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得意的神色,說:“以后你不應該從事任何職業,直接干小偷這個行業才是。”
她則說:“是你太粗心大意,把鑰匙放得那么顯眼,當時我靈機一動,就順手牽羊了。幸虧是我,要是別人你家里早就被洗劫一空了。”
我給自己找臺階下,說:“就因為是你,我才那樣的。你以為你拿鑰匙的時候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看到了。”
想不到她不上我的當,“說謊,你當時跟醉貓似的,別說是我偷鑰匙,就是把房子點著了你都不知道。”
我自然知道她說的是實話,當時我確實醉得厲害,“好吧,隨你怎么說好了。那你告訴我,你偷偷配鑰匙干什么?”
“用途可多著呢?”
“比如?”
“比如悄悄溜進你的家里,看看你是否金屋藏嬌。”
我無語。真佩服她的想象力。我說:“是啊,就像現在這樣,我差點把你當成入室盜竊的小偷,幸虧當時我沒朝廁所里凌空一腳。”
“你敢!”她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繼續說,“你怎么進來不事先敲門?害我在廁所的時候被你偷看。”
“這可是我家。再說,你怎么不把廁所的門反鎖上?”
“我……我一時著急,忘記了。”
她再次令我刮目相看,這多虧是我貿然闖了進來,要是別的男人,那后果就難以想象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怎么這么晚才回家,是不是和其他女孩子約會去了?”她質問我。
真還被她說中了,我的確剛剛和林夢蝶分手。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謊言來搪塞過去。見我半響沒有開口,她突然改變了先前活潑可愛的形象,口吻頗有些憂慮的問道:“難道真被我猜中了?”
“哪有。”我立馬反駁她。這可以說是所有男人的本能了。
她正色道:“那你告訴我,今晚你去了哪里?”
我想只能說實情了。我說:“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在找周如文,后來他的一位同學來了,從上海來的,想在這里住下去。周如文突然公司有事忙不開身,只好我陪著她到外面租了一間房子。人家剛來,怎么說也不能怠慢了人家,接風洗塵也是在所難免的,因此晚上的時候,我就和她吃了一段飯,隨后帶她熟悉熟悉了周圍的環境。”
聽我說話,玉珠很敏感地問:“他同學是女的?”
我只能點了點頭。
她不滿地說:“人家一個女孩子千里迢迢從大老遠的地方來投奔周如文,你去湊什么熱鬧?”
我說:“他不是走不開,公司有事,你也知道我和周如文的關系,那是鐵哥們,他拜托了我,我能推脫嗎?”
“就算租個房,吃個飯,也用不著耗到這么晚?”她還是有點不快。
也不知她今天怎么了,平時她很少在我和女孩子的交往上說三道四的。我還以為她不會為我吃醋呢。
“不就是陪一個陌生的女孩吃頓飯嘛,況且人家是來找周如文的,又不是奔我來的,你有必要如此對我嚴刑拷打嗎?”我故作輕松地對她說。
“那你告訴我,她長相如何?”
“挺漂亮的。”我幾乎是下意識地這么說,可剛一出口,我就后悔的要死。自己怎么能在一個女孩子面前說另一個女孩子漂亮呢?況且她還是我的女友。我真是昏了頭腦了。
果然,玉珠臉色有了異樣,看她那神情,恨不得吃了我,不過她倒忍得住氣,并沒有發作,而是故作淡淡地問:“和我比怎么樣?”
這次我自然學乖了,回答道:“當然沒有你美麗了。”
聽我這樣說,她立馬轉悲為喜了,但口吻并沒有變,“騙人,我才不信你說得鬼話。”
女人就是這樣,總喜歡聽別人夸自己長得漂亮,哪怕別人說得再口是心非,她也裝作不知道,嘴上說不相信,其實心里比誰都美。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女人太愛虛榮呢。哎,女人。
得到滿意的答案后,她說她累了,想早點休息,說著就朝臥室奔去。我還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可她進了臥室之后,撲通一聲就把門關上了。任我怎么喊她,她都一句話:“不是還有明天嗎?”
是。還有明天。只要不是世界末日,無論發生什么,太陽依然在明天高高升起。因此無論今天有多大的煩憂,那好,睡一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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