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詭異的夢,在夢里:
我跳下了洞穴,第二次看見這個老女人,滿臉都是皺紋,眼睛里面有眼屎顯得特別呆傻,兩腿哆哆嗦嗦的,她一見我,立刻變得利索精干起來,雙眼放著厲光,惡狠狠地厲聲道:“誰這么大膽?敢擅自闖進我的領地,要你的命。”
我已經是第二次來這里,心里并不十分害怕。
我壯膽大聲說:“你說錯了,我是來請求你的,你總不會為難一個臣服于你之人吧。”
玄冥巫婆聞言,稍微收斂了些,她睨視著我,陰陰地說:“我可不知道你的底細,想瞞我老太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吧,不管你善良還是邪惡,不管你來自天堂還是地獄,先說一說,你有何事?”
我定了定神,把我的前世,告訴了她。
玄冥巫婆有些同情我的遭遇,嘆了口氣說:“唉,談什么前生來世,人不過是匆匆走一遭。能留住的,自不必強求。話說回來,誰又明白愛情是什么呢?你的靈魂身穿鎧甲出現在月光下,使黑夜這樣陰森,告訴我,愛情究竟意味著什么?哦,孩子,為什么?”
我堅定地回答:“我的愛如此平凡,但其他一萬個冤魂的愛,加在一起也抵不上我愛情的分量。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實際上我已經做了很多了,我不是在演戲,這世上最好的伶人,不管是——悲劇、喜劇、悲喜劇、歷史劇、田園劇、田園歷史劇、歷史田園劇、新派戲、舊派戲,在我的感情面前,渺小得可憐。”
玄冥巫婆氣急敗壞說:“你瘋了嗎?跑到我這里來撒野?”
我吶吶道:“無所謂,我什么沒見過呢?打架嗎,絕食嗎,撕衣服嗎,喝毒藥嗎,吃條鱷魚嗎?我敢!跟她活埋在一起我也敢。夸什么高山大鼎,不管多少重我可以一個人扛!什么銅柱地獄,我根本不在乎,我可以為她變成一匹馬,我會叫的更響亮,你可以懷疑太陽會運轉,你可以懷疑真理是謊言,但是你永遠不要懷疑我對她的愛。”
玄冥巫婆呵斥道:“小子,你這是瘋話,你發作起來,總是這樣么?你信不信,老婆子我一施展法術,只消一會你就會靜下來像個孵雛的母鴿子,哼哼。。。”
我向著她呼喊道:
“我根本不在乎,要么默默忍受命運殘虐的毒箭,要么挺身反抗并結束這地獄的苦難!我要回去!我的命運在高聲呼喊,我全身的血管都變得像怒獅的筋骨一樣堅硬。但,命運,它仍舊在呼喚我回去。對我而言,要是太陽能在一條死狗的軀體上撫育蛆蟲,那太陽就是一個親吻臭肉的神。你聽我說,你只要有辦法讓我轉世,回到人間,我什么條件都答應你。”
玄冥巫婆:“一番胡話,條件?有意思,你有啥本事么?讓我想想,你就答應替我去做一件事情,同意,我就想辦法讓你還魂。”
。。。。。
。。。。
就這樣,每個深夜,等地府里所有的鬼卒都睡著了,我在玄冥洞穴傍邊一個高附著掩體內,用“赤炎小錘”輕輕敲鑿開鐵墻。
一點,一點,一點。。。
一寸,一寸,一寸。。。
一尺,一尺,一尺。。。
一層,一層,一層。。。
超乎所有人的預料,我用了整整80年,從地獄第6層銅柱地獄,一直鑿開挖出了一條小隧道,直通地獄第一層拔舌地獄;并在第一層的中央大廳傍邊的深墻內,直挖通到地獄大門回魂門遠處的一個糞池里,那里臭氣熏天,根本不會有人察覺。
公元1200年,重要的時刻到了。
鬼府地獄迎來100年一次的“回魂夜”,一些在這100年悔過良好的輕罪之冤魂,可以贏得轉世的機會,那天夜里,閻羅殿里高奏響著我的交響樂《骷髏的春天》,聲音嘹亮,穿透了18層地獄。
上至閻羅王,下至底層鬼卒,每張鬼臉上,都印出難得的詭笑,
每個地府冤魂,都在歌聲中懺悔,
玄冥巫婆,更是十分賣力,又唱又跳,這一反她很少出席這類活動的常態,她至始至終呆在中央大廳,直到歡慶活動結束。
她似乎早就知道,我會有所行動,
而制造自己不在現場的證據。
那一晚,我獨自偷偷進入地獄第6層,我打開玄冥洞穴旁邊掩體的入口。
正當我要進入掩體入口時,
身后響起了一聲低沉而渾厚的聲音:
“站——住,你要干什么?”
