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歸要來,血尸我也遇到過,沒什么大不了的,大家先熟悉熟悉環境,然后休息休息,明天我們就下去!”莫托說完這些,轉身走出帳篷。
我看了一眼探海,這小子正用力的嗅著什么,這時我才發現,已經是晚飯的點了,一股肉香從外面飄蕩進來。
黑臉男人呵呵一笑,說:“走吧,該吃飯了!”
吃完晚飯,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在這不是城市中,沒有那些五彩的燈光和現代化的設施,所以夜顯得特別安靜,文探海抓著一根樹枝做著引體向上,我是做不來這個,只能百無聊賴的繞著營地散步。
在營地邊上,我看到刺正一個坐著發呆,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說:“聊聊天嗎?看你挺無聊的!”
刺都不正眼看我,只是淡淡的回了我一句話,說:“你想聊什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聊什么,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不太會和女孩打交道的人,這下把我問了個滿臉通紅,怯生生的說:“我也不知道啊!”
刺看著我的窘態,撲哧笑了,說:“看的出你是個老實人,為什么會走上這條路?”
我嘆口氣,說:“誒,被逼無奈啊!”
我們說著說著,話題不知怎么的就跑到了莫托身上。
我問刺:“莫托結婚了嗎?想他這么有錢,一定可以找到個好女孩!”
刺搖搖頭,說:“沒有,有錢就可以找到一個好女孩嗎?”
我說:“是啊,如果當年我很有錢的話,她就不會離開我了!”
刺說:“那她的家里一定很有錢了?或者說她很漂亮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她,就是一個普通女孩!”
刺繼續說:“其實,女人就像是一輛汽車,而男人則是停車位,好的停車位上,大多停著好車,這就是門當戶對;車年頭越久,貶值的就越厲害,所以女人一定要在自己最美最昂貴的時候找到一個好的停車位,這就是婚姻;而男人則相反,二十多歲的男人一無所有,沒錢,沒事業,沒關系,就像是小區里新建的停車位,由于諸多原因,這個時候的他們是最廉價的,可隨著小區車輛的增多,男人便越來越值錢,三十歲的男人已經暴露出成功的頭角,四十歲的男人,已經是溫文爾雅,沉著冷靜,富足,有耐心,是最好的時候,很多女人很聰明,她們注意著那些潛力股,并從小培養,所以這些好的停車位,就被人占住了!有錢可以找到女孩,但想要用錢找到好女孩,這不可能!”
夜深了,我們都回到了各自睡覺的帳篷,臨行前,我看了一眼刺,我想,她應該是個感情至上,而不是崇拜物質的人吧?
一天的疲憊,讓我剛躺下就進入了夢鄉,耳邊還響著細碎的鳥鳴蛙叫,倒也是頗有一番趣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覺身邊竟安靜的有些恐怖,那是死一般的寂靜,連一絲風聲都沒有,我穿上衣服,走出帳篷,門口的篝火已經熄滅了,守夜的戰士不知道去哪里了,只有慘白的月光透過繁茂的枝葉投下影影綽綽的光點,想一片片鬼影。
“莫托!莫托!”我喊了兩聲,沒人回答我,一種不詳的預感充斥著心底,我拉開了美意頂帳篷,所有的人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吉普車還停在邊上,方向盤上有一絲血跡,我知道,出事了,我開始跑,沿著密林朝城市的方向不停的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遠處的樹上,似乎掛著什么東西,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這一看,差點讓我心都炸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就那樣突兀的掛在樹上,臉上帶著和那個圖像中一模一樣的詭異笑容,眼睛直勾勾盯著我,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朝后面一點點挪動著,胸口劇烈的起伏。
可是,我突然間撞到了什么東西,一股子涼意順著皮膚直沖到骨頭里,我扭著僵硬的脖子,轉頭看去,一具無頭尸體竟貼著我的背部站在那!
“啊——!”我大叫一聲,但更可怕的,才剛剛開始,身邊又有無數個人頭出現了,莫托的,文探海的,刺的,他們七竅流血,臉上同樣帶著那種恐怖的笑容,“桀桀!”的一陣怪笑,我分辨不出是哪個頭顱發出來的,而那具無頭尸體,竟然動了,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手不斷的用力,像把鐵鉗,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肺像是炸了一般的痛!
“呼!”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我還躺在帳篷里,周圍有人說笑的聲音,我摸著身上的汗,暗自慶幸,原來是個夢,不過,這并沒有讓我放松下來,一片陰云籠罩在我的心頭,因為我從來不做夢,長這么大,這是我頭一次做夢,而且還是這樣詭異的夢境,難道真的預示著什么嗎?
莫托見我起床,對我說:“你可真能睡,快起來吧,已經十點了,十二點出發!”
由于錯過了早飯時間,只能一個人泡點壓縮餅干吃了,哎!真苦逼!
刺看著我一個勁地笑,我歪過頭問她:“你笑什么呢?”
刺說:“我知道你穿著條蠟筆小新的內褲!”
我不由得驚訝,說:“你怎么知道的!”
刺一邊走一邊說:“你忘記穿褲子了!”
我低頭一看,可不是,我他媽就穿了條內褲出來了,這下丟人丟大了,我說怎么其他人看著我樂呢,也不說提醒一聲,讓我再人家女孩面前這么失態!
吃完了東西,我們便準備出發了,莫托帶著我來到最中間的一頂帳篷中,說:“挑一個吧!”我一看,全是武器,甚至連榴彈炮都有,這些東西足以武裝起一個小連隊了,而且清一色的美式裝備,我說:“這玩意不會用!”莫托似乎知道我會這么說,就說:“用一次就會了,比吃飯都簡單,挑一個吧!”
仔細看了半天,我也沒有挑那些東西,而是選了一把大概半米來長得刀,由于自己的家庭原因,我雖未接觸過槍,但對于冷兵器,我可是門清,一看就知道這把刀不是凡物,刀柄出刻著鬼眼羅剎,刀刃在太陽的照耀下,仍能閃出寒光來,一般的刀,太陽一照,反的光就變了,刀背上是一串鋸齒,一條血槽貫穿整把刀身!這要是捅進了動物的身體,鋸齒會造成無法縫合的創傷,而血槽會放掉大量的血!
挑選好武器,我們坐上吉普車,朝著目的地進發,臨行前,莫托對留守的官兵說:“如果我們十五天還沒回來,你們就可以撤了,然后告訴佛爺,此墓不可在下!”
這句話說的我臉色一變,隨著車子的前進,不由得扭頭望去,可是,我卻看到了令人心寒的一幕,我分明看見那些官兵的脖子上有一條細細的血痕,但越走我們離他們越遠,難道是我的幻覺嗎?
我把這件事藏在心底,沒有說出來,我知道就算是說了,也無濟于事,只能自己提高警戒了。
我給莫托又要了一把匕首,插在腰間,這讓我多少安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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