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當舊愛遇上告白

　　“我想你了。”蔡小菜見到我后的第一句話，那神情讓我差點抑制不住眼淚。我看向蔡小菜，她正站在那微微抬頭看著我，臉上帶著我最喜歡的笑容。

　　我們走在走艾灝街的街道上，這條街在我看來是最美的，它和其他的街道不同，它的兩排有兩排粗壯的梧桐樹，遮天蔽日。我一直到現在都好奇的是梧桐樹的葉子到底有多少，為什么它每天都在掉落卻永遠也落不完。

　　那么滄桑，有人說艾灝街的梧桐樹每一顆都有一百年了。我喜歡梧桐樹的滄桑。鳥兒在冬天很喜歡梧桐樹，每到晚上梧桐樹上就落滿了鳥兒，每次走在梧桐樹的下面都可聽到千萬只鳥兒歌唱的聲音。

　　“小豪，雖然現在我和許世在一起了，但是我絕對不會忘記你的，我發誓。”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我沒有不相信你。”

　　“我知道這些天我高興的有些過了頭，但從今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再讓你一個人感覺孤單了。”

　　“蔡姐，你不用這樣，還是多陪陪許世好，我一個人……已經習慣了。”我曾經以為一個人可以喜歡孤獨，后來我才知道，在一個人面對快樂的時候沒有人會選擇一個人的孤獨。

　　“好了，不用送了，你也趕快回去吧！晚安，好夢。”

　　“晚安，好夢。”

　　我望著蔡小菜離去的背影，我喜歡梧桐樹的滄桑或許是因為它從沒有淚。從那晚之后我不知道蔡小菜是怎么了，每次和許世吃飯會叫著我，甚至兩人約會也會叫著我。面對她，我又不知道該怎么拒絕。

　　“怎么了小豪不開心嗎？”蔡小菜問我。

　　“沒有啊！”我笑了笑說，“可能有些感冒了吧，回去休息會兒就好了。”蔡小菜不知道無論是誰看著喜歡的女孩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甜蜜都不會開心的吧！我知道蔡小菜沒有把我當成外人，但即使這樣心里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啊！

　　“我陪你去醫療室看看。”蔡小菜立即開口說。

　　“不用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你也知道，學習是很緊張的。”

　　我走后蔡小菜對許世說：“總感覺小豪和我們在一起不太開心。”

　　許世敲了敲蔡小菜的腦袋，說：“小傻瓜，你是不了解小豪啊！”

　　“我怎么不了解小豪了？”蔡小菜不服氣的問。

　　“以后你會明白的，總之，我不反對你多陪陪小豪，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越少越好吧？”

　　“我們分手吧。”蔡小菜突然說，“如果你不能接受小豪，對不起我也不能接受你。”

　　“小菜你先冷靜點，我不是那個意思。”許世苦惱的想了一會兒說，“我直接跟你說吧，小豪喜歡你。”

　　“我知道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你有問題嗎？”

　　“我說的不是那個喜歡，是……就像我喜歡你一樣，懂了嗎？”

　　“不可能，小豪只把我當成他的姐姐。”

　　“是你只把他當成你的弟弟，他又不好意思給你說，所以只好一直把你當成他的姐姐了。”許世說，“每個人都看的出來小豪喜歡你，所以我才讓我們兩個一起的時候還是盡量避免小豪，等過一段時間他習慣就好了。”

　　蔡小菜是距離我最近的人又怎么會不知道我喜歡她，只是一直在騙自己，并且告訴自己一定不可以。許世這次把話說得很明白，讓蔡小菜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該怎么辦？”蔡小菜問許世。

　　“你還和我分手不分了？”許世溫柔之中又帶著壞壞的笑。

　　“當時我不是不知道情況一時的氣話嘛，不分了，嘿嘿。”

　　“要我說你還繼續裝作不知道，慢慢小豪會明白的。”