我驚得差點魂魄飛散。
一回頭,看見那人,脫口驚呼道“怎么是你?”
不錯,那人正是胖子。
胖子此刻一臉低沉嚴肅,
他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
我的左手悄悄藏在身后,
那是“赤炎小錘。”
地獄的銅墻鐵壁都能鑿開,
何況一個頭顱。
我不愿這種情況發生,
但如果誰要破壞這個計謀,
一切代價我都愿付出。
因為,
為了這一刻,
我已經等了800年。
此刻,
我準備好了。
胖子看著我,冷冷的一笑:“到這一刻,我不想瞞你,我是閻羅王派來監視你的?”
“啊,”我心里驚呼道:“我的兄弟,我最信任的兄弟,居然是內鬼。”
公元1200年,重要的時刻到了,
鬼府地獄迎來100年一次的“回魂夜”,一些在這100年悔過良好的輕罪之冤魂,可以贏得轉世的機會,那天夜里,閻羅殿里高奏響著我的交響樂《骷髏的春天》,聲音嘹亮,穿透了18層地獄。
上至閻羅王,下至底層鬼卒,每張鬼臉上,都印出難得的詭笑,
每個地府冤魂,都在歌聲中懺悔,
玄冥巫婆,更是十分賣力,又唱又跳,這一反她很少出席這類活動的常態,
她至始至終呆在中央大廳,直到歡慶活動結束。
她似乎早就知道,我會有所行動,
而制造自己不在現場的證據。
那一晚,我獨自偷偷進入地獄第6層,我打開玄冥洞穴旁邊掩體的入口。
正當我要進入掩體入口時,
身后響起了一聲低沉而渾厚的聲音
“站——住,你要干什么?”
我驚得差點魂魄飛散
一回頭,看見那人,脫口驚呼道“怎么是你?”
不錯,那人正是胖子。
胖子此刻一臉低沉嚴肅。
他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
我的左手悄悄藏在身后,
那是“赤炎小錘”。
地獄的銅墻鐵壁都能鑿開,
何況一個頭顱。
我不愿這種情況發生,
但如果誰要破壞這個計謀,
一切代價我都愿付出。
因為,
為了這一刻,
我已經等了800年。
此刻,
我準備好了。
胖子看著我,冷冷的一笑:“到這一刻,我不想瞞你,我是閻羅王派來監視你的?”
“啊,”我心里驚呼道:“我的兄弟,我最信任的兄弟,居然是內鬼。”
“自從你上次胡亂唱歌,驚動了天庭玉帝,鬧了一攤麻煩事出來,閻羅王便對你時刻提防,派我到你身邊,就是時刻審查你。”
我苦笑一下,心里彷佛一瓶苦膽水被攪翻
“你打算抓我?”我喃喃道。
他緩緩地說“原本是,但。。。。我。。。改變了主意。”
“哦?為什么?”
胖子看著我,喃喃道:
“因為,你。。。是。。。雷振濤?”
“啊?啊!。。。你怎么知道?”
“我本來也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我路過你身邊,發現你肩上,也有一個麒麟胎記,和《蜀山志》書上描述得一模一樣時,我當時就很奇怪。
后來,我去地府注冊本子上,搜查你來地府的報道注冊時間,正好和《蜀山志》書上最后男主角跳下“斷魂崖”的時間一致,加上你平時老愛讓我叫你“濤哥”
于是,我就斷定,你就是《蜀山志》書里的那位雷振濤。”
我無奈的說“你打算抓我去領賞么?”
