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戚晨總是一直寫,我不敢說我讀過很多書,但是我可以感受到的是戚晨用一支圓珠筆,一本很普通的筆記本用心寫下來的篇章懷著能讓人難受的心酸。在她的筆下,總是有難以揮之不去的憂傷。特別是我,讀她的文字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這種感受就卡在你心里。我不明白她寫的這么好,為什么沒有一家出版社或者雜志刊登或者出版呢。我曾經這樣問過她,她只是說,在這個社會上,我們少年所能做的事除了學習,第二件就是要執著的追求自己的夢想。但是,在這個現實中,我們所能接受的,就是接受所有的不公平。我聽了之后很為她心酸。她卻打著哈哈說“是好稿子哪里都會發光,他們不選我的,說明我寫的還不夠好呀。”
我回過神來,揉揉自己的鼻子,把戚晨的筆記本放回原處。自己便出了臥室。
以前我不喜歡起早,又喜歡賴床。因為韓夏的教學樓在我們后面,高我一級。我們兩個很少見面。我們就想出來各自都起早一點的辦法,當然,宿管阿姨肯定不會放你出去,不過我們宿舍的阿姨很注重我們的學習和健康,只要是我說起早點背英語或者下去買早餐她就會放我出去了。于是我便和韓夏每天一起出去買早餐。逐漸就養成了每天早起的習慣。不過后來我用自己攢下來的錢租了一個房子,兩個房間加一個臥室,一個月500,不算多,但也不少,不過能和韓夏一起打工倒也很開心。
我剛剛出門便看見了史容希剛好把自己的早餐放在桌面。“咦?你起這么早?”我問史容希,“蒽,是啊。”史容希正在翻來覆去的找衣服。我拿起豆漿,問她在干嘛。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挑衣服啊你看不出來?”“得了吧,說不定到了婚禮現場夏依霖能一杯紅酒就撒你衣服上了。”史容希挑了一件半鏤空的針織蝙蝠衫和短褲,便飄進臥室便對我說“那我一定會把她的伴娘服扒下來然后再毀了夏明陽的婚禮。”我的頭上默默滑下三條黑線。在史容希飄進臥室之后,夏依霖和戚晨同時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出來,她們各自默契的洗走了我手里的豆漿和我嘴里的面包(........)
夏依霖把伴娘服裝在一個精美的盒子里。招呼我們快點走,史容希換好衣服出來,翻了個白眼說,夏依霖你這是去做伴娘還是趕著去投胎啊?我和戚晨都幸災樂禍的偷笑,夏依霖一本正經的說“作為一名伴娘,我們應該嚴格的遵守職業操守...”
史容希忍無可忍,終于把她手里充饑的面包塞到夏依霖嘴里,而夏依霖淡定接過,與此同時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面對史容希的毒舌,只需要一個不要就夠了----“不要臉”
這也就印證了那句話,“永遠不要和白癡吵架,因為白癡會把你的智商拉到與他持平的程度,然后他會以豐富的經驗打敗你。”就像史容希一臉“受不了”的表情,就是和白癡吵架的下場。而我在想著這些的時候還依然看著夏依霖會不會看破我的想法然后用她手里的面包砸死我。不過當然,以夏依霖的粗心大意怎么會看出我的心思,倒是戚晨一臉我看不懂的表情望著我笑。我們上了車,我在夏依霖因為興奮而嘰嘰喳喳不停的聲音,史容希抱怨伴娘車外那幾朵擺放的大花,和戚晨的淺淺吟唱中睡著了。
我靠在車窗外,其實也沒有完全睡著,因為我依稀聽到城市喧囂的車聲。也同時想到了韓夏,想到了他那次在迎新晚會上的彈吉他的模樣,淺淺吟唱的摸樣,在那時我的心就像一顆石子被投進湖里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我想韓夏也應該會記得那個穿著白襯衫在天臺上游走上的女孩吧,蒽,也是那時候韓夏對著我笑,說,你穿白襯衫很好看。不過,韓夏,我想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找到你兄弟問你平常喜歡去哪里,有沒有女朋友。然后在天臺上可以制造偶遇。韓夏,你真傻。我就是想可以接近你啊,想看看能彈吉他彈的那么好看的男孩到底長什么樣子,結果,你還真的沒讓我失望。你教我彈吉他,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還會跳街舞。事實是我跳街舞的本事比我彈吉他好多了,你笑著說,我樂感不好。我卻因為這一句話不理你了好幾天。韓夏,我好想你。
我被一個急剎車弄醒,迷迷糊糊地看著車拐過一個十字路口。我抿抿嘴,把耳機帶進耳朵,放的是汪小敏的《沒你的周末》
你保持沉默,解釋不了沒來由的出走...
