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們,女士們。非常高興,你們可以親臨現場,觀看我們的諾貝爾文學獎的頒布儀式。今天,作為諾獎的主辦方以及工作人員,我將很榮幸的告訴大家,一位中國女性詩人,嫚舒女士,將被授予全世界文學領域最高獎賞,諾貝爾文學獎。那么,我們廢話不多說。讓我們先掌聲歡迎,嫚舒女士的致辭者。本文作者,為她頒獎致辭。——引子
——正文
很高興,今天可以站上這個領獎臺,為嫚舒女士頒獎,作為一位中國人,我自然是很驕傲。縱觀曼殊女士的一生,那么大家的感覺必然是坎坷的但又充滿傳奇色彩的。我要說,如果一個人的一生仿若涼白開般無味,那么她的文字怎么可能會觸動人心,又怎么可能會在文學領域里舞出輝煌?
所以,請允許我簡短的介紹一下,嫚舒女士的生平,讓在場的各位,隨著我的言語一同回到動蕩的1949年。
1949年,出生在日本的曼殊女士,流淌著中國人的血液。
她迫切地想要看一看所謂中國的那一方土地。所以她牽著母親小河若子的手,還有父親,蘇生的手。回到了中國。
但是,想必大家并不陌生,嫚舒是一個私生女,她沒有名分,只是父親在日本游玩時,無意留下的一個情種。所以,在她進了蘇家大門后,并沒有人愿意給她好臉色看。而她的母親,小河若子,甚至不被允許進入蘇家大院。于是,嫚舒作為蘇家的外客,住了下來。
她的童年生活可謂是悲慘的,不被人關心,不被人照顧,甚至連維系自己生命的衣食,都是向守著灶房的婆婆討來的。她唯一被允許進入的地方,只是蘇家被荒廢的后花園,她在那片屬于她的地方,捉百足蟲,撲蝴蝶,描摹書法,摘覆盆子做仙草冰,拾取一些童年遺留的碎片。正是因為她獨特的經歷,才會讓她的文字具有自然的美感。
有一個關于曼殊女士的小故事,我想講給你們聽,你們或許不知道。
有一次,體弱的小嫚舒生病了,她拖著虛弱的身體去姨娘的房里求藥。可是她的姨娘,也就是蘇生的二老婆并沒有給她應有的醫治,反而奪理說,嫚舒沒有守府里的規矩——只能在自己的房間里進出,而是隨意的在府里走動,竟敢過了界限,跑到她的房里來了,便讓貼身的丫鬟,將她關進了小黑屋,就是蘇家的柴房。她不顧嫚舒的哭鬧,也不顧她滾燙的身體,就不聞不問地將她關在柴房里過了三天。
在這三天里,嫚舒的思維是混沌的,是斷斷續續的,偶爾會有淚水流下,卻也感覺不到了,只剩下滾燙的肌膚在提醒她,她要好好地活著……
這三天,成為她以后文學作品的轉折點,即使是平常的詠嘆調,也會讓人覺得格外的哀婉,是她早年的性格所定的吧。
長大以后,她迫不及待的離開了蘇家,像很多富家子弟一樣,依仗父親在蘇家的權利,留學去了西班牙。然而,在一個遙遠的國度,卻迎來了她彼生,最珍貴的一次邂逅,這一次美妙的相遇,讓她愛上文字與創作。是的,你們都知道,是一位西班牙詩人,拂袖,向她款款而來。
那位西班牙詩人的文字被整理,發表在了西班牙的早報上,讓一顆純潔躁動的少女的心靈讀了去,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仿若他的文字懂她的心一般,總是那么恰到好處的撫平她心靈上滋生的褶皺,所以她將他的文字剪輯下來,臨摹,一天天地,不斷激起了她心中的創作的火苗。于是,她開始揮筆寫下了西班牙的星光,揮筆描繪了塞納河兩岸的風景,揮筆描摹了心中細膩的念想。很自然的,他們的文字相遇了,滌蕩起了暗涌的秋波相送。于是,他們,一位中國人,還有一位西班牙人,開始莫名的相戀,仿佛是相見恨晚一般,莫名的相戀。
而后,我可以不多說了吧,兩位詩壇上的新秀與泰斗,在一起,為我們送上了,一場又一場,華麗的文字盛宴。被世界各國的翻譯者,送到了全世界。
但是,今天在這里,一個聚焦全世界的頒獎儀式上,我要特別的贊頌一下,嫚舒女士的某點品質,便是她敢于直白的批駁世間的丑惡行徑,立足于使她的文字,去感化世界,感化每一顆誤入歧途的,還有正在悲苦里掙扎,想要放棄的,人們。
這些都是當今世界的文學工作者,所缺少的。他們單純的認為,他們作為文字載體的詩人,只要夠文藝,只有能“強說愁”便可以在詩壇上永固,但是,在今天這樣的一個特別的契機里,我要告訴你們,特別是洋洋得意的,文學工作者,有了華麗的文學辭藻,不夠,你們當中的某些人,都缺少了去發現本應該溶于你們文字中的人性美與敢于批判世界險惡的勇氣,只有你們為你們的文字續上一段思想深刻的獨白,你們的詩作才會有足以打動人心的力量。
而這些隱形的能量,都紛紛地體現在了她的文字里,我想,這便是,諾貝爾獎主辦方,還有我,贊同將這個獎項頒給她的原因吧。她的文字如秋水一般寧靜,但到激昂時,又是如在烈火中重生一般的慷慨與神化。她說:人世間天荒地老的太早,苦苦追尋的一世頹唐,只為了回眸的一見蒼涼。她說:萬物皆歸宗,生命如凱歌。
這些碎碎的文字,拼湊的不僅僅是她童年時的哀傷,更甚者,是在指引人類哲思的底線。
她用她寥寥幾筆的墨水,揮灑了,人性的美與丑惡的對立面,用她這的文字將正在拘泥于新時代的人們以一種看不見的能量感化。她的文字雖然淡漠地如不染塵埃的凈水,但凈水的源頭卻是,人們看不見的深淵,里面暗藏著她躍動的思維,還有一顆想要凈化世界的心靈。
所以,她的文字才會被編排給所有的人,才會讓讀者感到饑渴,引起他們內心的共鳴。
讓她,站在了今天的領獎臺上,我想,這是當之無愧的吧。
一個詩人,可以拯救一個世界。
一花一世界,她的美,可以獨占文學領域的最高境界,盡管她只是一個年輕的文學新秀。
一葉一普陀,她的靈動,可以有理由的讓她的思想如靈蛇一般在人類的肉體里穿梭,盡管她只是一個揮毫潑墨的詩人。
最后,我想,我既然要給一位詩人頒獎,那么,我也不妨,做一首詩,來為我的演講續上一段結尾。
念,一段情,剪不斷,妄圖不負的前身緣
思,一場夢,回不到,記憶浮現的一瞬間
任,一剪光,回旋在,人性丑惡的那一面
望,彈指間,停留在,醉生夢死的那一段,
我,看不見,所謂的,曾說好的今生不變,
記,一個人,純粹的,驚天動地的文學永遠。
“將悲傷化成蝶,停留在我的肩前,
將希望折成翼,振翅于蒼穹藍天,
將感動磨成水,穿梭的風輕云淡。”
謝謝。
——正文完
番外——
我捧起這個獎牌,將它揣在我的懷里,目送著,嫚舒。
她,款款而來,端莊的有些悲憫。
我,要將這個獎,頒給她。
一個當之無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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