我望環顧四周,此刻第六層地獄里面,空無一人,所有的冤魂和鬼卒都匯集到大廳去慶祝回魂夜圣典了。
此刻,四周空蕩蕩,靜悄悄。
只有胖子那冷靜而冷漠的聲音在回響:
“我想講個故事。”
胖子看著我,神情很安詳。
他用很平靜的語氣,緩緩地講了一個并不平靜故事:
她叫碧依娜,是個有三只翅膀的蝴蝶仙子,那時,我是只修煉的烏鴉,
兩小無猜,同在靈山下。
素年錦時,那些被流水閱過的時光,總是于裊裊處開出情愛之花。
歲月靜好,紅塵安然,
一場盛大的邂逅,她以明凈的眸,給我一汪深情的凝視,將那份怦然心動脈脈珍藏。
從此,她彈琴,我放歌,
繪一幅情深意重,共一場琴瑟相和;
紅袖添香,憑欄依窗,
我們攜手并肩看斜陽。
一諾傾城,一筆天荒,
她看著我,默默說,
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如此,
這般,
經過千年的修煉,我們都成了仙,去到天庭里,一起伺候在織女身旁,
那些年,
我們織出無數天衣,可織女依然不開心。
我知道織女是在想牽牛,可是牽牛早已入輪回道了,早已忘記了織女。又何苦念念不望呢!
上窮碧落下黃泉,
織女終是抵不過對牽牛思念.......
我和蝴蝶都嚇傻了,能做的就只能是拖延幾天時間,
誰料知第二天王母就帶人來興師問罪。
我倆雙雙被打入囚獄,走前我看見了大殿后的喜鵲蒙子........
最信任的喜鵲蒙子啊!為了脫奴籍,背叛了織女,背叛了我們的友誼。
天庭囚獄里關的大多是犯了錯的神和妖魔,每日受血脈倒流之痛。
錐心之痛,永世難忘。
早在靈山時我和蝴蝶就暗生情素,沒想到在天庭不能廝守,現在卻能在劫獄唧唧我我。
卻不知是福是禍。
我與蝴蝶每日面對面,看著她,哪怕千年也是眨眼間的事……
世人說,蝴蝶很少唱歌。殊不知她的聲音才是天籟。千年前,在靈山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空靈,寂寞,勝似天籟。
囚獄的日子,難熬且無聊。
直到有一天,有一個叫孫猴子的大鬧了天宮,天庭一片混亂。
老君,李天王都忙著去鎮壓孫猴子,
趁著混亂,我把蝴蝶從囚獄中救出。
然而,孫猴子的鬧騰很快就被平息了,織女也被追捕回來。
神殿里,跪著織女和牽牛,還有我和蝴蝶。喜鵲蒙子站在靈殿上說烏鴉勾引蝴蝶,應與牽牛同治罪。
蝴蝶為了保護我,跪地稱一切錯都在她,而頓入輪回,永世不得為仙。
蝴蝶安慰我說“每只蝴蝶,都是花的靈魂,她們在花叢里翩翩起舞,是為了找尋自己的前身。”
蝴蝶死的那天,是我們相愛千年的日子。
七月初七,我用漫天遍野的羽毛來為他送行。我那雙早已干渴的眼,再次流淚....血紅...血紅的淚........
而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我被貶為妖以后,王母命我在靈山重修仙籍,不得下凡。
日復日,年復年,終有一年。
我修出仙丹,重入仙籍。
神殿還是如從前般莊嚴,肅穆。可我的心再也回不到從前。從蝴蝶死的哪刻我知道我早已不能為仙,我是魔,深深不能自拔。
我一直在等待那一天,
等待我拔出劍,
當劍穿過喜鵲蒙子的腹部時,我沒有絲毫猶豫,只有嗜血的快感。
我們的友誼早在神殿那一刻已經破碎。
而我被隨后追來的李天王的寶塔打殘,被永遠打入地獄深淵,
在閻羅殿,我受到的酷刑,如你一般。
我從來未曾后悔,一絲沒有,
是的,我就是來報仇的。
可惜我法力太淺只能殺死喜鵲蒙子,大鬧不了天庭,悔不了天規。
不過,能為蝴蝶報仇,
我已經滿足。
我在地府待了很多年,
我已記不清,
直到你出現。
期間,我因為表現良好,
曾被閻羅王特赦,
準許外出探望一次,但不得有任何擾亂世間的舉動。
于是,
我變成一棵樹,
長在她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月池邊,我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期盼,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淚水。
然而她,終于無視地走過。在她身后落了一地的,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我就這樣瞬間枯萎了,
在我死去的那一瞬間,我看清了她臉上的驚訝,
她捧起我的枝葉,淚濕衣襟。
那一刻,我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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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詭異的夢醒來后,我呆呆地睡不著覺,想不明白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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