我無話可說,獨自面對分手失魂和落魄...
共寫一首爛情歌,我的青春借你揮霍....
開始習慣沒你的周末,微信微博朋友的問候....
偶爾想起你給的溫柔,好難受....
已經習慣沒你的周末,恍恍惚惚想起了不會喊痛的我.....
總會習慣的,總會習慣的不是么?我在內心一遍一遍的問自己,最后換來的只是自己的沉默。時間會愈合一切,但是疤還在,根還在,它還會開出來花。讓我們遍體鱗傷。盡管時光把我變成了百毒不侵堅強不催,我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心上,結成的一道道的疤。是用什么都無法褪去的,我想,無堅不摧的,應該就是這傷疤了吧。我低下頭,望著閉著眼的戚晨,輕輕把頭靠在她的肩上。我想我累了。
耳邊傳來夏依霖的催促聲,我和戚晨同時睜開眼睛,看著窗外面的婚禮場景。夏依霖拉開車門,不顧正欲下車的史容希,結果史容希的頭正好撞在了夏依霖甩開的車門上,我們默默汗顏,擰開另一邊的車門。我覺得史容希她會拿她閃亮亮(這個包是個兇器!她曾經一揮把韓夏的臉劃出幾道傷!!)的包把夏依霖給謀殺了。不過這個只是猜想,我們也同樣不顧正呲牙咧嘴沒顧得及罵人的史容希而去,假裝優雅的進入婚禮現場。在門口,還有專門收紅紅包的迎賓小姐。我們遠去的時候還聽見夏依霖在那里喊“我是伴娘,付個毛線的紅包啊,我告訴你,新郎還是我一手帶大的呢。”
我和戚晨相視而笑,比起夏依霖和史容希的“不罵不罷休”我們顯得聰明得多(戚晨:你就不怕史容希會把你給噎死?),戚晨把裝有十張紙的紅包遞給迎賓小姐,我們就進去了,哦,對了,那十張紙都一律寫著“新婚快樂!”這個無良的辦法也只有我和戚晨想得出來吧。(難道我會告訴你們我們早就想好這樣送紅包的嗎?)史容希跑來,看來頭上傷的不輕,她還在揉啊揉啊。我說,史容希,你不會撞成腦震蕩了吧。史容希抬頭看著我,說,許冬妮你想死嗎?!我很沒出息的閉了嘴。
姍姍來遲的夏依霖抱著一個大盒子沖過來。戚晨揉揉夏依霖的頭,我幫著史容希吹了吹頭上的包(.....)瞧,多和諧!(........)我們四個進了化妝室。“咦?新娘沒來么?”夏依霖邊說邊走進穿衣間去換伴娘服,而我則坐在小沙發上玩手機,戚晨依然聽這個,話說她割愛買了這個998元的AKG便攜耳機Q460就天天戴在她耳朵上顯擺。(我內心獨白:哼,姐要是有錢了我買一堆砸死你砸死你砸死你!!!)史容希等了一會,不耐煩了,直接朝里間吼,“夏依霖是不是胸太小穿了會掉下來啊這么慢!!”
