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很容易,活很容易,但生活很不容易。”“如果生活就像強奸,那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強奸變成合奸。”“生存與生活僅一字之差,卻成為了屌絲與權貴之間的一道跨不過去的溝壑。”其實每一句經典的吐槽,也許背后都隱含著“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的酸楚在其中。
前兩段說了那么多,不全是為了湊字數,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引出我的一個朋友——我的生活。
說是朋友,但又好像不是朋友。何為生活,僅僅只是那些哲學家提出的一個名詞罷了,在我這種沒有哲學頭腦的人的眼中,她不過是個意識體。可就是一個意識體,letmeleaveadog’slife.
說來也矛盾,一個在我眼中看上去輕之又輕的意識體是如何影響到我的?那我只能說人的劣根性便包含了推卸責任這一說。我猜想,說不定那些哲學家提出了生活這一說,便是為了將他們不如意的念頭推卸給生活;而那些在早期接受了生活這個新概念的名詞的人們,便是為了將自己不能投個好胎、不能有個好的事業之緣由所在都推卸給了生活。就像“孤獨的愛情,孤獨的邊城”中的所謂的天意一般。老船夫一生渡船是因為他認為這是上天交給他的責任;女兒為士兵的殉情是一種無奈的天意所為;順順的大兒子天寶因翠翠而死,與翠翠兩情相悅的儸宋遠走他鄉亦是一種天意。
我的生活我做主,她由我掌控,但往往又會脫離軌跡。我有權利定下預期、寫下目標,但她也有辦法與現實的狼狽為奸攪得這一切天翻地覆。
就拿我的初中升高中而言吧。我以為我會和我的好閨蜜永遠在一起;我以為我們會考上同一所大學;我以為我們有可能會象小說、電影、電視劇中演的那樣睡在上下鋪,然后一晚上聊個幾個小時,把同寢室的人一起鬧個不可開交;我還以為我們可以在校園里的箐箐小道上觀察俊男美女,之后默契地鬼鬼祟祟一陣大笑,被其他人用看神經病的眼神鄙視著。但我的生活告訴我,這一切只是“我以為”罷了。
“命運”、“天意”、“生活”,這些玄之又玄的詞,在此時成為了人們心中的依托。插句題外話,本就生性矛盾的我有時也會埋怨這樣的自己,這樣推卸責任的自己。
這世界上有處于不斷變化之中的萬物,人們就提出了有相對靜止的事物。凡事都有個兩面性,生活自然也有好的一面。
每個人都有長大成人的一天,與其相對的便是為個人都有老死病逝的一天,而為人子女的我們能做的只不過是目送,默默地看著他們從一扇開著的門走向另一扇永遠不會再打開的門。當我第一次看見一向愛美而染燙頭發的媽媽,她頭上出現了第一根白發時,我哭了。不是矯情,而是感情來得太突然、感觸來的太激烈罷了。也許你永遠無法理解一個已經上了高中還不能和母親分床睡的母控的感覺。當我第一次從母親口中知道我父親,一個才四十出頭的人已患有高血壓、糖尿病,每天要吃十幾粒藥后,我便每天都擔心他開車外出。生活的現實逼迫了我,也促使我,一個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變換好幾個夢想的人真正確立了自己未來的職業——醫生。
綜上所述我與我的生活有那么些似敵非友和良師益友的關系,也許言語間有些顛三倒四,但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但俗語常言道: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會是你的敵人。而不論是敵是友,只要對你有積極作用的便可以成為朋友,只是我對朋友的定義。就像拿破侖對于愛情的定義:只有給人以積極作用的愛情,才是真正的愛情。
生活是我的一個朋友,一個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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