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人,你為何一個人回來?幻音呢?”凈空最先看到急忙忙從凡間回來的舍人,見她神色異常,而又沒看到幻音,故而心下生疑。
“幻音?誰啊?我認識嗎?”舍人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她才不稀罕那該死的荷花精的生死呢,竟然妄想搶她的蒼梧主上,本就該死,她沒親自解決掉她都算仁慈了。
“你?唉,自己去和主上交代,別怪我沒提醒你”看著舍人明顯躲閃的眼神,凈空知道她把這件主上十分看重的事搞砸了,什么時候她才會真正懂得主上的心思。
“幻音見過主上”看著大殿上的那抹青色身影,舍人心情立刻激動起來,那是她的主上,二十年前救她于水深火熱之中的那刻,舍人就將決定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這位神明般的男子。只是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舍人對他的愛慕任誰都看的出來,可是蒼梧卻還是什么都沒有表示,這二十年來,舍人在痛苦與歡喜中掙扎著度過,痛苦地是蒼梧熟視無睹她的愛慕,歡喜的是她可以待在他的身邊。
“幻音呢?”低沉的嗓音似是在壓抑著一種暗里的憤怒,生生地打破了舍人的回憶,從這句話中,舍人知道眼前的這個她愛了二十年的男人憤怒了,而且還是為了其他的女人憤怒,有那么一刻,舍人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心中的辛酸與苦痛在這一句問話中徹底地崩塌了,她雙眼含淚的看著蒼梧,希望他能意識到自己的一絲好。
“嗯?”蒼梧沒有抬頭看舍人,當人也就不知道舍人此刻的痛苦,剛剛凈空稟報說魔界的啟王毀了七夕節(jié)的一切,無一人生還,心頓時涼了幾分。于是他還期望著暗中派去在關(guān)鍵時刻救幻音一命的舍人能夠把幻音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可是舍人的沉默將他最后的希望打破,幻音,那個荷花池中靜謐恬淡的人兒,竟然在此刻占據(jù)了他所有的思想。
閉了眼,蒼梧擺了擺手,示意舍人下去,現(xiàn)在的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想想改怎么處理這件事,至于這處理的是幻音被魔界帶走的事還是他自己心亂的事,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陰冷的密室里,幻音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環(huán)視一周,幻音除了苦笑竟找不到第二種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自密室里的幻音醒來過后,一雙精銳的眼就在一角默默的注視著她的一切,那絲嘴角溢出的苦笑當然也逃不過那雙眼。
“開門”略帶蒼桑的嗓音昭示著他的疲倦,計劃進攻凡間的事已經(jīng)讓整個魔界混亂起來,原本想著能夠找到玄靈以此安撫大家心里的煩躁,,可是卻沒想到玄靈沒找到反而和幻界再次起了沖突,魔界現(xiàn)在需要安定,修養(yǎng)生息,而這沖突的根源就是剛剛在密室中苦笑的女子。
斯啟緩緩的走進密室,看著被束縛在鐵架上的白衣女子,那雙似有似無的眼神投射在他身上,那樣的飄渺淡然,斯啟的心跳竟在那一瞬間有一秒的停滯。
良久,斯啟才穩(wěn)定住內(nèi)心的不平衡,重新抬眼看著鐵架上的淡然面龐。
“誰派你來的?”
“不是你把我抓來的?”幻音嘲弄似的看了看眼前的墨衣男子。
“你是誰?”被幻音堵了一下,斯啟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了,轉(zhuǎn)而改變了話題。
“七夕節(jié)上代替官家小姐表演的一個小戲子罷了,不足掛齒”幻音沒有看向眼前的墨衣男子,而是把頭偏向一方,淡然的看著綁在鐵架上的手,是啊,她不過是被利用來達到目的的戲子罷了,心涼的感覺是幻音渾身哆嗦起來,好冷!真的好冷!
看著眼前的女子顫抖的身影,斯啟終是狠不下心來,命人將幻音放了下來送到客放修養(yǎng),為什么會注意到她呢?斯啟自己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當時意外獲取情報說是玄靈現(xiàn)世了,還在力量在薄弱的人間,一時魔界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玄靈上,魔界能否一洗前恥就看能否奪得玄靈了。
卻不料她的出現(xiàn)打亂了他的所有計劃,玄靈沒有找到,魔界與幻界摩擦再起,而她,一個小小的戰(zhàn)俘,竟是這場爭端的導火線……
不愿再多想,斯啟朝幻音修養(yǎng)的那座客殿走去,很明顯她有企圖,有些事她不說不代表他不能從其他方面找出來,黝黑的眼珠射出一絲精光,幻音卻不知自己已經(jīng)是待宰的羔羊。
好戲才剛剛開始。
近期事情較多更新時間、字數(shù)不定,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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