戚晨:......
我:......
夏依霖:......
夏依霖走了出來,我們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伴娘服,以前光顧著嘲笑夏依霖了,都沒注意這件伴娘服,不得不說還真的很好看,都說婚紗是女人一生的夢。夏依霖穿上也真的挺好看的。希臘風情的裙子,由胸口至裙擺褶皺出漂亮的層次感,仿佛愛琴海翻涌的白色海浪,長長的裙裾垂墜在地,像綻放的花一般鋪展開。“哇!”這樣的婚紗顯然激起了我的少女心,夏依霖這到還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戚晨則拿起了手機拍著,史容希說,哎,還蠻好看的呢。夏依霖呵呵笑著,讓你史容希說好看真不容易啊。史容希淺淺笑,說,是啊。突然,一個婚禮主持人打扮的人走了進來,慌慌張張的說新娘呢?結果看到夏依霖就把她拉走了,我們三個不約而同的聽到了一句話“新娘,婚禮快開始了走吧!”史容希首先反應過來,拿著包邊沖出去。我看了一眼淡定的戚晨,默默離開了化妝間。而在另一邊,新郎和“新娘”已經緩緩走了過來。史容希目瞪口呆,“我操,這兩人好快啊。”而夏明陽明顯不知道頭紗下面就是自己的親生妹妹,還一臉幸福的望著“新娘”他們走到臺上,首先是主持人噼哩拍啦講了一堆之后,夏明陽就出乎人意料的單膝跪地。我興奮地拉住史容希的手臂,“史容希你快看夏明陽的表情!”史容希則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夏明陽的臉色瞬間從滿面紅光變成了黑得像鍋底。而教父一本正經的念誓詞:“現在讓我們一同在神面前進行結婚的誓約。我要分別問兩人同樣的一個問題,這是一個很長的問題,請在聽完后才回答:“新郎,你是否愿意娶新娘為妻,按照圣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我們竊笑著看著夏明陽及其艱難的說了一句“我.....我...愿意...”不知道對面的夏依霖是什么樣的心情,反正不會是開心的心情就對了!戚晨這個時候像鬼一樣偷偷冒出來,我無奈的看著她,說,你已經錯過了最精彩的一刻。
而顯然,我錯了,在一系列完了之后,正準備交換戒指,“新娘”卻遲遲不動,那是因為夏依霖沒有戒指!!“bride?What'swrongwithyou?”教父攤開雙手,用英語問夏依霖,我們笑得更加大聲,夏依霖,根本就不懂英語好不好!!如果你認為這就是爆點的話那就錯了!
“老公!!!!”隨著一聲撕心肺裂的聲音過后真正的新娘姍姍來遲,簡潔優雅的單肩禮服式,右肩上的紋身更加引人奪目,左肩上那個采用米色玫瑰花做成的肩帶緊緊的連著胸前的收身上衣,胸前繡著幾朵黑色的曼珠沙華,腰間系著黑色的的蕾絲蝴蝶結,齊膝的蓬蓬婚紗短裙上鑲滿了寶石般耀眼的冰藍色珍珠,棕色的長發被一根蝴蝶色的繩子綁著,松垮的搭在肩上。更加華麗的禮服證明了她才是真正的新娘。“操,這三角戀+亂倫的劇情也太重口味了吧!”史容希對這一幕進行了精彩評價,真正的新娘跑著走到新郎面前,看到夏依霖之后,她一下子從哽咽變成了垂死。在全場包括教父的錯愕后,教父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說:“噢,我雖然不懂這到底是什么狀況(雙手指了指兩個新娘。),但是這樣在你們中國的法律上是不允許的。”我們三個發出一陣爆笑,因為在我們旁邊的旁邊,也就是夏明陽未來的岳父岳母,聽到這一句話,臉色瞬間變得特別精彩,就跟...涂了顏料亂七八糟的畫板似的。
