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公費國考

　57　大醉之后釋放出心中所有的痛。

　　看著離高考越來越近，現在已經只有30天了。每個人進入更緊張的時刻。復習還在進行著。

　　語文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不少詩句看著黑板上出現“《》相逢何必曾相識”。誰來告訴我上一句是什么啊出自哪個文言文。班上同學你看我，我看你的，莫莫站起來說“上一

句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出自琵琶行。

　　老師點點頭，繼續說著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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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的重復著。每天都是彼此有節奏的進行著。

　　雖然說朱心怡心中的悲傷不再有開始那么嚴重，但是朱老師犯病住院成為她心中最大的心病，她每天都會去看朱老師，陪她說說話什么的。對朱老師的呵護，就像女兒對待母

親一樣沒什么區別。

　　但是再苦，在難受也要走過去。

　　這時候是全國另外一個招生的熱點。那就是出國留學的招生點“公費國考”，每年國家這個時候都會在全國召集最優秀的學生去國外深造。但是名額有限，只有全國前一百名

的人有機會去參加考試。

　　這不是每個學校都會有機會，只有省重點高中才有機會。

　　在學校的會議決定下，冷水高中就由韓莫莫代表理科，朱心怡代表文科去參加這次的全國“公費國考”。

　　這個消息不管是對于朱心怡，還是朱老師來說都是非常好的，因為朱心怡要是在國內讀書這個學費就是個大問題，現在朱老師重病在床。所以這個機會是不容錯過的。

　　機會只會留給愿意付出努力的人，成功是用汗水堆積起來的。

　　當朱老師聽到“姑姑學校要求我去參加公費國考”的時候，她姑姑徹底的微笑了，對她來說，到外國深造比上清華更好。‘這個機會很好啊，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要錯過這

個大好機會’。在她的心中來說，這也是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她還一直擔心要是自己不再了，“小心怡”讀大學的學費應該怎么辦啊。

　　只要她考上了出國留學名額，那么這些就不是問題了。兩個人的對話持續了幾個小時之長，當然不全是關于學校里面的事情，還有一些相互關心，家庭問題之類的。

　　“煮酒話論天下事，誰言此事關高考”選自葉無恒《東風破》。

　　十一點下了晚自習，黝黑的天空之上掛滿了明亮的星星。真的很美。

　　學生們成群結隊的談論著書面上的知識走向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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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宿舍就會有很多家長打電話過來詢問在學校的情況，因為很多家長都知道自己的孩子就是這個點下課的，他們知道自己的孩子在這一年里面非常辛苦。

　　韓莫莫有點猶豫的拿出手機撥通了自己母親的電話。對面傳來好像已經入睡的聲音“喂誰呀，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顯然沒有看來電顯示就接了下來，或許是她已經入睡了吧

，這么晚了還打電話吵到自己睡覺心里老不爽了。

　　“媽是我”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韓媽媽馬上精神大作“哦，寶貝啊，不好意思啊，剛才媽媽睡著了，現在才下課吧”莫莫回答到“是啊，媽是這樣的，學校要求我去參加

“公費國考”，今年有四所大學，芝加哥大學，哈弗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牛津大學”。我現在不知道該不該去參加考試，大后天就要考了。

　　聽到這句話，韓媽媽心中既喜，既悲，雖然說去國外留學是個很不錯的選擇，不過那樣自己就和兒子相隔千里，想見個面也會很難很難。

　　人人都夸自己有個好兒子，自從莫莫獲得全國小說二等獎后，無論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不少妒忌的眼光。

　　每當看到羨慕自己的眼光，和聽到贊嘆自己兒子的話語，心中總會浮現出說不出的溫暖。

　　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是說了一句，兒子啊你現在已經長大了，雖然媽媽很不希望你出國留學，不過這是個對你發展很有利的機會。要是媽媽勸你放棄，到時候你或許

也會埋怨媽媽，不是嗎？聽得出現在韓莫莫在家庭中已經很有威望了。

　　掛了電話，才發現自己連一句關心母親的話都沒有說；就這么簡單的說了幾句關于參加考試的事情。是啊很多時候當沒有拿電話的時候就以為有很多很多話要對遠方的爸爸媽

媽說，但是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一時間一頭霧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于是草率的隨便說了些就掛掉了，才明白原來我們只是想聽一下那熟悉的聲音。

　　他漸漸的發覺到母親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什么事情都為自己做主的母親了，要是按照以前的她肯定會說“啊，這么怎么行啊，國外這么遠，要是在國外遇到壞人怎么辦啊，要

是在國外生病了誰來照顧啊，不行你就在國內讀書就可以了，我們中國教育制度才是最好的，因為每年的奧賽冠軍都出現在中國。”自己的嘴唇幼稚的笑了一下。可是馬上進入失

落的思想之中，有一種感覺就是莫名其妙的。讓自己時喜時悲。

　　躺在床上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口氣。啊，一時間感覺整個腦中空虛了很多。原來自己真的長大了。在爸爸媽媽眼睛里面很多事情自己都可以做主了。追憶似水流年，現在想想多

希望自己是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時間永遠在行走著，生命一點點的逝去。青春也在一點點的流逝。

　　現在自己是該好好想想，在這個短暫的青春里面自己做過什么，才發現自己在這個狂妄的年華站點做的事情屈指可數。在這個不平凡的年華站點做著平凡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很沒有用呢，比爾蓋茨在這個十九歲的年華之上應該不是這么想的，他一定在制定著他人生中的事業。愛迪生十九歲的時候，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可能在不停的研究實驗了吧。

　　嘴巴里面突然有股咸咸的感覺，才發現原來是有一滴眼淚流落到自己的嘴巴之中。自己流淚了。但自己知道這并不是哭，這便年華失落的淚水，流下這淚，說明自己知道要好

好珍惜青春。珍惜這個不平凡的流年。

　　幾個室友看著想事情入神的莫莫，以為他撞見鬼了，整個人一動不動，只有眼珠子不停的在轉動。韓莫莫這才反應過來，看著室友盯著他看，嚇一大跳。摸摸自己的臉，對著

他們用那種有點悲傷的語氣問，我的臉上有什么嗎？室友們馬上把他們炯炯有神的眼光給移開了。

　　室友終于說話了，莫莫，后天你就要到南京去參加留學考試了，要加油不準丟我們班上的臉，機會來之不易要好好加油我們都看好你，聽得出他們聲音很疲憊也有一絲絲的傷

感。一個接著一個過來擁抱之后，又再度安靜的躺回到床上。

　　“腦海中出現，高一的書迷四友，不知道大家現在都在干些什么呢，那是自己讀高中最深刻的時光，每天躲在被窩里面看小說，而且是集體的。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不是也和自

己一樣在回憶著高一的生活。以前是那么的輕松，相比現在泰山般的沉重，要輕松多了。”。

　　思索著過去，可卻找不到為什么會喜歡回憶的理由，無論是對，還是錯的事情，自己都喜歡回憶，大概因為你就是我最美好的年華。

　　條件反射性的回憶著。不知道是不是咖啡里面參了糖，自己絲毫沒有感覺。曾經年華里有你們的出現，才是我最值得回憶的理由，在最美的那個點上，你，我，她，他站在最

初的點上，相互守望各自的青春，在下一個故事的開始，無悔的等著你。

　　很多年后，這也是一段很美好的校園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