　　“可這樣好嗎？”

　　“不然那你要怎么跟小豪說？”

　　“好吧，就聽你的。不過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要付全部的責任。”

　　“好好，一切全聽小菜小姐的。”許世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讓蔡小菜不禁一步一步的陷入他的泥潭，她卻沒有爬出來的欲望。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蔡小菜沒有再叫著我和許世一起，甚至有時候故意躲著我，那時我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后來我才知道蔡小菜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不過這樣也好，也省得每天都看到她和許世甜蜜的樣子了，那滋味對我來說真的很糟糕。

　　那天對我來說真的是很特別的一天，消失很久田恬終于出現。但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學校里竟然傳出了她和林風關系不尋常的謠言。

　　開始我也不相信那種謠言，別人不知道林風我可知道，他為了蔡小菜跟田恬作了無數次的對。和他？絕對不可能！

　　當田恬和林風牽手走在校園里，不知道驚艷了多少人的眼睛。我也驚呆了。不知道突然間發生了什么事情。林風那么喜歡蔡小菜，我沒有想到連他都會變心。而且對方還是蔡小菜的冤家！

　　“田恬，這樣不好吧？”林風小聲說。

　　“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是要所有人知道我現在你的女朋友。”

　　“是為了讓許世知道吧！”說曹操，曹操就到。許世和蔡小菜迎面走過去，許世笑著說：“恭喜你田恬，林風好好待田恬，知道沒有？”

　　“不用你說。”林風賭氣抓緊了田恬的手里。許世牽著蔡小菜的手與那兩人擦肩而去，蔡小菜暗地里對林風作了一個加油的眼色。不過這讓林風心里很不舒服，不自覺的松開了手。

　　“心里不舒服？”田恬看著林風笑問。

　　“沒有。”林風倔強的回答。

　　“那我們走吧。”田恬伸出手意思是讓他繼續牽著。林風遲疑了一會兒牽上了田恬的手，田恬的臉上帶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

　　艾覓是班里的一個很文靜的女生，有些長長的辮子和大大的眼睛，絕對十分的可愛，讓人見了就有種喜愛的感覺。我和她的關系一直很平常，就是那種見了面會笑著打招呼，幾年不見面就會變成陌生人。

　　那天我們一群人在班門口曬太陽，艾覓突然開玩笑似的說：“李小豪，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嗎？”

　　“別開玩笑了。”我們有時會在一起開玩笑，那一次我也當做是她開玩笑了。艾覓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其他人也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回班之后同桌悄悄對我說：“李小豪，你這家伙也太狠毒了吧，艾覓喜歡你我們每一個都看出來了，剛才她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你說人家哪里不好了，人長的漂亮，學習成績也好，你怎么就拒絕了呢！”

　　“別說笑了，艾覓怎么會喜歡我呢，一定是你們誤會了。”我有些難以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艾覓很好，但蔡小菜在我心中已經根深蒂固了！

　　那天晚上艾覓悄悄告訴我讓我放了學在班里等著她，有些話對我說。我不知道該怎么拒絕！放學之后班里的人都非常積極的往外走，今天的速度很快，很快班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和幾個在用功看書的好學生。

　　艾覓或許可以是她們其中的一員，但我永遠都不可能。

　　“可以陪我走走。”艾覓低低的說。

　　“嗯。”路上我一直思索著要用什么樣的借口委婉的拒絕艾覓。說為了不想耽誤學習？不太現實，我的成績不僅不好，還有很多時間在睡覺。說家里不讓？可哪個家里又讓的。

　　“我們不熟悉嗎？”艾覓突然問。不熟悉嗎？艾覓的問題讓我摸不著頭腦。怎么會突然問這個，我思索很久的問題難道錯了嘛！

　　“不是呀，怎么突然問這個？”我說。

　　“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明明就有很多話的。”艾覓那句話說的聲音很小，以至于我沒有聽清。

