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著沒多久,詩風的手機響了。她緊張地看了一眼手機,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想著又是推銷保險或者做調查的了,詩風本能地掛斷了電話。
教室里,宇夢發現今天詩風沒來上課,這讓他很是吃驚,一向學習認真從不遲到的好學生居然也會又逃課的時候?為了打消心中的顧慮,他小聲問道坐在他前排的許愿:“風姐病了?”
“她昨晚熬夜看小說,起不來了!”許愿小聲說道。
“什么?她也會看小說?”宇夢驚訝地說道,在他眼里,詩風是一個循規蹈矩、早睡早起、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女生,“熬夜看小說”、“逃課補覺”這種和她毫無關系的行為卻也不可思議地發生在她身上了。
“說得你好像很懂風姐的樣子。”坐在一旁發呆的凌飛突然說道。
“管好你的蕓兒就是了!”小蕓蕓是男生宿舍對杜梓蕓的昵稱,每當男生想要逗凌飛玩,蕓兒倆字的出鏡率絕對是第一。
“蕓兒?哈哈哈!這名字是誰取的?”前排的蔣凌靈看來是改不了這愛湊熱鬧的毛病了,即使為此栽過跟頭也還是要義無反顧往前沖,“凌飛,肯定是你,對不對?”
坐在一旁的杜梓蕓聽到蔣凌靈又開始拿自己開玩笑,心想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種人實在是厭惡之至?!皠e說話了,老師點名了!”杜梓蕓不耐煩地說道。
自從上次班級聚會雄哥勸酒后,凌飛突然不顧忌外界紛紛揚揚的傳言了,倒覺得那是于他有益的事情,況且心中暗自涌動的情感已難以抑制,每時每刻都想見到杜梓蕓。每當杜梓蕓三個字被人提起,心中總是會一陣驚喜,就好像杜梓蕓此刻就在自己身邊似得。自那以后,每一次上課凌飛都會找一個靠近杜梓蕓的位子坐下,為此也不知被人開了多少次玩笑,但每次凌飛都只是傻傻地笑著。
可是杜梓蕓卻很是厭煩,倒不是厭煩凌飛,其實她心里倒也是挺希望凌飛坐在自己身邊,但被人開不完的玩笑讓她實在難有招架之力。甚至有時候,她倒更希望自己和凌飛是事實上的戀人關系,至少這樣被人開玩笑才不覺得吃虧。
大家都以為杜梓蕓只是嚇一下大家,可哪知老師來真的了。
“下面開始點名,點名沒到的同學,平時成績扣十分。我只收到一張請假條,看來我們班很多同學都是‘不拘小節’的‘成大事者’啊!”一位年約四十的女老師,染成亞麻色的長發燙著大波浪卷,薄薄的嘴唇快速地張張合合,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
李艷一聽說要點名,立馬給詩風撥通了電話。哪知老師補充道,“后面的同學把門鎖了,這一刻起沒進來的都算沒到。”說著便昂著頭,“踢踏踢踏”地走去把前門也鎖了。
“好了,你可以繼續睡覺等死了!”李艷無奈地和詩風說道。
詩風在睡夢中被李艷而當電話吵醒,聽著李艷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詩風一時摸不著頭腦。一看手機,四個未接來電!全是那個陌生的座機號碼。
詩風立刻用手機上網查了一下號碼的歸屬地,湖南益陽,嘉齊的老家!
詩風立時清醒了,“嘉齊肯定是有事找我,才給我打的電話,卻都被我迷迷糊糊中給按掉了!”她立刻拿起手機,給這個號碼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大爺,操著一口湖南口音說道:“嘉齊?冒叫嘉齊的,打錯了吧?”
“那您剛剛給我撥了四個電話,我沒接到,我以為……”詩風失望地說道,是自己想錯了嘛?
“奧,我記起來噠,剛剛有雜小妹幾噠我過里打噶雜電話,冒打通,妹幾長得嘿好,只心情不蠻好!”
詩風勉強聽懂了大爺的話。確實是嘉齊給自己打過電話,可是自己沒接到。她心情不好,一定是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她這么急急忙忙趕回家,莫不是阿姨出了什么事情吧?還是在火車上發生了什么事?她急切地問道:“那她有留下什么話嘛?”
“哦?冒嘞,電話打得嘿急,掛的時幾嘿不高興。”大爺慢慢地回憶著。
“她一定是怪自己沒接電話才會不高興,真該死,一定是出什么變故了?!痹婏L自言自語著掛斷了電話。
她立刻撥通了李艷的電話,此時教室里老師正在點名,李艷不方便接聽電話,便把電話掛斷了。正準備發信息給詩風言明情況,詩風的電話又打來了,李艷只好把頭埋進桌子下面,小聲說道:“老師正點名呢,等會。”便把電話掛斷了。
詩風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唯一一次逃課卻被點名;點名也罷,早不點晚不點,偏偏這個最讓人提心吊膽的時候點名;最關鍵的是,點名了李艷卻不提前通知自己!
詩風越想越是委屈,想起如今狀況不明的嘉齊或許正無助地暗自傷心,想起自己期末要被扣掉的十分的平時成績,想起自己的卑微的愛情——沒有一件值得喜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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