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張三,張三……"村長的叫喊聲打破了這個家里僵硬的氣氛,張三有氣無力的出去,"有德,怎么了?"
"林麗讓我叫你家張未下來吃飯了。"聽到村長這么一說,張三一下子就舒坦多了,馬上把這話轉(zhuǎn)達了張未。
"張未呀,你可要給咱把握住了,你雖然是大學生,但是人家娃娃也是大學生還是縣長的女子了,這咱可要好好巴結(jié)了。"張三給正在給打扮在鏡子前摸頭發(fā)的張未說。
張未把頭發(fā)頓時不知用什么摸的油光哇涼的,帶著爹的囑咐大步的出了家門走了。
當他來到村長家時,他呆了,"張未來了,快進來,就等你了。"村長笑著說。"嗯,趙望也在啊。"他想不到趙望在這里做什么,怎么會請他來吃飯呢?
村長接過張未的話說:"趙望給我?guī)偷淖隽诵┥?,今天湊定了也就一起吃個飯。"很明顯的看的出張未是一臉的不高興,就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
開始了,趙望沉默寡言的,只是扒拉碗里的米飯不吃菜。林麗知道這是農(nóng)村人的拘束,所以就給他夾了許多菜放在他碗里,趙望只是簡單的笑一下就又低下頭繼續(xù)吃了。
"來,叔,咱們爺們喝點酒。"張未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說。"好啊,你看我光顧這吃飯,把這事倒給忘了。"村長忙去拿酒杯子。
張未給滿滿的倒了三杯子,對還在狼吞虎咽的趙望說:"趙望,咱們也不多見,我一直在外面讀書,你在家里受苦,所以今天能聚到一起,那咱兄弟間就把這杯干了。"林麗知道張未在大學時是出了名的大酒量,喝個一半斤白酒那是沒的說,面不改色,"張未,這一下子喝這么多,是不是多了點了?"林麗看能不能把這酒給勸的少喝點。
張未看著林麗說:"沒事,你還不相信我的酒量。"他還以為這是關(guān)心他了,"要是趙望喝不了,那可以少喝點。"這傻子都看得出這是明顯的挑釁了。
趙望把碗里的飯三下五除二的扒拉完就站了起來,拿起已經(jīng)倒好的酒杯說:"干了。"趙望把酒杯和張未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就一口氣的干了,這把張未弄的不知怎么做了。
趙望喝完就坐了下來,張未也緊跟著喝完了,"你說就咱這里的冬天開始到冬天完的天氣變化怎么說了。"張未還是不死心又出這氣候難題來考趙望。林麗看出了這里面的貓膩就說:"那張未你先說。"
張未這下能大顯身手了,這是他最在行的,他學的就是這些,"要說這變化,這從理論的角度來說是西伯利亞的寒流下來經(jīng)過我們這……"他美滋滋的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天。
"現(xiàn)在該你了,趙望。"張未說,其實這才是他出這個問題的重點,就是讓趙望在林麗面前出丑。
趙望不說話了,"怎么,不會了?"張未得意洋洋的說。
"其實不就是九九歌嗎?我就給你正反都背一遍,'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拉門叫狗,五九六九水在浮頭,七九八九沿河見柳,九九又一九犁牛遍地走'。"我再給你倒著背一遍:"九九又一九犁牛遍地走,七九八九沿河見柳,五九六九水在浮頭……"這才是真正的經(jīng)典,看著這受苦人的熟練程度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張未和林麗,張未是沒想到這受苦人這么厲害,自己的優(yōu)點這受苦人都能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林麗是更佩服這受苦人了。
"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回家做飯去了,你們慢慢吃,有時間你們來我家串來。"村長家婆姨最先反應(yīng)過來,"嗯,沒事了,你回去吧!快忙你的去。"
"四姨,他不是吃飯了嗎?還要給誰做飯了?"林麗不懂了。"你不知道,他娘走的早,家里他爹和她弟弟的飯都要他做了,遇個時分八節(jié)的他總要給他爹做好吃的。""是啊,娃娃是個好娃娃,就是家里的條件不好。"村長也嘆息道。
大家把張未是純粹的忽略了,"呼嚕呼嚕呼?!?這是誰的打呼聲?
張未已經(jīng)在地上睡的不知天黑地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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