣么?
到現在我還依然記著那叫做世界的孩子。
“這個世界真美好。”
“嗯是的,這個世界很美好……”
有比較多的錯別字 ,也沒有多少時間去修改所以就讓它這樣吧,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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