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如果它能進博物館,我屋子里多的是呢。”
“你?”謝股哭笑不得的看看他,直搖腦袋瓜子:“真是服了你啦,還是你們八十年代新一輩行啊。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滄然而滋下。”
下午下班時,謝股長問:“明上午你要晚些到是吧?”
冷剛一楞:“我正準備給你說呢,你怎么就知道了?”
他沒回答,而是對小姑娘點點頭:“小王,六點啦,你走吧,明天一早來收拾。”,習慣于下班把辦公室收拾得整整潔潔的小姑娘,有些遲疑不決。
“那,好亂好臟哦。”
“走吧走吧,打破打破習慣,你會有新的發現。走吧!”
他站起來,踱到門口朝黨總支方向瞅瞅,冷不防和正在鎖門的人事股長眼光對眼光。“喲,謝股長,下班了還探頭探腦的望什么?找領導嗎?張書記下午開會去啦,還沒回來呢。”
尖嘴利舌的老處女,故意大驚小怪的嚷嚷。
“有什么話,等他明天一籽再匯報也來得及。”
“說些什么喲?”謝股躲煞星一般,咕嘟咕嚕的縮回了腦袋瓜子,和冷剛對看一眼:“女光棍一條!出口不遜,真是小人與女人為難養也。”
蹬蹬蹬!
仿佛像證明他的評語似的,人事股長示威般踩著三合土走廊,從窗口昂首闊步而過,留下一縷女人特有的體香。
出了這么個不和諧的小插曲,原準備給冷剛說得什么的宣教股長,有些氣頹心煩了。
“唉,我是準備給你說什么來著?瞧我這記性。”
他拍拍自己腦袋,頭一抬:“哦對了,有些人啊,也是無風不起浪啊,群眾眼睛是雪亮的。冷剛,你莫費了個天大個人情,結果幫了倒忙喲。”
冷剛一怔,他聽明白了對方的潛臺詞。
這么說,自己給張書記辦的事兒,他也知道了?難怪知道我明上午要晚點來呢。
可問題是,他似懂非懂的告誡,是什么意思?難道人們傳說的張書記作風問題,果真有此事兒?幫倒忙,我能幫什么倒忙,不是張書記的親生兒子要讀蓮花校么?
瞧著冷剛一臉的迷惑不解。
謝股擺擺手。
“行了,點到為至。人不是神,會立功受獎也會犯錯誤。我倒是提醒你,等二天,你該以宣教股工作人員身份,到美工路門市部摸摸底,看曲主任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宣教股不是有培養教育和觀察干部員工的工作責任嗎?”
“好吧。”
冷剛不好推卻,淡淡回答。
事實上,他認為即便曲主任真如謝股長那樣所言,也不關自己的事兒。倒是作為股長的他,如果這事兒果真如他所料,還可以得到組織上的回報什么的。
自己這樣做,實際上是在替他沖鋒陷陣和包打聽。
這可是冷剛非常非常不愿意和違心的,但,即然股長做為工作安排了,自己就只有服從,別無他法。
第二天一早,報到注冊的家長們領著各自的孩子,絡繹不絕的涌進了蓮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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