我們還是很有團結精神的(夏依霖:我呸!),笑完之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夏依霖拉了回來,能說會道的史容希和教父說了幾句話,看到史容希回過頭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我們就把驚魂未定的夏依霖拉近了化妝間,夏依霖被戚晨按下座椅之后就哭喪著一張臉對我說:“許冬妮,你知不知道我心都跳到這里了。”夏依霖把我的手移到她喉嚨處。戚晨拿起一杯水喝了起來。“你不知道,剛剛你哥哥的岳父岳母臉色都成什么樣子了。”夏依霖依舊扶著她的胸口“幸虧我爸媽在外地旅游還沒有來得及趕回來不然他們會把我燉了的。”我無語的看著夏依霖,我實在不明白“燉了”是什么意思,難道夏家是食人族么?夏依霖偷偷對我說“我去換衣服哈,待會幫我說話。”我翻了個白眼,妥協般對夏依霖揮了揮手。夏依霖就跑進換衣間了。史容希一臉不愿意的表情走進來,一進來就扯著嗓子吼:“夏依霖你出來,幸虧我對教父說這是我們精心策劃的,來鬧場的,加上你精神不太好。不然你哥哥真的要以重婚罪被送進警察局了!”戚晨遞了杯水給史容希,叫她小點聲,史容希瞪著她一雙大眼睛對著我們說,“我都快被夏明陽的岳父岳母用眼神給殺死了。”我幽幽的開口:“恐怕婚禮結束之后,夏明陽的岳父岳母很有可能帶著女兒一去不回了。”戚晨表示同意。接著我們以“怎么解救夏依霖不被他哥哥掐死(或者燉死......)”為話題展開了一系列的討論。我們嘰嘰喳喳的等待著婚禮結束。沒想到過了一個多小時過后,夏明陽就鐵青著一張臉進來了,我不知道哪里來的緊張望向穿衣間,我心里哆嗦著說:“夏依霖夏依霖你一定要在里面暈倒啊!!”結果我的祈禱并沒有起作用,夏依霖在下一分鐘后就出來了,不過她只邁出來一個身子就又迅速躲回去了。戚晨扶著額頭。“出來吧。”夏明陽抱歉的看了一眼新娘,對著穿衣間說,夏依霖百般不情愿的出來坐在夏明陽旁邊,因為她試圖用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作掩護,結果無疑是失敗的。在漫長的沉默之中,我和史容希,戚晨正進行復雜的眼神交流。
我用眼珠掃了掃他們兄妹兩人,“說”:這兩人怎么這么詭異啊,一個不說話,一個抖得跟篩糠似得。”史容希斜著眼睛看夏依霖,“說”:我覺得夏依霖一定在醞釀情緒準備抱大腿求饒呢。戚晨則一臉看好戲的賤表情在那里喝水,夏明陽突然就吼了一句“夏依霖你不長胸也就算了還不長腦子啊你。”這一聲吼是完全突然的,把我嚇得夠嗆。而戚晨突然就把嘴里的水噴了出來“額,抱歉啊。”戚晨抬起頭來,她噴到的不是夏明陽,不是夏依霖,是剛剛準備進來玩的抱抱(夏依霖家那只狗),史容希和我十分不厚道的笑出了聲,戚晨則萬分尷尬的對著狗說了聲“hi~”好在抱抱脾氣非常好,抖了抖身子就又大搖大擺的出去了。夏明陽繼續說:“夏依霖,我知道你對我感情深,我們好歹是一起睡覺,一起洗澡的好兄妹啊,你就算再舍不得我,你也不能這樣鬧場啊!”夏依霖:.........我、史容希:哈哈哈哈哈哈,此時我們被夏明陽的驚人語錄逗得花枝亂顫。“噗..”戚晨講剛剛喝下去壓驚的水又噴了出來,我..