　　“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遲疑了一會兒艾覓說，“你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有很多話的，和我在一起很安靜。”

　　我笑了笑說：“和他們在一起說什么都可以，無論說什么總是可以找到話題。和不熟悉的人，怎么說呢，感覺沒有什么共同語言。”看了看艾覓我又解釋說：“我剛才不說話是因為我在想東西，絕不是我們不熟悉。”

　　艾覓用她那大的發亮的眼睛看了看我開心的笑了笑。她的眼睛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學校操場上的情侶依舊那么多，幾乎是兩步一對。或許看起來我和艾覓也像他們中的一員吧，對不起的是，我心中卻想著另外一個人。我們繞著操場走了一圈，期間我盡量找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盡管如此，我們還是沉默了很久。如果蔡小菜的培養，我們恐怕會一直沉默下去。

　　“你會不會覺得和我在一起很悶？”艾覓問。

　　“不會呀，怎么這么問。”艾覓沉默了。我笑了笑說，“以前我也和你一樣不太喜歡說話，但是自從遇見她之后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改變了。”

　　“她是蔡小菜嗎？”

　　我不知道艾覓從哪里知道的蔡小菜，不過我也沒打算隱瞞，說：“嗯！她是個很好的女孩。”

　　“那小豪喜歡她嗎？”艾覓的眼睛把她襯托的格外的天真無邪。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小豪……我今天上午說的話……不是開玩笑的。”艾覓遲疑著還是把我最害怕的說了出來。想了那么久還沒有想出我滿意的答案，腦子飛快的轉動，希望能在三秒之內想出一個完美的答案。

　　“我知道你不會答應的，沒關系，我只是忍不住想要告訴你。”艾覓搶先了一步我的回答，“今天學習好累，好困，我先會宿舍了。”說著艾覓跑走了，長長的辮子在風中的夜色里搖擺。

　　我松了口氣。我想如果沒有蔡小菜，我想我一定會答應艾覓。

　　第二天蔡小菜對我說今天有個非常可愛的小女生找她，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歡李小豪然后就跑走了。我頭上直冒冷汗，心中已經知道了是誰。

　　蔡小菜賊笑著說：“跟老姐說，那個小姑娘是誰啊？”

　　“別多想了，我和她什么關系也，沒有，屬于普通朋友吧！”

　　“真的是普通朋友嗎？那女孩不錯，好好把握。”蔡小菜的笑讓我很無語。

　　“小豪，就是那個女孩。”蔡小菜指著遠處的艾覓說，還真是和我想的一樣。當時艾覓正好也注意到我們，開心的跑了過來。

　　“你好，我叫艾覓，是小豪的同班同學。”艾覓自我介紹說。

　　“蔡小菜。”。

　　“學姐你真漂亮，怪不得小豪那么喜歡你。”艾覓說。

　　蔡小菜的臉上變了一下，隨即笑著說:“艾覓可比我漂亮，小豪之前跟我說過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孩，乖巧，聽話，可愛。”

　　“真的嗎？”蔡小菜真厲害，一句話就讓艾覓對她的敵意完全消失。

　　“不信你問問他。”說完兩個女人齊齊的看向我。好吧，我承認對蔡小菜說過我比較喜歡乖巧聽話的女孩，可我不記得我什么時候還說過就喜歡艾覓那樣的。在蔡小菜的逼視下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蔡小菜贊賞似的笑了笑。

　　“我以后也可以叫你蔡姐嗎？”艾覓開心的問。

　　“當然可以。”蔡小菜說，“還要麻煩艾覓妹妹平時多替我管管小豪，男孩子你要是不看著他，他們就能上了天。”

　　“好。”艾覓爽快的答應了。我看著蔡小菜，有一種正在被算計的感覺。

　　事情證明果然不出我所料，艾覓竟然把蔡小菜的話當了真。每次我在課堂上偷偷睡覺的時候不僅要躲著老師還要躲著艾覓，一步小心被她發現，隨后就會傳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不許睡覺，好好聽課。

