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打開空間。感覺自己消失了很久很久,再次打開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你好嗎?”這三個字傲然又顯眼地出現在留言板里。
你好嗎?這三個關懷備至的字眼竟然這么光明正大出現它不應該出現的地方。
“徐然。拿張餐巾紙。”不善良走過來毫不客氣地抽了五張餐巾紙。
“孟辰,你好意思嗎?把我們寢室當成了開水間、護膚房還有零食鋪、電影廳,現在跑到辦公室還要用我的餐巾紙,你好意思嗎?”我關了空間朝著他吼道。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滴呀。”拿起餐巾紙光明正大在我面前開始挖鼻孔,然后又視若無睹保持這個動作回到位置上。
有時候真覺得不知道怎么形容這個家伙,我架子上放的所有東西他都可以光明正大用,包括我的護手霜、深層修復的潤發乳,還有老媽給我買的蜂蜜,不過這些還不算什么。
最最過分的是好多次他都拿著我那瓶強生美肌的潤體乳擦腳,據說還治好了他的脫皮。
“孟辰,你認字吧。專為女性設計,你看得到啊!”
可是我知道,不管我說什么,根本就沒有一次能夠阻止他的行動。
可是,我突然發現在和他爭吵的時候,并沒有那么生氣,甚至感覺有時候會忘記那個名字了。
但是,不管怎樣,我不能一直在這種格局里生存下去,這樣會萬劫不復的。所以,我要想辦法。
他為什么總是喜歡損我,卻不損沈沫?當他罵我神經病的時候,我真心忍不住想罵,你神經病,你們全家都神經病。可是,根本沒有罵出口,因為罵不出來。所以,也許他說得很對,我真的沒頭腦。
那段時期沈沫收養了一只很小的小狗,我給她取名叫傾城。她很小但是爪子很長而且又怪癖,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舔孟辰和沈爍的腳,所以那時候我們寢室還有“洗腳房”的功能。
有一天晚上,不知道為什么,我終于沒有忍住就發瘋了。
故事是這樣發生的。當我正躺在床上發呆,沈沫接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特別賤的笑聲一聽就是孟辰,他說月末了不能夠便宜移動,原因是我們600分鐘的虛擬網根本沒有怎么打。
過了一下,我的電話又響了。
“沈爍,你們是要鬧哪樣?”
“隨便聊聊啊。”
他們寢室就在我們隔壁,我有種很腦殘的感覺。
聊也就聊了,我從沈爍手機里又聽到孟辰在損我。于是,我突然一發不可收拾地對著沈爍控訴。
“從頭到晚他罵過我多少回,他心里是滿足了,但也不能夠總欺負人是吧。像他這種人活著浪費土地資源死了也是浪費土地資源。真不知道以前那些姐們是看上他哪一點,喜歡他的女人味嗎?……”
我喋喋不休用很大分貝控訴他的罪行,而沈爍很認真聽著,估計耳膜都震破了。
“你說他是不是暗戀我啊?不然這么特殊對待我干嘛?我是很自戀的人,他要是再這樣對我,我會以為他喜歡我那!還有特別重要的是我以后都不想跟他說話了!”我憤憤不平,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他要和你說話那?”
“那他就是喜歡我!”
沈沫說這樣不公平,如果我和他說話怎么辦?
“那就是我喜歡他!”
“孟辰在電話那頭問,不說話用眼神交流可以嗎?”沈沫開始傳話。
“不行。用眼神也是喜歡我。”
我從電話里又聽到孟辰說我發神經,這次我又跟著發神經了。那時候已經是深夜,我就牽著傾城破門而入,連門都沒敲。
兩個大男孩躺在床上,然后都裹著被子,那時候我顯然算是女流氓的德行。
他們兩個錯愕地看著我,但是不敢說一句話。
“我剛剛開玩笑的。今天讓傾城陪你們吧。”
我關上門,然后把小狗留在了他們房間。
“開玩笑。剛剛你不光刺激了孟辰的神經而且還震破了沈爍的耳膜。我去把小狗帶回來。”
“沫,不要去啦。”我拉著沈沫,但是顯然她還是那么善良。
沈沫拉出了小狗,然后我又走進他們宿舍,他們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不好意思。我剛剛開玩笑滴,晚安,好夢啊!”我說完以后還幫他們的門關上,可是,第一次看見孟辰那么安靜,顯然是真的被我嚇到了。
整個晚上我都忍不住笑,因為一想到他們當時的表情,我簡直樂開了花。但我至少教給他們一個道理,晚上必須鎖門。
可是,任何事情都會留下后遺癥。他們后來說,小狗發神經是被我教會的。
總有一個人,一直住在心里,卻早已告白在回憶里。 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懂,而是你不想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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