實在想象不出來一向注重形象的戚晨是把話聯想到什么程度又把話噴了出來,我們腦海里翻滾的肯定是剛剛那句話“吶吶吶,我知道你對我感情深。”我清晰地聽見我內心的世界觀嘩啦啦崩塌的聲音。夏明陽繼續發泄“夏依霖你知不知道我剛剛被我岳父岳母罵了多久嗎我敬酒的時候每個人都想拿酒杯砸過來!!”新娘扯了扯夏明陽的袖子,搖搖頭,夏明陽才揉揉夏依霖的頭,叫她回去。是我出現錯覺了嗎,戚晨的眼睛竟然一下子就紅了。我們互相沉默著進了出租車,我伸了個懶腰準備把這詭異的沉默給扼殺掉,“啊~明天又要回學校了!”史容希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許冬妮你能別這么掃興么,真是。”我捂著腦袋靠在戚晨的肩膀上,戚晨說,史容希,你是不是回學校還要排練話劇啊。史容希撇撇嘴,說,戚晨你這話更加掃興知道嗎。夏依霖抬起頭,史容希怎么了。史容希皺著臉說,你們知道嗎美女班主任和美女文娛委員竟然讓我們話劇社演....史容希想了一會,突然說“《魂斷藍橋》!!”我翻了白眼,說,這什么話劇,她們就不怕我們誤入歧途么。夏依霖拍著史容希的手,說,好好演,親愛的,說不定你演完了還真有幾個為愛殉情的同學。戚晨反駁,“魂斷藍橋怎么可能是為愛殉情呢。”史容希掏出手機,翻出一段聊天記錄給我們看,是他們話劇社的群,社長發了一段魂斷藍橋的簡介:“1917年,美國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倫敦,滑鐵盧橋上。空襲警報響了。慌亂中,年輕的上尉軍官羅依與芭蕾舞女演員瑪拉相遇。
由于戰爭的原因,兩人決定馬上結婚,但就在婚禮即將舉行的前一天晚上,羅伊接到命令,部隊當晚開拔。瑪亞無意中看到了羅伊的名字在陣亡名單中。此時羅伊的母親來看她,盡管這位貴夫人非常和藹可親,但此時的瑪亞已情緒混亂、言語無禮、不知所云。為了維持生活,瑪亞和她的好友都淪為街頭應招女郎。羅伊并沒有死,他回來了。瑪亞的遭遇使她無法面對與羅伊的婚姻及羅伊家族的顯赫地位。她來到滑鐵盧橋,毫無畏懼地向一輛輛飛馳的軍車走去……仿佛一切又回到了起點,卻已物是人非。”我問史容希演那個角色,史容希悶悶地說:“女主角。”我在心里偷笑。史容希顯然陷入了煩惱之中。她擺弄著手機,而我的收件箱安靜的躺著這樣一條短信“我是韓夏,明天街舞社要和音樂社配合。記得過來。”他是怕我不過來么,不過我的確不想去,音樂社,我突然想起來,我搖搖史容希的胳膊,史容希一臉“你干嘛呀”的表情,我說,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和韓夏吵架么?史容希低下頭看手機,說,你提這個干什么?我繼續說,好像那女的是音樂社的,我上次和韓夏在一起練習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外面望!原來這兩人早就搞在一起了!“不要臉!”戚晨聽到我們的對話,憤憤地說。我苦笑了一下,決定還是回一個短信,不過也就是個簡潔的“好的。”那邊便再沒有傳信息來。應該是不想聊了吧。我很久都沒有去跳舞社了,難得社長還記得我。