　　自從那天之后我感覺無論做什么都感覺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而轉身卻往往可以看到艾覓那雙漆黑圓潤的眼睛，以及她那天使般無邪的笑容。

　　“蔡小菜，你能不能跟艾覓說不要讓她管我了，這樣不僅會耽誤她學習，還會讓其他人誤會我們的關系。”

　　蔡小菜似乎沒有聽進去的話，說：“對了，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我拜托艾覓讓他幫你補課，我可拜托了她很久才同意，你一定要好好學習，不然你不僅對不起爸爸，也對不起我。”

　　“我是說……”

　　“好啦，就這么說定了，對人家艾覓好點。”說完蔡小菜跑走了，她一定是故意的。由于艾覓的積極，我又因為她背后有蔡小菜無法拒絕，在班里很快就傳出了我和艾覓關系不尋常的謠言。

　　我多次想和艾覓談談，但一直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這次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和艾覓談談：“艾覓，你看我的成績這么差，就算你再怎么給我補課也不行。別因為我耽誤了你，以后就不要管我了，蔡小菜只是在和你開玩笑。”

　　艾覓的表情瞬間一變，說：“你討厭我嗎？”

　　“不是，我是怕耽誤你學習。你的成績那么好，給我補課只會浪費你的時間。上次考試你的成績可就下降了三名。”說起來我真的有些內疚。

　　“我不在乎。”艾覓低沉的說，“就算成績好有什么用？想要得到的還是得不到。”

　　“千萬不要那么說，我的成績雖然不好，但我還是知道成績是很重要的，現在這個時代是個知識的時代。”

　　“那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艾覓笑著問我。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女人為什么那么麻煩啊！因為艾覓的關系，那一個星期只見了蔡小菜兩次，其余時間差不多都和艾覓在一起，在別人眼里我們已經成為了熱戀期的情侶。我很想說我們什么關系也沒有，但誰會相信呢。

　　我知道，這一定是蔡小菜的陰謀。

　　那個星期六的晚上蔡小菜讓我把艾覓叫出來，說是為了感謝她幫我補課而請她吃飯。出于無奈我只好跟艾覓打了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我很希望她回答說沒有。

　　“好啊，我到地方給你打電話。”艾覓很爽快的答應了。我感覺到我正在被蔡小菜一步一步的帶進一個未知的地方。

　　那天吃飯的有我、艾覓，蔡小菜、許世，林風、田恬。看那場面我知道事情并沒有蔡小菜表面說的那么簡單。

　　“這是你女朋友？”林風壞笑著問我。

　　“不是，我們只是同學關系。”

　　“別開玩笑了，蔡小菜這次可是為了慶祝我們告別單身。”林風的話并沒有讓我多驚訝，蔡小菜的詭異總是那么多，我已經習慣了。面對這種事情，我能做的事情只有順著蔡小菜的計劃走。

　　“倒是你，怎么和田恬在一起了？”我小聲的問林風，這次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一言難盡，以后你自會明白的。”林風回答的很無奈。

　　那家飯店很古樸，里面的裝飾全部都是由一種我不知道名字的香木組成的，輕輕的音樂如從遙遠的天際傳來的一樣。蔡小菜看起來很開心，不光是她，三個女孩都看起來都很開心。許世臉上依舊帶著他那千年不變的笑容，溫和、優雅。林風和我看起來有些無奈。

　　“艾覓我跟你介紹，我旁邊的是許世，那邊的田恬和林風，不用拘束。”蔡小菜又對其他三人介紹，“這位是田恬，小豪的同班同學，暫定如此。好了，大家都已經認識了，先干一杯吧！”

　　蔡小菜看起來很豪爽，隨后又說，“你們男孩子喝酒我們女孩子喝飲料。”她低下頭對艾覓說：“小豪很討厭喝酒的女孩。”艾覓看了我一眼緩緩的把酒杯放下了。她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誰要是和她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

