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陵早已習慣了昊天的不正經,白了他一眼,繼續:“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你可才是真正的營長。”
“現在就附身到她們身上未免太早了,還不知道那些人會將她們怎么樣呢。等到快要天黑時在行動,祭祀不是會在今晚月亮升起之時進行嗎?”昊天道,“可不要在這里白白浪費了時間,先去祭祀的地方看看。”
“我想我一直聽到的奇怪聲音,是從祭壇傳來的吧。”鎖陵這才吐露從離開女子家之后就一直聽到一種不知名樂器吹出的樂聲,樂聲低沉婉轉,旋律帶著一種古老的神秘。昊天跟隨者鎖陵一路找到生源,果不其然,見到許許多多的男人,圍著祭壇忙的團團轉,那種聲音,便是從一種藤蔓編成的長笛狀樂器中發出來的,由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吹奏。有人忙著將飛禽走獸的肉擺上祭臺,有人忙著將神像上的灰塵拂走,還有人在低聲念著某種咒語一樣的東西。
“原來人族是這么朝拜我們神族的?可惜這擺在祭臺上的美味我們還吃不了啊。”昊天說著抓起一塊雞肉塞進嘴里,“原來魂魄也可以吃東西的。我都餓了這么久了。”
鎖陵摸了摸祭臺上的神像,對吃得正香的昊天說:“你看這神像,我覺得它有幾分眼熟呢。”
“才過多會兒啊,都忘了嗎?這是剛剛小屋房頂上的雕塑,這個,大概就是他們酋信奉的神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方神靈,若真有,我倒要去會會他,讓這酋子里的人都改信奉我。”昊天不屑地打量了這座神像。鎖陵隨口應了一句:“那也應該朝拜我這女菩薩。”之后又恢復了嚴肅神色,凝神細聽著什么,“我聽到有女子的哭聲,應該不是小黑屋的三名女子,她們氣息很弱,迷藥藥性很重,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我最愛英雄救美了。咱們去看看。”昊天已對這里的祭祀前夕的儀式有所厭倦,推著鎖陵帶他前去找到那名哭泣的女子。
哭聲是從一個些許幽深的山洞里傳來的。兩側洞壁還有壁畫,大多數顏色有些暗淡,只有中間的一副圖畫顏色鮮艷些,圖畫中是兩個面目猙獰的巨人,廝打著,爭奪一樣東西,這樣東西被其中一個的右手高高舉起,竟然也是一輪彎彎的月亮,原來那手捧月亮的雕塑的原型,竟然來自這幅壁畫。昊天不禁感嘆,然而兩人急于尋找到哭泣的女子,便也沒有深究這些畫。再往洞中深入幾米,怪了個彎,真看到一個女子,還有一匹懸在一個環狀巖石上的白綾。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今晨他們在山腳下遇到的女子,也就是霆睿拾來的白貓的主人。
那個女子腳踏在一塊巖石上,雙手抓住白綾,伸了脖子去,準備踢掉腳下的巖石。
一道藍光從昊天手指射出,白綾斷掉,女子落在凹凸不平的巖石上,一個不小心,傾倒在地上。
鎖陵上前去扶起女子,關切地詢問:“姑娘早上不是還好好的,為何現在來這里尋短見。”
夕顏起身,眼淚簌簌地從她好看的眼里流了下來,打濕了有些發白的臉。低身訴說:“今晨采完草藥回到家中,我就看到母親在床頭哭,在我再三追問下,母親跟我說父親從酋長的名冊里看到,我的名字被圈起來了,等到明年我成年之時,就要被祭祀給黑夜之神。”說完夕顏哭得更厲害了,“我看到了他們的祭壇,我不想那樣死去,與其那樣子死去,我寧愿在這里結束我的生命。”
昊天走近,問道:“姑娘可知道我們是誰?”
“你們似乎從外邊來的吧,看你們的裝扮與我們也不同。”
“那敢問姑娘是何人呢?”
“你這是什么話,我就是一個生活在這里的區區弱女子。”夕顏見昊天有些狐疑的眼神,扭過頭投奔鎖陵,想要尋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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