我想起江霄來,好久都沒有和他聯系了,記得當時認識他的時候他也算是我們學校的風云人物了都,那個時候我跟我們班上的死女人還有我宿舍這幾個活寶打賭,賭我能不能勾搭上他,結果我雄赳赳氣昂昂的跑去籃球場,很光榮的被籃球砸中,而且在躲避的時候一頭扎進江霄學長的懷里(雖然事后韓夏一聽說這事氣的毛都快炸了),就因為這就給我找到一好哥們(夏依霖:不要臉..)班上的死女人們自從那個賭約之后開始對我敬而遠之,說我手段太高,搞得我真的夠無語的。戚晨在中途接了電話,我望著她,她開始情緒很激動,直接爆了粗口,我和史容希,夏依霖面面相覷,戚晨稍稍思考了一會,她說“你等著,我馬上回家。”接著戚晨便招呼司機叫他停下,結果司機像沒聽到似的。把戚晨搞毛了,直接扭開車門,夏依霖突然一個激靈就抱緊我對著戚晨說“戚晨我們三個大活人在這里呢你別想不開”我們現在可是在車流擁擠的公路上面,戚晨白了一眼司機,直接跨了出去,不顧我們的叫喊,直接就朝相反方向跑。司機也急了,直接趕我們下車,史容希正為話劇煩呢,她直接吼了一句“你信不信我投訴你啊?”接著把我們兩個扯了下來,以用力關上出租車車門來表示憤怒,而出粗車司機絕塵而去也同時映襯了我們臉上顯而易見的兩個字“悲憤”
而史容希打了個電話,用一種更年期發作的中年婦女的聲音吼道,“過來接老娘。”然后再用一種義憤填膺的聲音對著我們說,“喂,你們兩個,當地出租車公司的電話號是多少?”我和夏依霖互相望了一眼,這么偏門,我活這么大,只知道“110,,120,”這幾個電話號碼。哪里知道當地出租車公司的電話號碼啊?我們沉默地低下頭,史容希翻了個白眼呼了一口氣,我朝后面望去,我在想,戚晨到底怎么了。三分鐘之后,一輛車就停在我們面前,史容希指著出來的男生直罵“你知道嗎剛剛...”男生捂住了史容希的嘴,接著就笑著對我們說“我是林凡生,是史容希的男朋友。”在我們深呼吸的時候,史容希痛心疾首的犯了個白眼(......)
史容希抓狂了,她拉開車門,“林凡生!”被史容希叫做林凡生的男生笑道“史容希你搞半天沒告訴她們你有男朋友啊?”史容希把我們拉進車里,正氣凌然的說“我怕她們多想啊,她們都是單身,要是我一個人有男朋友,多尷尬。”我偷偷推了一把史容希,我一臉興奮道“他好帥啊他好帥啊好帥啊!!!”史容希用一種無可奈何的眼神看著我說,“許冬妮,你別跟打了雞血似的行么?”我都快跳起來了,跟正在開著車的林凡生說,“帥哥,你怎么勾搭上我們的史容希啊?”史容希把激動的我按下來,和林凡生相視一笑。很快的,就到了我家。林凡生下車,咳嗽了幾聲,對著我們說:“那我就先走了。”史容希拉住正準備走的林凡生,叫我們先上樓,我點點頭,拉著夏依霖便上了樓。林凡生疑惑的問,怎么了。史容希卻抱住他,林凡生一下子就愣住了。而火速跑到樓上的我們往下面看,我們瞬間就沸騰了,夏依霖捧著一部相機往下面拍,咔嚓咔嚓咔嚓,“到底怎么了你別嚇我。”林凡生僵硬的問,懷里突然傳出來幾聲悶笑,林凡生把史容希拉開,我大喊著,“吻下去!吻下去啊!”史容希回了一嗓子“許冬妮你想死嗎?”我躲起來,同時拍拍我旁邊的夏依霖,“快點拍快點拍。”樓下的林凡生離史容希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在上面都快急死了,“林凡生,別告訴這是史容希的初吻!!!”與此同時,隔壁的老大媽在房間里吼了一句“搞什么喲?”我笑的直接往后倒,倒在了床上。林凡生好像受到鼓舞一般(.......)不在猶猶豫豫的,深情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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