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剛竊喜之下,盤算著再積蓄點,爭取買輛自行車,平時騎著上下班,鍛煉身體;老婆這段時間忙完了,星期天就載著她到處玩玩兒,嗬嗬,重溫戀愛時的浪漫呢。
這,自然最好也暫時不要讓老婆知道。
可是,誰知道欣然竟然直接追究起這事兒來了?
“我們這段時間真是忙,沒顧上管你,你自己自覺點。”小教組長嚴肅的看著他:“當然,水剛畢竟是鄰居,不能裹得緊也不能離得松,免得影響了鄰里關系。
特別這幾天,我們正在全力沖刺,你不要節外生枝。下了班就回家,自己看書寫字玩兒,聽到沒有?”“要得!”冷剛有些悻悻然。
自二人認識到結合直至現在,欣然一直就把自己視為不懂事的孩子。
他媽的,我真變成了不懂事的孩子倒好,問題是,我不是啊!“
還有這兒。”老婆指指那條“曲徑通幽”:“我可知道是個地下舞場,一些無聊空虛的的男男女女,聚集到這兒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你剛才賊眉鼠眼的往里打量著什么?”
“沒啊!唉我說欣然,我連看都不能看看,誰定的規矩,也太霸道了吧?”
冷剛到底忍不住了,也有些駭然。
只道是此事進行得機機警警。
水剛也再三鼓勵打氣,打包票說這里沒事兒。
鎮上的大老劉鎮長小阿劉鎮辦主任,以及派出所劉所長等都知道,不鼓勵也不反對,算是默認,你冷剛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以自己27歲的人生和經驗,對水剛的自圓其說,冷剛不可能想得更多。
可有一點是明白的,當局對這種舞會并不同意。
即然不同意,就有風險,這也是冷剛最擔心的。現在,即然連忙得不顧東西的欣然都知道了,還有誰不清楚呢?
不行,得問問小號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我定的,怎么,霸道就霸道,你還有意見?”
欣然生氣的回答,看看泠剛不開腔了,才滿意的微微一笑:“晚上我在學校吃,你自己回家下面條。哦,今天可以不下面條。中午食堂供應燒白,我知道你愛吃,端了二份,在鍋里冰著,蒸點飯就可以了。”
“嗯!”
冷剛多少感到了點老婆的溫暖。
自己特愛燒白,對那種水鹽菜伴醬油再灑點蔥花的燒白,簡直愛到饑不擇食;曾創造過參加朋友的婚禮,將鄰桌的燒白一掃而光的世界紀錄。
可最后的代價是:由老婆和朋友小倆口陪著,在醫院輸了三天的液……
“唉你也別太忙累,再說,你不累,人家也不累?”
“人家,誰是人家?你是說任悅和資琴?”老婆警惕的看看他,想想,說:“人家覺悟高,不像你,貪生怕死的。還有,你這么關心人家是何居心,想干什么?”
冷剛猶如當頭挨了一悶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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