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婷婷一看白雨急切的樣子,頓了頓,緩緩說道:“不過姐姐尚有生死一劫,如能順利渡過此劫,將來定能家庭美滿、夫妻恩愛,且子孫之中英才輩出。希望姐姐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萬萬要小心。”
白雨聽到這里,心里一沉又浮起來,不知道是喜是憂,如果躲不過此劫,豈不是說自己要掛了,她悶悶地低頭沉思起來。只聽耳邊楊婷婷復又說道:“姐姐,時辰不早了,20年后妹妹來接姐姐到這里和我作伴,掌管花花草草之事,姐姐切記,天機不可泄露,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此事。”
說完還沒等白雨反應過來,楊婷婷急切地說道:“姐姐,時辰到了,你該回去了。”
白雨趕緊抓住楊婷婷的衣袖疑惑地問道:“20年后?怎么是20年后?”她剛想再問其他的,只見楊婷婷用手掌對著白雨的心口猛擊一掌,只見白雨整個身子向后跌落,她驚恐地大叫:“啊,啊,不。”身子不受控制地像一片綠葉從大青石板后的懸崖上直直墜落,墜落,墜落。
清晨,白雨大叫著從夢中驚醒,只見整個身子裸露在外,被子被踢開,半耷拉著掛在床邊,她的額頭、胸部、背部都是密密的汗珠,手掌緊握,手心里汗涔涔的,身體卻冰涼冰涼的,她驚恐地坐起身來瞪大眼睛看看四周,屋里的擺設原樣未動,直到確信自己還在家里臥室的床上,她才緩緩躺下。她驚恐地回想著這個奇怪的夢境,才確信原來是南柯一夢,但是夢里的場景卻那么清晰,楊婷婷說的話字字印在她的腦海里。
她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語道:“怎么回事?怎么會做這樣的夢,真奇怪,我竟然夢到楊婷婷了,我的天。”說完她摸摸自己的額頭,確信沒發燒,體溫正常,心想:哎,夢境就是夢境,再離奇也是夢境,不是現實,索性不去想它了。
這時候她望望窗外一看天色竟然大亮了,她神經質地看看手腕上的表大叫起來:“啊,7點10分了,媽媽呀,上班要遲到了,我的天。”說完趕緊從床上彈跳起來,迅速地把衣褲抓過來,胡亂地穿上,然后下床穿起拖鞋就沖出臥室,嘴里還喊著:“哎呀,我的親媽媽,怎么沒叫我呀,我上班要晚了。”邊說著邊沖進洗手間里。
五分鐘后白雨沖出洗手間,趕緊找出包包,拿起外套披上就跑向房門,江華和白建山早起出去散步了,自然看不到白雨慌里慌張的狼狽樣,否則江華又少不了數落一頓,毛手毛腳的毛病始終都改不了的死丫頭。
白雨背著包包,一邊走一邊穿外套沖出房門后又沖進電梯,然后又沖出電梯,沖上大街,她幾乎要狂奔起來,全然不顧路人的側目好奇的眼神,一路跑著、奔著,腦海里卻還是那奇怪的夢境,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話,她心里犯著嘀咕,該不該相信夢里的話,該不該兌現自己在夢里的承諾,她不停地嘀咕著,矛盾著,猶豫著,眼看要跑到地鐵口了,只覺念頭從腦海里閃過,她猛然想起:“今天30號,中午12點是參加保險從業人員資格考試的日子,上午不用培訓。”
她一拍腦門子,馬上停住腳步,站在原地,兩手插著腰,微微彎著身子,呼呼地喘著粗氣。等喘息過后,她才閑庭信步地將包包搭在肩上,順著林蔭道溜溜達達悠閑地望著匆匆的路人,迅速從身邊開過匆匆的車輛,她的思緒此時似乎飄到天際,大腦一片空白,她只覺得很疲憊,很勞累。
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夢里的那些事,以后的路將要走向何方?她只覺得很迷茫,很混亂,感情、生活、事業都沒有任何起色,看不到任何希望,她不知道還要不要堅持,還要不要繼續,還是回到原來的生活軌道,從此平庸地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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