　　艾覓很討蔡小菜和田恬的喜歡，三個女生一直說笑個不停。

　　林風端起酒杯，對許世說：“恭喜你和蔡小菜在一起了，不過我不會祝你們幸福。”

　　許世臉色依舊帶著那種溫和的笑容，端起酒杯說：“也恭喜你和田恬在一起，祝你們幸福。好好待田恬，她對我很重要，你要是對她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既然她對你很重要為什么不自己照顧她，那樣不更安全嗎？”

　　“林風。”蔡小菜狠狠的瞪了一眼林風，林風乖乖的喝完酒坐下了。

　　“艾覓，你跟田恬學姐說實話，是我漂亮還是蔡小菜學姐漂亮。”艾覓又不是三歲小孩，一聽就知道了田恬的用意，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還好蔡小菜及時為她解圍：“當然是田恬學姐漂亮了，我還不及她的三分之一呢！”那頓飯吃的充滿了火藥味，心驚膽戰的總算吃完了。

　　“艾覓你家一定很遠吧，小豪，你送艾覓回家。”蔡小菜說，“安全的把艾覓送回家，艾覓我們下星期再見，謝謝你這些天給小豪補課。”

　　“知道了。”我不是多愉快的回答。

　　“那我們也下星期見了。”蔡小菜挽住許世的胳膊對田恬說。

　　田恬也不服輸的挽住了林風的胳膊，笑著回答：“當然。”

　　女人果然是最可怕的。

　　“我們坐出租送你回家吧？”我不知道艾覓的家在哪。

　　“嗯，好。”

　　出租車上我坐在前面艾覓坐在后面，一路上很安靜。艾覓家很近，很快就到了。

　　“你不用下來了，我自己可以回家。”盡管艾覓那樣說我還是下了車，不知道是因為蔡小菜的話還是不放心。街上的人已經很少了，路燈依舊是那么昏暗。

　　“田恬姐姐和小菜姐姐的關系不是很好呢？”艾覓笑著說。

　　“嗯，她們兩個都喜歡許世。確實，他是很有魅力，可以讓所有人喜歡。”

　　“不是呢，我倒是覺得你挺好呀！”艾覓圓潤而又漆黑的眼睛看著我，我連忙轉移了視線，不敢對視。她遲疑了一會兒又說：“我知道小菜學姐是在幫助我和你在一起，我有哪里不好嗎？你為什么不能接受我。”

　　不是不肯接受，因為爸媽離婚的原因讓我對戀愛這種事很怕。感覺每一個女孩都會背叛自己，卻只有蔡小菜不會。我看著艾覓，對這樣的女孩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說實話怕傷了她的心，但是一直這樣對她還是對自己都不好。

　　“我喜歡蔡小菜，很喜歡很喜歡。”最終我選擇了面對，或許這樣對艾覓來說才是最好的，“她是我最信任的人，因為爸媽離異的緣故，在我心里除了她我不相信任何女孩。”

　　“小菜姐姐真的很好，難怪你會那么喜歡她。”

　　“對不起。”

　　“沒什么對不起，希望你和小菜姐姐能早日在一起。”

　　“不會有那么一天的，在她心里我永遠只是她的學弟，不管我怎么努力也是沒用的。”盡管知道這些，我仍是無法接受另外一個女孩。

　　“如果沒有小菜學姐你會接受我嗎？”

　　“我想會的。”我說，“艾覓你這么優秀喜歡你的人又那么多，不要再執著于我了。”

　　“那小豪為什么仍在執著于小菜學姐呢？”

　　“我也不知道，放下或許還需要一段時間吧！”

　　“我也是。”艾覓說，“前面就是我家了，你趕緊回去吧，路上小心。”希望艾覓不要像我一樣，但愿她可以早早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